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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外的不對勁。 容瑾冷笑道:“多謝四哥關心,本公子也不是吃飽飯沒事震天往外跑的?” 眾皇子臉色不由得有些古怪了,不約而同的想起了容瑾離京的時候西越帝責罵他們的話。父皇言里言外的意思竟都是因為他們這些做兄弟的擠兌容瑾,才讓他一怒之下跑出去的。眾皇子頓時覺得格外的冤枉,就算他們有心擠兌容瑾,但是當天容瑾還沒來得及讓他們擠兌就跑了吧?等到他們收到消息的時候京城里各種流言已經(jīng)議論紛紛,而九皇子卻已經(jīng)揮揮手走的不見人影。倒是他們這些做兄弟的枉做小人。 “啟稟各位王爺,宮中的使者來了,王妃請各位王爺出去接旨?!辟|王府一個管事急匆匆的前來稟告。眾人一怔,不由對視一眼心思各異。蔣斌剛剛穿過旨意回宮去了,怎么這會兒又來了?還是父皇又有什么想法? 顧不得多想,眾人連忙整了衣冠出門接旨。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悼恭太子嫡長子容淮,朕之嫡長孫,人品貴重,慧敏誠孝,今太子薨逝,朕心憐之,晉為親王,號秦……欽此!”蔣斌念完了圣旨,將明黃的卷軸一合,恭敬的送到質王世子和質王妃跟前,笑道:“秦王殿下,恭喜?!?/br> 質王世子捧著旨意淚流滿臉,“孫兒多謝皇祖父垂憐。謝陛下隆恩?!?/br> 蔣斌連忙扶起他道:“陛下說了,太子雖然薨逝了,但是秦王殿下卻還有祖父和叔父們在。殿下當好好孝順太子妃,為陛下和西越分憂才是?!?/br> “孫兒謹遵皇祖父教誨。”質王世子,這一刻起便該稱為秦王,恭敬的答道。 蔣斌也不敢久留,說了幾句恭賀的話便轉身告辭了。 質王府里,一時間一片寂靜。眾皇子臉上的神色都有些難看。一個已故的太子的兒子,而且還是眾皇孫中名正言順的嫡長孫。孫輩中的第一個親王,這樣的身份已經(jīng)足夠容淮與任何一個叔叔相提并論了。要知道,別說是皇孫,就是皇子里,十皇子和十一皇子還沒封王呢。 離了質王府,容瑾和沐清漪并肩而行走在已經(jīng)有些空蕩蕩的大街上。沐清漪側首看了容瑾一眼,含笑道:“怎么了?心里不高興?” 容瑾輕哼一聲。沐清漪笑道:“你有什么好不高興的?你十九歲就封了親王,容淮三十多了才封親王。他爹是太子,你爹還是皇帝呢。”這些皇子,就是想要的太多了,別人比他們多一點兒就覺得不樂意,其實他們明明得到的比別人多得多啊。 容瑾輕哼,不悅的斜睨著沐清漪道:“清清以為本公子是在為這件事不高興?”沐清漪聳肩笑道:“難道不是?你不是從質王府出來了才不高興的么?” 容瑾不悅道:“本王才不管他封容淮什么呢,本王是在想…果然不該抱有什么幻想!”沐清漪沉吟片刻,微微嘆了口氣。難怪容瑾自個兒暗中養(yǎng)著兵馬想造反呢,從一開始西越帝就沒有見容瑾算到可能繼位的人選中去,連個機會都沒有想要給他。所以即使容瑾已經(jīng)進入了朝堂,即使容璜死了西越帝需要人出來平衡局勢,卻也沒有想過容瑾,而是選擇了扶持本來應該要倒下去的容淮。 容淮,容瑄,容琰,依然是三足鼎立的局面。從一開始,西越帝就將容瑾排斥在了權利之外。 “權利真的這么重要么?”沐清漪忍不住輕聲問道。 容瑾毫不避諱的拉著她的手,淡笑道:“當然重要,如果權利不重要的話…清清,顧家怎么會沒了?你我怎么會如此的步步小心不得自由?”如果有權利的話,當初母妃怎么會入宮?怎么會芳年早逝?如果有權利的話,他不會七八歲之前連話都說不清楚,他不是八歲以后一次一次的掙扎在生死邊緣,而此時,他也不會委屈清清只能改名換姓易裝為男子留在自己身邊。 容瑾不是虛懷若谷,視權勢如糞土的人。他是天家皇子,權利二字早在他懂事的時候就已經(jīng)深深地扎進了他的心里。沒有權利,他什么都不是,他做不了自己想做的事,護不住自己自己想護的人。終有一日,他會站在這個天下的最頂端,將所有的人都踩在腳下。 沐清漪眼神微閃,輕聲嘆了口氣。容瑾說的不錯,即使沒有容瑾,她也不會跟大哥一樣放開仇恨之后便從此云游天下不染俗世。從來,顧云歌都是一個俗人,所以她才會跟容瑾走到一起。想起自己在彭城對那些江湖中人對容璜的狠戾,沐清漪霎間也覺得自己突然而起的憐憫有些可笑。 “清清后悔了么?”容瑾問道。 沐清漪搖頭,低聲道:“不,你助我復仇之恩,我佐你蓋世功勛,成全你不世野心?!比蓁皇歉视谄降娜?,他若是甘于平淡的人就不會有現(xiàn)在的豫王,天闕城主和云隱公子。這世上也出了父母兄長,也沒有比容瑾待她更好的人,她愿意成全他的雄心壯志。 大街上本就沒有什么人,沐清漪說話的聲音極低,若不是容瑾站得近也未必能夠聽得清楚。但是沐清漪所說出的內容卻讓他無比的愉悅,就連剛剛因為西越帝突然冊封容淮打亂了布局的郁悶也蕩然無存了。 “清清說什么恩,本公子聽不懂呢?!比蓁Σ[瞇的道:“本公子是清清的,清清也是本公子的,自然是要跟本公子一起的了?!?/br> 沐清漪也不反駁,只是淡淡一笑。有些暗淡的夜色下,黑衣青年俊美的笑顏和白衣少年精致出塵的容顏讓有些蕭瑟的街頭更添了幾分清雅景致。 “豫王殿下請留步?!鄙砗?,有人急匆匆的追了上來。兩人回頭,卻是宮中的太監(jiān)和侍衛(wèi)。領頭的人恭敬的道:“豫王殿下,陛下召殿下進宮?!?/br> 容瑾皺眉,不悅的道:“天都要黑了,還進什么宮?不進!” 來人有些為難的道:“這…這是陛下的旨意,還請殿下體諒?!比菥殴永浜咭宦暤溃骸盃斃哿?,身體不適!”說完,也不理會身后的人是什么表情,直接拉著沐清漪快步往豫王府的方向而去。留下身后一眾人一臉無語:身體不適九殿下你還能跑這么快,真的身體好了豈不是能飛了? 但是對于這位九皇子他們卻也不敢用強的,只得轉身會宮里復命去了。 御書房里,西越帝正坐御案后面看著奏折,聽著侍衛(wèi)回來稟告的話,淡淡道:“朕知道了,你們退下吧。” 眾人連忙恭敬地退下,同時也在心中暗暗感嘆陛下對九殿下的寵愛。像這種陛下召見居然敢推脫的事情可算是抗旨不尊的大不敬罪名了,但是陛下居然連半點怒意也沒有,就這么算了。 看著眾人退下,西越帝怔怔的望著金碧輝煌的宮殿也有些出神。好半晌才回過神來,輕聲嘆了口氣道:“蔣斌,瑾兒這是在跟朕賭氣?” 蔣斌看了看西越帝的臉色,小心翼翼的答道:“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