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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不如跟去,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隨即上了馬車。 馬車上,鳳子衿試探性的問“請問大人,此處是何地”小侍從“此來鳳凰山”,鳳子衿一頓“鳳凰山?那這里屬于哪國?”小侍笑道“這里是玄冥國”鳳子衿心頭一緊:果然不在大楚,竟然來了玄冥。一會后,一陣喧嘩熱鬧傳來,小侍“這里便是鎮(zhèn)子上了”隨即遞過一個包裹“這是九王爺賞賜給你的,里面有換洗的衣物和銀子干糧”鳳子衿一頓,接過包裹,下了馬車“多謝”小侍見女子容貌極美,卻雙目失明,心中可惜“姑娘,你孤身一人,容貌出眾,恐怕會落入歹人之手,還望警惕一二,而我聽聞這里鎮(zhèn)上不遠處一個高山有一個神醫(yī),你到可以求求她,治療你的眼睛”鳳子衿一愣“多謝,敢問小哥貴姓”小侍露出一抹燦爛明朗的笑容“我叫葉清”鳳子衿點頭,聽著馬蹄聲漸漸遠去,一邊走著,一邊思索:如今眼睛看不見,終究諸多不便,倒不如試試,求求那神醫(yī)。 鳳子衿擦拭額頭喃喃“這山當真高極了,走了一天竟然沒有到底,這個神醫(yī)真會選地方”夜晚,鳳子衿吃著手中餅,耳邊突然響起一陣□□聲,她一頓,緩緩靠近,仔細聽竟是個男子的聲音,聽聲音想來受了傷,摸了摸,已經昏迷,鳳子衿咬牙,自己懷里有著毒怪那里的藥,自己認得是療傷的好藥,她咬牙到出一顆藥丸,掰開他的嘴喂下“生死有命富貴在天,是死是活就看你自己的了”,隨即轉身離去:那藥丸乃是毒怪精心調配,寶貝的很,我如此已是仁至義盡,是死是活就看他自己了。 一抹陽光打在鳳子衿臉上,微風中傳來一陣陣藥香,鳳子衿笑道“怕是到了”“什么人,竟然闖入神醫(yī)谷”一道女聲響起,鳳子衿跪立“小的特來請求求醫(yī)的”女侍收起劍“好吧,進來吧”鳳子衿一愣:就這么簡單,這個神醫(yī)真是不按照常理出牌啊,經過重重拐角,侍女“主子,此女是來求醫(yī)的”一道清冷的蒼老的聲音響起“你是來治療眼睛的?”鳳子衿一愣“是”聽聲音竟是個老人,還是個男子。神醫(yī)老人望了望她,摸了摸她的眼睛,皺眉“你的眼睛被利刃所毀,又被劇毒侵蝕,時間已經太久了,要想恢復正常機會不可能”鳳子衿身子一僵,雖然早就預料到結果,不過還是覺得苦澀,神醫(yī)老人“別灰心,雖不能完全恢復,卻能讓你看得見,只不過只能看到人影,在沒有光亮的時候,依舊是看不見的,太強烈的光,需要以白綾遮面,如此,你可要治”鳳子衿嗤笑“自然,有亮光,總好過一片黑暗”老人點頭“行,涂上藥草,在泡上一個月藥浴,我以獨門針灸輔助即可”鳳子衿“多謝” 房中,鳳子衿褪下衣物,在場的人一驚,鳳子衿身上竟是全是傷痕,有舊的也有新的,布滿整個身體,神醫(yī)老人驚愕“丫頭,你這”,鳳子衿毫不在意“不過一些傷疤罷了”隨即道“我身上每一滴血都是劇毒,還望前輩小心”神醫(yī)老人驚詫,他以為只不過是眼睛被毒物傷害,不曾想竟然她每一滴血都有毒,心中升起一片憐惜“受苦了,孩子”鳳子衿心口一酸,不言語。自此鳳子衿便在神醫(yī)老人處住下,神醫(yī)老人憐惜他,開始教他醫(yī)術,教她練習武功,她雖不能看,卻可以聞,聽,嘗,因為眼睛看不見,她的其他感官就極其的敏銳,午夜夢回,她都感激上天,讓她遇見這般好的老人。 這天,神醫(yī)老人滿意的看著鳳子衿,此女子雖看不見,極其聰慧,勤奮,自己無兒無女,甚是喜歡,“丫頭,我們相處多日,你也曉得我膝下無一子半女,獨有一個女徒弟,卻。。。。唉,我極其喜歡你,想要收你為義女,你可愿意”鳳子衿驚喜的跪立“前輩教我醫(yī)術,授我武功,為我療傷,我早就視前輩為自己的親人,如今前輩不嫌棄我愚笨,自然愿意”神醫(yī)老人大笑“好好好,小柳上茶”鳳子衿接過茶碗“女兒鳳子衿見過義父”神醫(yī)老人一頓“你是楚國七王爺鳳子衿!”鳳子衿抿唇點頭,神醫(yī)老人接過茶碗喝一口“子衿起來吧,我既然認你為女兒,自然不在乎你的過往”鳳子衿欣喜若狂“多謝義父,我本是楚國七王爺,怎奈被人陷害,一時間一無所有,臨死之際,我被毒怪抓走,前些日子,我才逃出來”神醫(yī)老人摸摸她的頭,心中嘆息:本是天之驕子,竟然受盡苦楚,那毒怪性情怪異,定是受了不少的折磨。神醫(yī)老人心中越發(fā)憐惜,更是將全身本事傾壤而出。鳳子衿心中感激,這些日子,在這里,是她最快樂的日子,可惜,幸福的日子終究是短暫的 楚都京城 駱君銘終究未能嫁給鳳璃闕,卻揚名天下,這次不是因為他的將帥之才,竟是因為楚國四王爺與北燕太女同時爭娶駱君銘,一時之間,羨慕有之,嫉妒有之,更有些污言穢語傳開:前任妻主尸骨未寒,駱公子卻引得兩位出色女子爭奪,定是他水性楊花。 別院中,駱君銘一身素白,癡癡的望著畫中笑意盈盈的女子,圓滾滾的身材,燦爛的笑容,一雙恍若天上星子般的大眼睛。駱君銘摸摸那畫中臉頰“子衿,我想你了,你恨我對不對,至今都不肯入我的夢中,對不起,子衿,我錯了,原諒我好不好”這時一道劍光閃過,紫一忙飛身打過,駱君銘抬頭竟是一個頭戴面具的女子,他微微皺眉“你是誰”,女子不語,那雙眼睛滿是恨意,駱君銘皺眉“來人,活捉了她”云落自知不敵,放下一句話,轉身離去“駱君銘,終有一天,我要將主子受過的痛苦全數(shù)奉還”駱君銘呆呆的站立,低頭不語,一滴淚珠從他的臉頰滑落。削瘦的背影帶著nongnong的悲痛與懊悔,他喃喃道“我等著”隨后轉頭回眸一笑,那笑容帶著無盡的苦楚與悲傷“紫一,你說黃泉路上,子衿還會等我嗎” ☆、云雋再現(xiàn),嗜血佛修 燕策剛踏入院落,便聽到一陣凄涼的笛聲,燕策抬眸望去,窗邊一頭白發(fā)的白衣男子立在窗前,手持玉笛,燕策只覺得心中悲痛,她大步向前,大喊“別再吹了,鳳子衿已經死了”駱君銘緩緩放下玉笛“婚事的事情,多謝,當初救命之恩當是還了,其他事情,還望燕太女不要多管閑事”燕策一愣,嗤笑“救命之恩當是一命還一命,此等小事不足掛齒”駱君銘摸摸手中的玉笛“子衿就是我的命,此生不能與她同xue而葬,其他人又怎配”,燕策垂眸“我知道了,師兄,待到塵兒大婚之后,我便回北燕,此生恐怕再也沒有機會回來,師兄,你多保重”駱君銘點頭“明煙待你情真,又為你生兒育女,還望珍惜眼前人,莫要像我后悔終身”燕策側君便是北燕將軍府庶子,李明煙,燕策一愣“我明白了,我會好好待煙兒的”隨即轉身而去,踏出院門之際,緩緩回頭,望見那個白衣人癡癡的望著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