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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部們所在的地方,一個是他們還不熟,總大將又不在,不知道怎么安排他們,一個是讓他們參與進(jìn)最近的事情中,怕會與某些干部們起沖突。 奴良陸生回家的時候看到的,就是會客室里坐著的兩個陌生人。他猶豫了一下還是上前問道:“你們好,請問你們是?” “你就是陸生了吧?鯉伴君一直說的想要回來看看的兒子。”沢田綱吉笑道,“初次見面,我是沢田綱吉,她是塞莉婭,你父親的朋友。” “啊,我聽說過你們,狒狒的事情多謝了!”奴良陸生感激地朝他們鞠了一躬。 “綱君,塞莉婭小姐,聽說你們也來了?!睅兹宿D(zhuǎn)頭,就看到了帶著銀進(jìn)來的伊佐那社。 “好久不見,社君,這里是你原來的世界嗎?” 伊佐那社搖了搖頭,“不是呢,那個世界被破壞之后,好像大家都被傳送到其他世界了,鯉伴君沒有回來,也沒見到周防君他們。啊,陸生,你還是第一次見到他們吧?” “嗯,能見到父親的友人我真的,十分開心?!?/br> 妖怪13歲成年,今年13歲的奴良陸生,在奴良鯉伴不在、奴良滑瓢去了一趟化貓屋之后又失蹤的現(xiàn)在,他算是獨(dú)自挑起了奴良組的大梁。 因?yàn)橄挛绶艑W(xué)的時候受到了這次襲擊狒狒的主謀——來自四國的妖怪的統(tǒng)領(lǐng)隱神刑部貍玉章的挑釁,奴良陸生決定將他的人類朋友們來自己家里合宿,防止敵方利用他們對付自己。 這個決定自然也是要跟干部們說的,為了不讓他們到時候到處亂走被他的同學(xué)發(fā)現(xiàn)他們妖怪的身份。沢田綱吉和塞莉婭就沒那么多要求了,塞莉婭習(xí)慣性地把妖氣隱藏地很好,而沢田綱吉本身就是人類。 奴良鯉伴欠了塞莉婭一杯五五分的妖銘酒,塞莉婭對奴良陸生的態(tài)度也算得上不錯了。 晚上看見從會議室那邊出來的幾名干部,塞莉婭一眼就看出了這幾個是不服管教的,至少他們不像是會聽陸生的話的妖怪。 陸生最后出來的時候表情有些無奈,塞莉婭看了他幾眼,還是提醒了一句:“不服管教的沒必要留著,否則就是毒瘤?!?/br> 奴良陸生抬頭看著她愣了愣,然后笑著搖了搖頭:“多謝提醒?!钡潜M管這樣他也不能出手,對方是干部,又是跟著他的父親甚至是爺爺那一輩的老前輩了,貿(mào)然出手非但不能拔出組里的毒瘤,還會引起老干部們的不滿,讓整個奴良組內(nèi)部貌合神離。 奴良陸生目前的處境和塞莉婭很不一樣,首先他的威望就十分不足,這次四國來襲,不只是對他的一次考驗(yàn),也是讓他立威、真正組建自己的百鬼夜行的一次機(jī)會。 塞莉婭見他自有打算,便沒再多說,去了奴良組給她安排的房間里。只不過到了半夜,她就察覺到浮世繪町極不安定的水的氣息。 在她的感知范圍內(nèi)玩水?塞莉婭的眼中閃過一道奇異的色彩。 與此同時,妖化的奴良陸生正帶著河童捕殺企圖破壞城市自來水系統(tǒng)的來自四國的妖怪,岸涯小僧。 在開始一段時間的正面交鋒后,岸涯小僧的一個失誤讓自己完全處于了下風(fēng)。他在被河童的攻擊攻擊到的一瞬間,突然大喊救命,一只長得像公雞的一人高的鳥側(cè)飛了過來,迅速用爪子抓住他避過了河童的攻擊,留下一句挑釁正要逃走,河童因?yàn)楣羰≌谙侣涞乃型蝗患彼俪槌鰩卓|水線,交叉網(wǎng)住了帶著岸涯小僧正要逃跑的犬鳳凰。 犬鳳凰身上剛剛?cè)计鸹鹧嬉舭l(fā)這些水線,更加粗的水線從水庫里抽了出來,牢牢地鎖住了犬鳳凰,他的周圍更是被一支支停在空中的水箭層層包圍。 “敢掙扎的話就試試看?!?/br> ☆、41.恩賜卡的冷卻期 “誰???”犬鳳凰驚怒道,卻老實(shí)地熄滅了自己的火焰。四面八方密密麻麻的箭,他可不能保證在自己的火焰布滿全身之前不會被那些水箭射穿。 水庫的水面上浮現(xiàn)出塞莉婭的虛影,正是她最原始的姿態(tài),順暢的藍(lán)色魚尾上鱗片晶瑩透亮,像是上好的藍(lán)寶石,微卷的長發(fā)中,魚鰭一般的藍(lán)色耳鰭稍有露出尖端。 虛幻的身影坐在由水面升起形成的座椅上,姿態(tài)慵懶地用一只手撐著頭,嘴角帶著一絲嘲諷的笑意看著他們:“在吾的面前玩水,你們倒是很有勇氣啊?!?/br> 這種cao控水的強(qiáng)度和精細(xì)程度,以及這趨于真實(shí)的幻象,再加上從頭到尾他們都沒能察覺到對方的真身在哪里,這足以看出對方是個當(dāng)之無愧的強(qiáng)者了。 被犬鳳凰抓在爪子里的岸涯小僧立刻就想把奴良組也拖下水,他指著河童說:“他也在你面前玩水了!” 河童頓時嘴角一抽,忍不住在心里給對方點(diǎn)了根蠟。 站在房頂?shù)呐缄懮б獾爻驄I的虛影打了個招呼:“喲,塞莉婭小姐,晚上好啊?!?/br> 虛影回頭看了他一眼,微微勾起嘴角:“原來如此,人類的姿態(tài)像你母親,妖怪的姿態(tài)才像你父親么?!?/br> 岸涯小僧一聽就懵逼了:臥槽這兩個是認(rèn)識的! 犬鳳凰也知道這下不妙了,他們可不知道奴良組還有個這么強(qiáng)勁的干部啊!得回去把情報告訴玉章才行! 他才剛有動作,周圍的水箭就逼近了些,讓他絲毫不敢輕舉妄動。 “哈哈!”奴良陸生笑道,“不管怎么說,今晚的事多謝了,父親欠你的那杯妖銘酒,等他回來了我也會盡快讓他斟給你!”他可不信塞莉婭是主動臣服于他老爸的,這點(diǎn)看她之前說到父親時的態(tài)度就知道了。 奴良陸生和河童帶著俘虜?shù)降娜P凰和岸涯小僧會奴良組的時候,奴良組的士氣很是振奮了一番,之前一直說著奴良陸生不行不適合三代目的干部一目被狠狠地打了臉。 “哦?犬鳳凰和岸涯小僧都被奴良組抓走了嗎?”聽說了這個消息后,玉章略微詫異,“奴良組都衰落成這樣了居然還有這種實(shí)力嗎?” 旁邊的犬神急躁地吐著舌頭哈著氣,“玉章,讓我去吧,去奴良組干一票就知道了啊!” 玉章沉吟了一會兒,忽地笑了起來:“那就拜托你了犬神,好好讓奴良組見識見識我們四國的力量吧?!?/br> “是!” 鉤針女擔(dān)憂地看了兩妖一眼,有些僵硬地站在一旁。 由于四國妖怪最近的行徑越發(fā)囂張,為了防止對方對奴良陸生的人類朋友下手,奴良陸生干脆以合宿的名義將他的那些朋友邀請到了家里。 倒是這些人類不怎么安分,總喜歡把奴良家當(dāng)妖宅來探險,雖然這個說法也沒錯就是了。后來干脆還來了個陰陽師少女,也作為合宿成員之一留了下來,這讓本就躲著他們走的妖怪們更加戰(zhàn)戰(zhàn)兢兢了,生怕被他們發(fā)現(xiàn)。 伊佐那社和銀是第二天就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