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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死斑魔王]佩絲特! ☆、35.陰謀之審議決議 城市中因為突兀出現(xiàn)的笛聲已經(jīng)陷入了混亂,塞莉婭看了一眼朝火龍誕生祭的主辦方過去的身穿白衣戴著白色尖角帽的女人,她的速度并不快,還一邊吹著橫笛。 以聲音混亂他人的知覺嗎?塞莉婭忍不住嘲諷地輕笑了一聲。這可是她拿手的天賦技能,在她面前玩這一套,簡直可笑! 不過她目前并沒有暴露自己的打算,她隱藏著自己的身影快速趕到火龍誕生祭的主辦方臺上,此時被禁錮的白夜叉正在向其他人說出自己的猜測—— “……這比賽在制作規(guī)則的階段,可能故意欠缺了某些說明,搞不好的話,這比賽可能根本不存在取勝方法?!?/br> 懷疑那家伙舉辦的是悖論游戲嗎?塞莉婭忍不住在心里諷刺了一句。那家伙可是最擅長找規(guī)則的漏洞了,但是這種明顯的失誤,她還是不會犯的,當(dāng)年她就是因為懷疑佩絲特舉辦的是陷阱游戲,才讓那家伙占了不少便宜。 忽然,沢田綱吉朝她這邊瞥了一眼,快得差點讓她以為是錯覺。 同一時間,因為空中對戰(zhàn)的蕾蒂西亞處于下風(fēng),甚至即將戰(zhàn)敗,珊多拉立刻趕了過去,一道火束頃刻間射穿了白色的巨型人偶,與魔王佩絲特處在了對峙狀態(tài)。 “第二,這魔王可能屬于一個新建的共同體?!?/br> 塞莉婭看向空中的佩絲特皺起了眉。新建的共同體?她記得那個時候佩絲特的部下人數(shù)不少,不過這次帶來的只有這么點人,恐怕是在自己離開箱庭之后那個家伙被誰打敗又給封印了一次吧。 真是……活該!塞莉婭有些幸災(zāi)樂禍地勾起了嘴角。 “第三,封印咱的方法恐怕是……” “好了,到此為止了?!币簧戆咨呐源档颜邞蛑o道,“最強(qiáng)的階層支配者,變成這樣也就沒轍了呢?!?/br> “汝這家伙,對沙拉曼達(dá)的人做了什么???”白夜叉怒吼道。 “這當(dāng)然……”吹笛者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沢田綱吉打斷了,“笛音控制,催眠術(shù)的一種。不過也有低級的幻術(shù)師會像這樣借助道具來制造幻覺?!?/br> “嘖,被看出來了啊,”吹笛者扁了扁嘴,完全沒有自己的伎倆被拆穿的失措,“但是那又能怎么樣呢?”她拿著笛子往幾人一指,被控制的原本沙拉曼達(dá)的守衛(wèi)恐龍立刻朝他們沖過去。 春日部曜一揮手,一道強(qiáng)勁的風(fēng)就將它們?nèi)看甸_。她拉住身旁的兩個人,剛準(zhǔn)備使用從獅鷲那里得到的能在空中跳躍的能力,之前的笛聲又響了起來。 幾個人立刻捂住了耳朵,但極具穿透力的笛聲還是讓幾個人痛苦不堪,其中聽力遠(yuǎn)超常人的春日部曜更是如此。 塞莉婭看向強(qiáng)忍著笛聲帶來的痛苦、將一只手正對吹笛人的沢田綱吉,他那只手上的火焰正在極不穩(wěn)定地閃爍著。 呵,終于要動手了嗎? 塞莉婭指間細(xì)小的水流微微攢動,卻沒有再進(jìn)一步的動作。 火焰閃爍之后,便爆發(fā)出一大團(tuán)火焰直直沖向吹笛人,火焰中出現(xiàn)的堅冰剛剛抓住吹笛人的腳往上蔓延時,塞莉婭就知道這家伙的打算了。 就在吹笛人驚嚇地斷了笛聲低頭看自己的腳,其他人剛剛緩過來的時候,一道水箭直接從吹笛人的胸口貫穿過去。 “啊啊,輸了?!贝档讶似届o地放下笛子,臉上甚至帶著一絲平和的微笑。 沢田綱吉看著她從腳底開始消失,凍結(jié)到一半停住的冰塊從高空墜落下去,直到全部消亡。他轉(zhuǎn)身看向不知什么時候出現(xiàn)在白夜叉身后的塞莉婭,“為什么?” 塞莉婭從白夜叉后面走上前來,“這種時候還留著你那可憐的心軟嗎?” 白夜叉古怪地看向沢田綱吉:“你認(rèn)識她?” 沢田綱吉沒有回應(yīng),倒是一旁的久遠(yuǎn)飛鳥疑惑地問道:“她是?” “洪之妖王?!卑滓共婵聪蛉驄I,“想不到你居然回來了?!?/br> 幾個人驚訝地倒吸了一口氣,久遠(yuǎn)飛鳥直接道:“她就是你們之前說的那位魔王???” 塞莉婭瞥了白夜叉一眼,然后走到?jīng)g田綱吉身旁,將手放在高臺邊上,看著下方的城市:“沢田綱吉,你太天真了?!彼话炎プ∷囊骂I(lǐng)逼迫他往下面看,“你要是沒瞎的話,應(yīng)該知道放任那種笛聲繼續(xù)下去會有什么后果吧?” 笛聲響起之時,下方的城市已是一片混亂,甚至人群中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傷亡。如果笛聲一直持續(xù)下去,沙拉曼達(dá)很快就會成為一片死城。 “……但是我剛才差一點就禁錮住她了,吹不了笛的話,傷亡就不會擴(kuò)大?!?/br> “你就這么確定她的同伴帶不走她、無法解凍她身上的冰?”塞莉婭面色陰沉地放開他的衣領(lǐng)然后用力一推,推得他一個踉蹌,“你未免太自大了,這根本就只是在逃避你不想傷人的事實而已!本來我知道你是黑手黨的時候還有些意外,”她嘲笑道,“畢竟你這種心軟的家伙能在黑手黨中活下來就已經(jīng)是奇跡了,沒把同伴都害死才讓人難以置信!” “即使不殺人也可以,我能夠……”沢田綱吉還沒說完,自己就先愣住了。他不是沒有殺過人,只是盡量避免著這么做而已。 那個時候,在他考慮只是打壓并沒有按照自家霧之守護(hù)者說的,將杰索家族的首領(lǐng)斬草除根時,他的霧守是怎么說的? ——“沢田綱吉,留下這種家伙的命,你遲早會后悔的?!?/br> 后來呢?杰索家族壯大了,吞并了基里奧內(nèi)羅家族,然后開始對他的彭格列出手。親人和朋友的親人被殺害,同伴們陷入一場又一場苦斗,最后一敗涂地,失無可失。 的確,他后悔了。所以,在面對塞莉婭的嘲笑時,他竟找不到一句可以反駁的話。 “信不信,這場恩賜游戲拖得越久,死的人就越多?”塞莉婭看著下方城市里的人,臉上帶著略帶嘲意的笑,眼底一片冷漠,“你覺得,在什么情況下,這場恩賜游戲能夠盡快結(jié)束?” 一方參賽者全部死亡,恩賜游戲就不得不結(jié)束。 場上一時間鴉雀無聲,顯然所有人都想到了這個答案。 白夜叉嘆了口氣,“塞莉婭,這么久不見,汝說話倒是越發(fā)一針見血了。” 塞莉婭嗤笑了一聲,“不過是實話實說罷了。” “不過,汝的話聽起來,好像汝與對方交過手的樣子?” “你不是「千眼」的成員嗎?”塞莉婭挑了挑眉,揶揄地看著她?!盖а邸故侵纳虡I(yè)共同體,情報工作也是箱庭數(shù)一數(shù)二的。 “啊呀,「千眼」情報那么多,咱也不是什么都會去認(rèn)真了解的嘛!”白夜叉有些輕佻地笑起來,“雖然沒想到汝回來,不過既然來了,那給點對方的情報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