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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的骨頭,若是慕容月本事,能讓他在里面待足一刻鐘,劉乾便毀了,若是待夠半個時辰,我的人都不需要動手,他就會一命嗚呼。弟弟知道你對他狠不下這個心,只好幫你代勞了!” 慕容玖看著月光下少年,她親手養(yǎng)大的孩子,終究還是長歪了。 “既然是要引他下溫泉,那月兒該是要提前下去的吧?也方便隱藏她的身形。那她呢?” “她?”元康十分不屑,“她敢頂著你的臉耍那些惡心上不得臺面的小伎倆就該有皮開rou爛的覺悟!” 慕容玖真心覺得,這孩子太惡毒了。若非她現(xiàn)在手腳被綁,還有黑衣人拿著劍蓄勢待發(fā),她都想糾正一下他的三觀。 “那,你又想如何處置我?” 元康看她,“嫂子應該一生都替哥哥守靈,我不會再讓任何男人將你搶走的!” 慕容玖沒有再說話。元康吩咐完左右,親自將慕容玖抱起,他要帶她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從此從這個世界消失!從這些覬覦她的男人面前消失! 少年不過十六歲,身材已經(jīng)足夠高大,抱起慕容玖不費吹灰之力。慕容玖躺在他懷里,月光投射下,少年堅硬的下巴和側臉,不覺失笑:“你跟你哥哥還真像。” 少年身子明顯僵硬了一下,接著繼續(xù)走,步履堅定,“當然像,我是他親弟弟!” “但你們性子卻天差地別。阿昭心里永遠盛滿陽光,而你,卻永遠是漆黑陰冷的。” 元康抿了抿嘴角,沒有說話。 “你打算將我在哪個角落關一輩子,還是干脆修座墳墓,讓我當個活死人?” 元康又僵硬了一下,嘴角扯動,“我會陪著你的?!?/br> 深秋的夜晚很是陰冷,遠處傳來蟲鳴聲,慕容玖下意識地往少年懷里縮了縮,少年也下意識地將她抱得更緊些。 “阿康……” “嗯?”少年像是被她唇間吐露的芬芳吸引,下意識地低了頭,就在那一剎那,他的下頜被制,有什么東西竄進了他的喉嚨,他知道那是一粒藥,那粒藥速度快得他幾乎沒嘗到苦味。 但即便如此,他的手卻條件反射地將懷里人抱得更緊,不知道是怕她乘機跑了,還是怕她摔到地上摔疼了,直到感覺渾身的力氣被抽干,他再也承擔不起這個女人的重量。 “你的手……” 慕容玖丟開綁縛的白綾,看著癱軟在地的少年,道:“當年跟你兄長東征西討時,這些不過的基本的保命技巧,而且還是你兄長教我的。” “你——”少年氣得說不出話來。 “娘娘!”黑暗中,走出來一個女子,正是翠荷。這深秋哪里來什么蟲鳴,那些蟲鳴聲不過告訴慕容玖她的人追蹤過來了,她可以動手了。 元康也后知后覺意識到這一點。 “把他帶回他的住處,這軟筋散,只有一個時辰的藥效。你看住了!” 翠荷領命。 見她要走,元康軟弱無力的手抓住了她的腳踝,憤恨問道:“你要去救他?救你的仇人?” 慕容玖回身,道:“你殺不了他的。” 元康很是不甘心,果然,慕容玖還是站在狗皇帝一邊的,果然,她心里早沒了哥哥,沒了元家。 翠荷扛起元康走出很遠,少年的眼還死死盯住慕容玖消失的方向。 “你一定以為自己的計劃□□無縫完美無缺是吧?”翠荷的聲音幽幽傳來。 元康很不服氣地哼了一聲。 “娘娘曾經(jīng)的計劃比你高明百倍,卻沒動得了皇上一分。” 元康身子一震,竟一時沒回過神來,像是沒聽懂翠荷說的話。 “你借慕容月之手,以你兄長靈位替代皇上壽禮,你知道娘娘是如何評價的嗎?” 元康立馬豎起耳朵。 “這孩子心狠,下手也準,可惜還是嫩了點。” 元康有一股不好的預感。 “她不是因為無路可走才在你的逼迫下寫下給皇上的紙條,寫下那封書信的……” “放我下去!”元康突然暴躁起來,頭一回他覺得心好慌! 翠荷卻沒有理會他的請求,而是直接用布塞了他的嘴,惡狠狠地說:“你還是老實點吧,本姑娘的耐心也是很有限的!” 那廂開元帝推開了長生殿的門,漢白玉宮殿里只點著一支蠟燭,給他指明道路,燭光搖曳下,薄紗之中透出一個人影。 那人影美好令人眷戀,在溫泉水中嬉戲,令他胸膛鼓動,喉嚨干澀。 他想沖過去,腳下卻慎重得如墜了千斤,一步一步走過去,挑開簾幔,微光下,少女露在水外的肌膚瑩白如玉,開元帝欲踏入溫泉的那一步便滯了一下。 自開元帝踏入宮殿,慕容月就聽見了聲響,并按元康交代的,將催、情香及時灑進水里。被濃郁的花瓣香味遮掩,那香味竟然一點也嗅不出來。 感覺到開元帝已經(jīng)到了近處,她卻不敢轉身,怕還沒開始便被他發(fā)現(xiàn)端倪,功虧一簣。雖然燭光十分昏暗,但若到了近處,看到臉,即便這張臉跟慕容玖的一模一樣,可缺少了歲月沉淀出的風、韻,還是會被人看出端倪的。 “玖兒?”開元帝在她身后啟口,她也感覺到他正從溫泉池的邊沿朝他走過來。明明下水的臺階在進門那頭,他不下水,如何讓他中這催、情香?在沒有催、情香作用下,她是萬萬不敢跟他正面相對的。 “皇上怎么不下來與臣妾共浴?”她用有些含糊低沉的聲音試圖模仿慕容玖說話的腔調,故意裝出來的沙啞,像是情動時的緊張不安,對男人而言無疑是最好的春、藥。 若此刻慕容玖自己在這里,大概都會對慕容月的本事佩服三分——不愧是慕容家精心調\\\\教出來的! 只可惜,最大的漏洞便在她只敢露出來的肩頭。 “朕記得,玖兒的肩頭有箭傷,那箭頭還是當年朕給你□□的,怎么現(xiàn)在變得如此干凈?” 慕容月有點慌,開元帝竟然疑心病如此重? 幸好元康早有防備,慕容月微微側了側身子,“皇上說的可是這個傷口?”她沒有抬頭,只是將左邊的肩膀轉向開元帝這一頭。 開元帝伸出手,撫上她的肩膀,猛地一捏,慕容月只聽得擦咔一聲,她的上臂骨支了出來,痛得她大叫出聲,豆大的汗珠和淚水撲簌簌往下砸。 開元帝卻毫無憐香惜玉之心,還就著她脫臼的肩頭一把將人提出來,扔在冰冷的地板上,怒喝道:“她斷不會這般低劣的手段勾引朕,慕容月,你好大膽子!” 即便是慕容玖要在水中引誘他,以她的性子,自然是會正面直視他雙眼,絕對讓他手足無措,舉止失常,這種氣勢,天下沒有哪個女人能做到! 偏偏這個慕容月不知死活竟然敢以這樣齷蹉的形象侮辱她。 開元帝的火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