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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音樂家們的手指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97

分卷閱讀97

    了算時間,這個時候陸早秋應該已經(jīng)在辦公室了,自命體貼模范伴侶的鐘先生覺得不應該去打擾,可按捺了半天還是沒按捺住,一個手快就把消息發(fā)過去了:我到酒店了,你想我嗎?

等不及對方回,又補充道:我特別想你。

沒想到陸早秋直接發(fā)了一個視頻請求過來,鐘關白喜滋滋地點了同意,還順手把自己的皮帶也給解了,接通之后的視頻畫面上只有一截天花板,鐘關白正想說要陸早秋露個臉,不露臉露個手也行,沒想到下一刻便聽到手機里傳來季文臺的聲音,差點沒把他嚇軟了。

鐘關白一聲也不敢出,立馬最小化視頻,打字過去:陸首席,現(xiàn)在什么個情況?

過了一會兒,陸早秋那邊回復:學院開會。

鐘關白一邊抱著手機笑一邊假正經(jīng)地批評道:陸老師您這個不行啊,公然開小差。

陸早秋回了四個字:事出有因。

鐘關白:你且說來聽聽,若有隱情,本一家之長定不怪罪于你。

陸早秋:想你。

鐘關白看著那兩個字在床上打了半天滾,才假裝嚴肅地回:念你初犯,便從輕處罰罷。

陸早秋坦白:不是初犯。

鐘關白被狠狠撩撥了一下,正尋思著怎么回,忽然發(fā)現(xiàn)手機那頭季文臺千篇一律的思想工作講話停了,季大院長提高聲音道:“陸老師,我的講話內(nèi)容有那么好笑嗎?”

鐘關白突然有點擔心陸大教授在學院會議室里當著眾多教職工的面被當場抓包。

陸早秋說:“抱歉,心情太好?!?/br>
在這個場合,這話要是從別人嘴里說出來,肯定極不嚴肅,可是陸早秋這樣平時完全不茍言笑的人說起來偏偏就顯得無比誠實,一點兒不正經(jīng)的意思沒有,季大院長一聽,再不爽也不能阻止人家心情好,只好繼續(xù)往下念他自己也不怎么感興趣的講話稿。

鐘關白又好笑又是松了口氣,連忙打字:別摸魚了,要是被抓包多丟臉啊。

過了一陣,陸早秋回:想你有什么丟臉。

鐘關白還沒來得及再訴一訴衷情,陸早秋又發(fā)了一條:不過你那邊太晚了,睡覺。

鐘關白意有所指地控訴:我不想看著天花板睡覺。

陸早秋沒再回,視頻畫面里卻出現(xiàn)了一只手與一截手腕。鐘關白把手機支在枕頭旁邊,一直看著那只手,直到睡著。

第二天Lance接到鐘關白,便開車往南法海濱某座不知名的山而去。

“我出門之前打了好幾個電話,沒有人愿意出售那位老先生制作的任何工藝品,因為那是絕版。不過有個好消息:一個朋友告訴我,老先生的遺產(chǎn)由他的一位侄女繼承了,那位女士是一位富商,她將老先生的故居建成了一座小型的紀念館,據(jù)說那里有他的札記,記錄了每一對去他那里購買工藝品的戀人的故事?!盠ance說,“說不定今天你就能看到墨涅拉奧斯寶貝兒的故事了?!?/br>
鐘關白突然感覺像是有一場重要會面即將到來。

Lance:“海倫,你好像不是很高興?”

鐘關白:“我很高興,只是有點緊張?!?/br>
Lance不解:“緊張什么?”

鐘關白理所當然道:“和七年前的愛人見面,你不緊張嗎?”

Lance皺著眉頭反應了好半天,才明白過來:“好吧,你的說法也可以成立?!?/br>
鐘關白永遠有這樣一份純情與天真,許多時候旁人都不會理解,可是正是這些別人認為幼稚的東西讓他成了那個寫下無數(shù)樂曲、詮釋無數(shù)樂曲的鐘關白。

車一路開進山里,開到半山腰的時候鐘關白隱約看見了一點房頂,是淺淺的灰藍色。這次再回來,歐洲已從盛夏到了冬天,南邊雖然不像北邊那樣過分蕭條,草木也遠不如幾個月前繁盛。等車開到了院前不遠處,鐘關白便看到房子的全貌,灰藍頂,黃白的墻,黑色金屬的院門周圍的護欄被藤蔓纏繞著,藤蔓上長著不知名的花朵,這個季節(jié)竟然還沒有敗。

Lance停好車,和鐘關白一路走到院門口,發(fā)現(xiàn)上面貼著牌子,說紀念館還未正式開放。

“啊……”鐘關白看起來像是一個被剝奪了本應得到的棒棒糖的小孩,整個人一副極度失望的樣子。

“我看看。”Lance繞著院子找了一圈,也沒有看到其他公告,“沒有說什么時候開門?!?/br>
鐘關白保持失望了幾分鐘,然后便振作起來:“沒關系,以后我會經(jīng)常來。”

一帆風順只是偶然,曲折才是常態(tài)。

“Lance,你能不能等我?guī)追昼姡课蚁朐谶@里站一會兒?!辩婈P白說。

Lance點點頭:“不用擔心時間,你盡管享受墨涅拉奧斯寶貝兒到過的地方,我去車里睡一覺,你好了直接喊我?!?/br>
鐘關白一個人站在院子前,想象著七年前的陸早秋就站在他身邊,拎著小提琴盒,那時候的陸早秋沒有伴侶,大概是一個人來的,他究竟說了什么,或者拉了一首什么曲子才打動了那位只把自己的作品賣給情侶的老人?

是克萊斯勒的、?還是舒曼的的第二首?或者德沃夏克的?說不定只是一首簡單的法國情歌……

想象不出來。

鐘關白回到車上,叫醒Lance,問:“你也有一個那位老先生制作的工藝品,你是怎么買到的?”

Lance還沒睡醒,苦著臉說:“海倫,你太殘忍了。你明知道我們的故事沒有一個幸福的結(jié)局,為什么總是問起它的過程呢?”

鐘關白于心有愧,舉手投降:“好吧,我不問。我想,我去租輛車吧,這幾天我都要來這里看看,這樣比較方便?!?/br>
接下來的連續(xù)幾天,鐘關白都自己開車到這座山上來,望著那些植被,想象陸早秋當年站在繁花中拉琴的樣子。

他帶了正在修改的協(xié)奏曲曲譜以及不少空白五線譜來,有時候就靠在車引擎蓋上,反復修改他內(nèi)心關于陸早秋的樂段,從清晨到傍晚,夜幕將至了便開車回去。

晚上在酒店里,拍下新寫的樂譜,發(fā)給陸早秋,每一張樂譜都簽著自己的名字和日期,有些樂譜上還情不自禁地添些旁人看了要臉紅害臊的情話,當作來自遠方的情書。

陸早秋當他在法國有了作曲的新靈感所以不愿回家,也不催他回去,只將那些樂譜演奏出來,將錄音發(fā)給他聽,最多再在錄音里加一聲“阿白”,以示想念。

鐘關白被陸早秋的行為弄得抓心撓肺,恨不得立即飛回家對陸早秋做點什么過分的事。

臨回國前最后一天,鐘關白照常去了老先生的故居。

冬日的太陽挺暖和,鐘關白穿著一件高領毛衣懶懶地坐在車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