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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練武場。差不多是卓夷葭練武場五個那么大。大大的場地里,立了許多木樁,還有箭靶。里頭還有許多打斗的將士。 男子走到前面,替流光牽著馬,順著練武場的邊緣,往里頭走去,邊走邊解釋道:“這里是王府的練武場,用于軍中六品以上武將習練。” 流光點點頭,跟著男子看向場中:“所以這里頭都是軍中有官銜,且都是六品以上的武將?” “是的?!蹦凶討?,又轉(zhuǎn)頭看向流光:“對了,我叫長玉。” “你就是長玉?”流光收回目光,直直的看著長玉。 長玉沖著流光點點頭,狡黠的眨了眨眼睛:“是了,以后我就是您的了。” 流光黑著臉抿了抿嘴,她怎么覺得,跟趙鳳曜是一副德行…… “不過啊?!遍L玉也不管流光的臉色,轉(zhuǎn)過看著她的目光,又回了頭,繼續(xù)看著打斗喧鬧的練武場:“雖然跟了你,可我還是要上戰(zhàn)場的?!?/br> 對于長玉來說,趙鳳曜將他給了一個女子,莫非就是讓他保護的,可是再保護,他作為北地將士,也是要上戰(zhàn)場的。 “他沒跟你說,我也是要上戰(zhàn)場的嗎?”流光跟在長玉身后,也偏著頭看著練武場里英勇威武揮汗如雨的武將們。 聽聞流光的話,長玉眉頭一挑,轉(zhuǎn)頭看向流光,露出驚詫之色:“你要上戰(zhàn)場?”說完還不待流光回答,自個兒又帶著微微嘲諷的笑了笑:“你上戰(zhàn)場作何?那可不是小姑娘之間的花拳繡腿。血雨腥風,一刀一條命的廝殺呢?!?/br> 流光回過頭,看著長玉,未作多語。 突然!一支箭破空射來! “小心!”武場怒吼和長玉回身一瞥,幾乎就在同一時間。他準備上前拉前面的人,可是已經(jīng)來不及了! 糟了糟了!主子托付他的人還沒有帶到王爺面前就要掛了!長玉大慌 流光余光一瞥,忽而跟知畫一同側(cè)身低頭,離弦之箭擦著流光和知畫的頭而過,直射入武場墻壁。 毫發(fā)不傷,知畫轉(zhuǎn)頭看了眼流光,見她沒受傷,又一臉淡然的回了頭。跟在身后左瞧又瞧的紅珊驚嚇之后,亦是一臉恢復了平靜。 “怎的呢?”流光看著停在原地直直盯著自個兒的長玉,一臉冷漠。跟著她的面具一樣的表情。 長玉張了張嘴,心中驚訝還未散去,準備說話,旁邊便跑來了一名武將,膀大腰粗的,一臉的串耳胡茬讓整個人看起來都有些兇惡。 “真是對不住啊,將才不小心拉箭失了手……”那武將臉上不知是不是有些不好意思,黝黑的臉上卻是看不出來的,一只手拿著沒有箭的弓,一只手抬起來撓了撓頭。 “劉守備,你這也太不小心了吧!”長玉看到男子,轉(zhuǎn)身瞪著眼睛有些怒,這要真的傷了人,他可要怎么交差! “對不住對不??!”劉守備看著長玉跟帶著朱紋面具的流光,不住的道歉。 “無礙?!绷鞴廨p聲開口,傳出來的嬌嬌女聲,讓劉守備頓了頓,他看了看她那面有些可怖的面具,轉(zhuǎn)頭看向長玉。 長玉撇著嘴,沖他偏了偏頭,那人又趕緊了道完歉下去,繼續(xù)練起來。 走出練武場,在前面走著的長玉才轉(zhuǎn)頭,看向流光,又看了看她身邊跟著丫鬟一樣的知畫和紅珊:“你們……都習過武么?” 流光看向長玉:“習過?!?/br> 長玉了然,怪不得大言不慚的要上戰(zhàn)場…… 懷榮王內(nèi)沒什么花草,只有參天的大樹,卻也不多。繞過好一會兒,總算是繞到了懷榮王所在屋子。 屋外有親衛(wèi)把守,不同于京城的親衛(wèi),這些跟屋外的都一樣,披甲執(zhí)銳,一臉堅定肅穆。 第三百三四章 相見 “王爺就在屋里,待我前去通報?!弊叩轿萃?,長玉站定腳步,轉(zhuǎn)頭對著流光說道。 流光不做聲響,長玉便往屋外走去。守在門口的懷榮王親衛(wèi),見是長玉,未作阻攔。 通報完畢,長玉回到流光身邊,站在她的一側(cè)。 流光進懷榮王所在的屋子時,是一個里面的老嬤嬤開的門。 北地的黃沙吹的她的臉有些黃,一如北地女子粗糙的肌膚。她一臉風霜,頭發(fā)卻是綰的整齊樸素,站在門口,看向流光,見著她臉上的面具,先是一愣,而后露出了笑,笑里是南方女子才有的溫婉:“姑娘,王爺有請。” 流光看看一眼她,點點頭,往屋內(nèi)走去。 “不過這兩個姑娘只能在外面候著?!蹦抢蠇邒吣抗饴湓谏砗笥蟻淼闹嫼图t珊身上。 知畫和紅珊腳步一頓,看向那老嬤嬤,又看向流光。 流光已經(jīng)站在了屋子的階梯上,她轉(zhuǎn)頭看向知畫和紅珊,而后點了點頭:“就在外頭候著我吧。”說罷轉(zhuǎn)身進屋。 一進屋,里面濃郁的藥味撲面而來。面具下的流光皺了皺眉。轉(zhuǎn)進里屋,里屋門口站著一個丫鬟,其余全是親兵。 懷榮王爺躺在床上,面黃枯槁無光,整個人都消瘦了一圈。蓋著一床綾羅織就的被褥,上面都是青藍的素色,懷榮王身著白色里衣,微微闔著眼,在床上躺著一動不動,呼吸的聲音微弱的幾乎聽不到了。 淳耳坐在床邊,見到流光進來,起身退到一旁,不作聲響,似乎兩人并不識得。 流光徑直走到懷榮王的病榻前,雙手抱拳,以軍禮相行,聲音不卑不亢:“民女流光,見過王爺!” 聽到聲音,懷榮王睜開了眼睛,偏過頭,渾濁的眼球落在流光身上,最后視線定在她的面具上。 他張了張嘴,因為常年纏綿病榻,身子已經(jīng)虛弱到極限,氣煙聲絲:“你們,都下去。” 聞言,淳耳先行退下。屋中站著的親信,和里屋門邊站著的丫鬟,都退了下去,唯剩將才那個老嬤嬤,站在病榻前,一臉擔憂的看著床上的懷榮王,搓著手有些無奈。 “阿翠,你也退下吧,無礙的?!睉褬s王說著話,眼睛看向老嬤嬤,無力的拉扯著嘴角,給了她一個安撫的眼神。 輕輕呼出一口氣,名作阿翠的老嬤嬤最后擔憂看了一眼病榻上的懷榮王爺,轉(zhuǎn)身往屋外走去。 關門聲傳來,屋中一人不剩。懷榮王的視線收回,看先床邊站著的流光。 “子佩來信給我了,你……名作流光么?”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