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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她麾下。 鄭田叔又細(xì)細(xì)的看了一遍布帛,將布帛遞給一旁的知畫,抬頭正色的看著卓夷葭,“既然懷榮王一家不知曉,那如何能確定他會跟我們一黨?!?/br> 卓夷葭聽到鄭田叔說‘我們’,臉色緩了下來,“先皇與懷榮王都是心懷蒼生之人,如今慶王登基,南商國政腐敗,官員結(jié)黨營私,百姓稅賦加重,苦不堪言。以懷榮王的心性,多半會跟我們一黨。當(dāng)然,這布帛,要等到懷榮王同意入我們一黨,才會給他看?!弊恳妮缯f著,接過知畫遞來的布帛。 第二百五七章 林中相談1 鄭田叔知曉卓夷葭的意思,“沒有看到密詔之前,若是懷榮王不答應(yīng)呢?” “那就逼他答應(yīng)?!弊恳妮缈粗嵦锸?,聲音有些冷,“懷榮王地處遼北,統(tǒng)領(lǐng)一方大軍,手上卻沒有兵符。京城這里施壓讓他交出兵符,他敢不交?” “京城這邊若是敢逼懷榮王交兵符,早就逼了?!编嵦锸宕藭r(shí)已經(jīng)完全將自己的位置放在了卓夷葭的一黨。 若是京城敢逼懷榮王,還會等到現(xiàn)在? “所以我需要朝中官員的幫忙。鄭大人的輔佐,才是成事至關(guān)重要的啊?!弊恳妮绾軡M意鄭田叔的態(tài)度。 想來當(dāng)時(shí)明獻(xiàn)皇帝將他下大獄,卻是讓他寒了心,此時(shí)才能這般爽直。 “再說了,這些只是懷榮王不答應(yīng)的路。鄭大人相信我,懷榮王定然會答應(yīng)的?!?/br> 鄭田叔看著卓夷葭,這是他今日第一次認(rèn)真看眼前的少女,而不是通過她看她身后的卓家。 “那兵符呢。若是沒有遼北軍隊(duì)的兵符,就算懷榮王答應(yīng)了又能如何?!编嵦锸逑胫茉t,若是那些東西都在貞慧公主手里,這些東西該如何找到? 不找到,他們所謂的‘清君肅紀(jì)’便是空有其談。 從來都是王子爭位來拉攏臣子,鄭田叔從未聽過會有臣子為了造反去拉攏王子。 若是他今日站了位置,考慮的,自然多了。 “若是連這個(gè)我都不知道,如何敢貿(mào)然前來找鄭大人?!弊恳妮缈粗嵦锸?,聽著鄭田叔的話,笑了笑,提了提自己灌著風(fēng)的領(lǐng)口,“表姐的東西,在我手里?!?/br> 鄭田叔聽著皺了皺眉,“若是我沒有算錯(cuò),當(dāng)年貞慧公主薨歿時(shí),姑娘才二三歲吧。如何會有這些東西?” 他有些不信,這樣重要的東西,貞慧公主會托到她手上。 “先皇臨行前敢將密詔放入一個(gè)臣子婢妾手中;貞慧公主薨歿前如何就不敢將東西托到一個(gè)三歲小兒身上?難道大人不覺得,只有這兩種人,才最是不會被人懷疑的嗎?”卓夷葭說著,眼中沒有遲疑。從懷中掏出半截兵符,遞給知畫。 知畫接過,上前呈給鄭田叔看。 “大人該是相信了吧?”卓夷葭看著鄭田叔低著頭看著知畫手中的兵符。 鄭田叔看著知畫手里的兵符,眼神有些沉,而后抬起頭,看著卓夷葭,一直沉郁無波的眸子里慢慢的聚了光亮,到最后竟是激動與欣喜。 卓夷葭知曉,鄭田叔此刻才是真的相信了,也確定了站在她這邊。 知畫拿著半截兵符,走回卓夷葭身邊,將兵符遞給她。卓夷葭接過兵符,揣到自己懷里。 “那之后我要如何做?”鄭田叔站在卓夷葭對面,他不在乎對面的是男是女,是老是幼。他只相信看到的那密詔和兵符。 見鄭田叔已經(jīng)明確站到自己黨羽里,卓夷葭心里緩了緩。談到正事,臉色卻變得嚴(yán)肅起來?!敖酉聛泶笕耸裁匆膊挥米?。只需要靜觀其變?!?/br> “觀誰的變?” “孫家?!?/br> “孫家?”鄭田叔皺起了眉,“要拉攏孫家?” 卓夷葭搖搖頭,“不,要扳倒孫家?!?/br> 孫相貪權(quán),如今在朝中,最大的黨羽就是以他為中心展開的,孫相還沒有蠢到明目張膽的違背民意,偏偏他的黨羽里太多蛀蟲敗類。 要想扶起南商,第一個(gè)要除的,就是孫相。 這也是當(dāng)年父皇跟她說過的。 鄭田叔顯然也曉得這些,一聽卓夷葭不是拉攏。皺起的眉頭松開來,然后又皺了起來,“如何扳倒?” 孫相是內(nèi)閣首輔,門生遍野,南商文官中,幾乎都是過了孫相門的人。要這樣一個(gè)大權(quán)勢的人,如何容易? 以孫家如今的權(quán)勢,是個(gè)上位者都會想要治他。可是這些想法,都是上位者心里的,比如卓夷葭。 可是臣子不同,他們站的位置不同,想的也就不同了。 “孫相要主持來年的北地春闈,我們就從春闈下手。”卓夷葭說著,“千里之堤,慢慢咬空就簡單多了。我已經(jīng)派了人去北地,不多時(shí),我也會親自去北地。朝中的事,就仰仗鄭大人了?!?/br> 主考春闈,孫相自然要前去北地。要讓春闈事發(fā),只要保證春闈之前朝中一切安泰便可。 鄭田叔點(diǎn)點(diǎn)頭,“我知道如何做了?!彪m然這事兒對于他一個(gè)大理寺卿來說不簡單,但是他是大理寺卿,要找點(diǎn)兒小麻煩,還是可以的。 “若是鄭大人覺得難,可以去親近兩人?!弊恳妮缯f著,拂了拂肩上掉落的水漬。 “哪兩人?”鄭田叔看著卓夷葭,原來朝堂還有人。 “一個(gè),是刑部尚書姜國子?!?/br> “姜尚書?”鄭田叔聽著挑起眉,他想起出獄之后,姜尚書的極力舉薦,“姜尚書也是我們的人嗎?” 卓夷葭搖搖頭,“暫時(shí)還不是,先不要驚動他,等我慢慢謀劃?!?/br> 鄭田叔點(diǎn)點(diǎn)頭,姜尚書是朝廷中不多的秉直清廉的官員,若是有他加入自然是很好的,“那還有一個(gè)呢?” “還有一個(gè),是那位的寵臣,蘇辛原。”卓夷葭雙手交叉,端正的放在腹間,看著鄭田叔說著。明明姿態(tài)是小女兒,語氣卻冷冽如山林中的寒風(fēng)。 鄭田叔一聽,皺起了眉,“蘇辛原那老賊也要拉攏?” 蘇辛原媚上欺下,為人jian詐歹毒,要他加入,鄭田叔是從心里排斥的。 卓夷葭搖搖頭,“自然不是。蘇辛原深得帝寵,你親近他,自然就近了那位一步,那你在朝中說話的分量,就重了。你要在表面上與他們混做一團(tuán)。這樣拿到他們貪贓枉法的證據(jù),以后懲治起來才會有把柄,名更正,言更順。審知彼己強(qiáng)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