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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里,他不可能對此沒有一點看法?!?/br>趙珂曖說:“說不定周翎羽不懂這些呢,畢竟表面上研究基地是被藍娜港駐軍營接管了嘛。”劉達笑道:“那他真的就是個笨蛋了,正好周翎羽工作的鹽化區(qū)診所在招人,我已經(jīng)讓下面的人進去應聘了,看看能不能找到其他線索?!?/br>趙珂曖說:“那周琦呢?!?/br>劉達說:“周琦是周家的一個遠房親戚,去年才到忘返區(qū)診所工作,我們收獲最大的是其實是錢莉莉的父母?!彼麏A了根煙在手上把玩,“這對夫妻表面上光鮮,其實是一對賭鬼,對女兒幾乎不管不問,他們從前幾年開始陸陸續(xù)續(xù)欠下大概400萬的債務,這筆債務在錢莉莉死后的第二天就全部償清了。”趙珂曖大為震驚,“這么巧?!”劉達點點頭,“是很可疑,錢莉莉的死給這對賭鬼帶來了可觀的收益也說不定。”趙珂曖猜測道:“會不會騙保啊什么的,他們給錢莉莉購買了巨額保險,然后殺死她偽裝自殺假相,錢莉莉死后從保險公司拿到賠償還清了賭債...”劉達說:“不會的,保險公司理賠不會這么草率?!?/br>趙珂曖點點頭,“也對。”他想了想,還是決定把錢莉莉的事說出來。“其實關于錢莉莉還有一點...”趙珂曖猶豫道,“她好像有個身份很敏感的男友,她死的時候已經(jīng)懷了那個男人的孩子,正在咨詢流產的事情?!?/br>高裴皺眉,“你怎么知道?”趙珂曖說:“我和慫包聯(lián)系的時候,慫包給了我一個群號,我加進去就看到錢莉莉在說這件事,不過我也是警員找到我了才知道她是錢莉莉,那時候她說不想把孩子打掉,但是男友不肯...”高裴說:“身份敏感的男友,要么這個男友已婚,要么這個人地位很高,和錢莉莉的戀愛會影響他的地位,最大的可能性兩者兼而有之?!?/br>趙珂曖眨巴眨巴眼睛道:“他會不會...是錢莉莉的老師?做個大膽的假設,假如錢莉莉真的是被謀殺的,那么經(jīng)過會不會是這樣,她雖然找了地下診所,但是她還在猶豫中,并不想打胎,她和男友為此發(fā)生了爭執(zhí),男友一氣之下殺了她,為了讓錢莉莉的家人不追究此事,男友給了這對賭鬼400萬...問題就來了,錢莉莉的父母可以打發(fā),警察那邊應該沒那么好糊弄吧...新聞報道上連錢莉莉有身孕的事都沒提。”高裴道:“普通人或許沒有那么大的能量,但是藍娜港有一個人可以做到?!?/br>趙珂曖眼睛一亮:“路首長?”劉達說,“是的,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內,疏通上下關系直接讓此事了結的在藍娜港除了大都督確實沒人了?!?/br>趙珂曖接著他的話茬往下擼,“那大都督的動機是什么呢?他位高權重,為什么和一個小女孩的死扯上了關系?!?/br>高裴說:“如果錢莉莉真的是非正常死亡,那么是誰阻止了警方將此事調查下去,有三方人馬,一方是錢莉莉的父母,但是這對賭鬼應該沒有這么大的權利,一方是害死錢莉莉的人,這個人未知,還有一方是地下診所的人,和錢莉莉發(fā)生了關聯(lián)的地下診所是周家的遠房親戚周琦所開,而周家的周翎羽在另外一個診所工作,這兩家診所的共同點是都從事非法墮胎的工作,而他們從事這項工作的目的很可能不為財,而是為了給一個生殖研究基地提供實驗體,這個生殖研究基地本是周振凜的哥哥周振北所建立的,五年前被路首長查封搗毀,周振北被判了死刑,研究基地重建以后就歸藍娜港駐軍營所有,實際掌控人應該就是路首長?!?/br>趙珂曖恍然大悟,“你的意思是很有可能是路首長為了讓自己的研究基地不被暴露,所以出手壓下了錢莉莉的死亡事件?”高裴說:“對,但是這件事同樣疑點很多?!?/br>趙珂曖說:“那有沒有可能你說的三方人馬,第二方和第三方是同一個人?路首長就是錢莉莉的神秘男友也是研究基地的掌控人,如果是這樣的話那路首長的殺人動機最大了?!?/br>劉達對他家夫人的腦洞佩服的五體投地,他給趙珂曖遞了一份資料,“應該不可能,您先看看這個。”趙珂曖接過來翻看,驚道:“不,不育?!路首長不育?”趙珂曖嘴角直抽抽,“你們怎么連這個都能查到?”劉達嘿嘿一笑道:“我和我手下的兄弟們對于調查情報那可是專業(yè)的,你看看這個,這是路首長25年前未經(jīng)高軍長批準,私自調動地方軍隊的處罰決定書,他那個時候馬上就要升任北四府總都督,因為這件事,從此就留在了藍娜港。私自調軍的原因是為了一個叫趙青的紅豆樹男人,據(jù)說趙青是他的情人,但是趙青后來跑了,只留下一個私生子,他大發(fā)雷霆,直接調動軍隊去找人,人沒找到,還把岳家和老婆都得罪了,他能當上藍娜港大都督,和岳家的支持有莫大關系,為了平息老婆的怒火和以示忠誠,這位大都督竟然跑去醫(yī)院做了結扎手術哈哈哈哈”劉達不厚道地笑了起來。趙珂曖八卦因子被充分調動,“哇,好精彩的人生,什么腦回路啊這是,那那個私生子呢?”劉達說:“好像送到哪個孤兒院了吧,據(jù)說路首長這二十多年來就當沒這人存在,沒有人看到過這個孩子長什么樣在哪里生活,好像憑空消失了。”聯(lián)想到自己的身世,趙珂曖對這個私生子說不出什么惡劣的話,很多時候明明是大人的錯,偏偏孩子卻成了最不幸的犧牲品。高裴看出趙珂曖的低落,親親他的頭發(fā)道:“不管是有多少人牽扯到這件事里,他們最大的共同點就是都希望錢莉莉無聲無息的以青春期抑郁癥自殺的理由死去,而不是其他的。既然你也被牽扯進來,這件事我會調查到底,包括那個希望借由錢莉莉之死把你騙去地下診所的人,我一定會找出來。”屋內頓時陷入沉默,隨后趙珂曖想起來今天還要去學校參加錢莉莉的追思會,三人便驅車趕往了學校。高裴和趙珂曖互相不希望對方出門,小兩口還鬧了別扭,高裴沉著臉說:“從下個月開始,你就在家里待著,哪里都不許去?!?/br>趙珂曖賞了他一個白眼,“命令誰呢你,不要在我面前耍小軍長的威風,我可不吃你這一套,寶寶才三個月就不讓我出門,又不是豬?!?/br>劉達怕小夫妻真的吵起來,連忙幫小軍長打掩護道:“夫人話不能這么說啊,那撫安京的紅豆樹醫(yī)院不成了養(yǎng)豬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