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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看荀彧心情變好,戲志才笑著搖了搖頭,然后慢悠悠走在后面。不管是一個還是兩個,孩子都跟誰姓,這都不是問題,送到了他們身邊,總歸會好好教養(yǎng)。轉(zhuǎn)頭看著還沒有跟上來的戲志才,荀彧站在原地等了等,“大兄可不肯多留我們,過兩天還要趕回洛陽,快些回去?!?/br>“好?!?/br>作者有話要說: ——正文完——ps.推薦一個今天在b站翻到的視頻,【荀彧】國士,曹荀向,記得帶紙巾,配合bgm食用更佳,bgm——公子(余半聲)。對,我就是想讓你們和我一起吞刀子○(^皿^)っhiahiahia…不說了,我去寫番外,我不管,我要甜回來?。?/br>第134章三月的長安景色正好,上元佳節(jié)剛過,整座城還沒有從昨夜的盛況中走出來,四處可見的紅色燈籠即將燃盡也沒等到主人將之換下。驛館之中正亂著,前來查看的官兵們因?yàn)榇蠛玫墓?jié)日被打擾臉色也不怎么好,但是死的畢竟是朝廷官員,怎么說也要將死因查明。昨日還在他們那兒耀武揚(yáng)威,今日就死在了驛館,怎么看都有些不對勁。外面的混亂傳到到隔壁院子,挨著幾個獨(dú)院都被打擾的派人出來查看,唯獨(dú)旁邊一間一直沒有動靜。寂靜的房間里沒有一絲聲響,反倒是地上倒了一個人,桌上的蠟燭早就滅了,看樣子這人倒下的時間不短,若不是隨著外面的喧鬧有些反應(yīng),只怕將這人當(dāng)成死人也是有可能的。艱難的睜開眼睛,荀彧怔愣了許久,直到被地上竄上來涼意凍著才終于意識到他還活著。腦海中漸漸浮現(xiàn)出許多不屬于自己的記憶片段,荀彧站起來扶著桌子,晃了晃腦袋只當(dāng)自己剛睡醒有些迷糊。但是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仿佛認(rèn)準(zhǔn)了他一般不肯離去,使勁揉了揉太陽xue,荀彧雙手有些顫抖,大概知道了如今這是在什么地方。如果那些記憶沒有出錯,這里是驛館的房間了。不過......驛館倒也罷了,這個所謂“江湖”又是怎么一回事兒?腦海中多出來的記憶并不齊全,但是看著手邊放著的長琴,荀彧也能猜到這是什么情況了。在壽春時最后那幾天,陪在他身邊的另一個荀彧身邊帶的就是這樣的琴,或者說,是另一個“荀玉”。低聲笑了笑,荀彧伸手撥了撥旁邊的琴弦,“這算不算是兩清了?”他從來沒有想過能死而復(fù)生,更沒有想過能以如今這種方式醒過來,他早就說過不在意,那孩子怎么就不聽呢?即便只是些記憶片段,荀彧也能從中尋找出足夠的信息,這里大概就是那孩子原本待的地方了,如果沒有記錯的話,這個朝代應(yīng)該稱之為——唐。以他的年紀(jì)來說,喊這具身體為“孩子”再正常不過了,畢竟只是個剛離開家門的小家伙兒,忽然間到了一個陌生的環(huán)境之中,該感到愧疚的應(yīng)該是他才對。雖然他們倆誰都不知道究竟是什么造成的這種情況。皺著眉頭看著身上起了褶皺的衣服,雖然只要整理一下就能恢復(fù)原樣,但是荀彧還是感到有些不舒服。不管是什么時候,在吃穿用度上他都從來沒有被虧待過,在冷冰冰的地上躺了一晚上,衣服是必須要換的。順著記憶找到放在柜子里的包裹,荀彧從中拿出一套新衣出來,然后出門準(zhǔn)備讓人準(zhǔn)備熱水沐浴。然而,不等他出去,那邊門已經(jīng)被拍的山響。眉頭皺的更深,荀彧看了一眼被好好放在桌上的長琴,后知后覺的意識到這具身體在倒下之前剛解決了一個國之蛀蟲。面色沉靜的去開門,就算知道可能會有麻煩,荀彧也沒有半分慌張,身體的本能告訴他,天道軒出手,斷然沒有讓人抓住把柄的道理。前門之人看見荀彧的打扮愣了一下,這人出自長歌門,即便如今身上沒有功名,身后站著的一群長歌門名士也不是他們?nèi)堑闷鸬摹?/br>前來詢問的士兵們后退了幾步,待荀彧出來之后才斟酌著語氣例行詢問,自然,他們是沒有辦法在這兒得到任何消息。外面的人已經(jīng)被叫出來了不少,如果實(shí)在沒有什么線索,那突然死去的王寅王大人便只能是突發(fā)疾病去世了。不遠(yuǎn)處幾個身著玄甲武將模樣的人各自靠著樹看著這邊的發(fā)展,他們只是隨行進(jìn)京述職而已,倒也沒什么大事兒,驛館里出現(xiàn)人命不算是小事,就算沒人愿意惹這些從雁門關(guān)而來的刀尖舔血的蒼云軍,他們也還是需要被例行詢問。“估計(jì)只是個意外,咱們住在那人隔壁,如果真的是有人下黑手,不可能瞞得過我們?!?/br>玄甲小將撇了撇嘴看著挨個敲門的人,連左右金吾衛(wèi)都被驚動了,這出事的人身份可以??!“吉利師兄,看什么呢?”嘟囔了幾句之后發(fā)現(xiàn)沒人搭理自己,玄甲小將抬頭看著身邊年齡比他大些的青年,發(fā)現(xiàn)這人的心思完全不在自己身上后順著視線便看了過去。他們隔壁的隔壁的院子門前,清雋溫和的長歌門弟子正說著些什么,明顯也是被那些官兵給喊出來的。眨了眨眼睛,被忽視的燕歸轉(zhuǎn)身戳了戳旁邊的燕回,“阿寶,那人是不是有些眼熟?”名為燕回的玄甲小將摸了摸下巴,和旁邊幾個同伴對視了一眼,也知道他才是最后發(fā)現(xiàn)異樣的那一個了。“好像是之前在千島湖見過,九齡公的大弟子,應(yīng)該沒看錯吧?”被喚作吉利的青年微微皺眉,將軍去千島湖的時候他并沒有跟著,因此并沒有見過這人。這么熟悉......是他嗎?腳步動了動,玄甲青年臉上些許迷茫,最終還是沒有邁開步子。“話說,吉利師兄,那個長歌叫荀玉,這名字有沒有感覺和你很有緣?”眨巴眨巴眼睛看著玄甲青年,燕回笑嘻嘻的說了一句。確實(shí)很有緣。他們吉利師兄姓曹,話說曹cao不是有個名字叫吉利嗎,那邊長歌叫荀玉,這湊到一起,不就是三國了嗎?然而,燕回不過是開玩笑,旁邊被開玩笑的玄甲青年臉色卻立馬沉了下來,不等旁邊幾人再開口,他就已經(jīng)邁開步子朝著荀彧走了過去。“什么情況?”一臉茫然的燕回看著只留給他一個背影的兄弟,撓了撓頭轉(zhuǎn)向其他大兄弟。“就你心大,從剛才荀師兄方才出來,吉利的眼睛就直接粘在人家身上了,這就傳說中的一見鐘情了吧!”旁邊比燕回大不了多少的少年驚嘆的看著膽大包天過去勾搭的同伴,伸手抓住了旁邊的盾隨時準(zhǔn)備救援。吉利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