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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鏡一樣。就讓他出這一次風(fēng)頭又能如何?看著賈詡離去的背影,李儒冷笑一聲,絲毫沒有將人放在眼里。在太師帳下那么多年才混到如今這個地位,可見此人不是什么有大才之人,既然如此,那對他就沒有什么威脅。“太師,賈文和多年來不見建樹,為何太師忽然重用此人?”只憑之前幾面,李儒實在看不出來那個渾身上下沒有一點特色的賈文和哪兒值得讓太師如此慎重,乃至于連他都只能去當(dāng)個說客。要說特別好像也有,庸庸碌碌這么多年不見起色,可不也是一種特色嗎?一想到賈詡的生平,李儒對他的那點敵意也都化為嘲諷消失不見了,只是恭恭敬敬的站在董卓身旁問出了那個一直困擾在心中的問題。不能直接將他為什么重用賈詡的原因說出來,董卓哈哈笑了兩聲,“吾如此做自有理由,文優(yōu)不必?fù)?dān)憂,這賈文和能用,你二人以后共同輔佐于吾,可要好好打好關(guān)系?。 ?/br>臉色仿佛吃了蒼蠅一般看著腳下,李儒張了張嘴,最后也只是答應(yīng)一聲就退了出去,明日便要啟程,他還是先回家打點行裝為好。涼州和京都可是完全不一樣的地方啊!京師這一畝三分地兒,砸塊磚頭下來就能砸中幾個官職比他大的,就算身后有太師撐腰,他李文優(yōu)到底是低人一等,但是到了西涼可就不一樣了。那是太師起家的地方,以如今他在太師身邊的地位,在那兒就是橫著走也沒人敢說些什么。至于賈詡......有的是機會收拾他!殊不知,賈詡根本就沒打算要和他們一起離開洛陽城。從太師府中出來,賈詡便馬不停蹄的回到自己府中,安排好家眷之后便鋪開一卷竹簡開始寫些什么。關(guān)東聯(lián)盟雖然散了,但是不代表他們對董太師沒了威脅。那些軍隊本就是為了討伐董卓而來,既然能打到這里,沒道理在得到消息之后任由人逃回西涼。董太師樹敵樹了整個天下,朝中大臣半數(shù)以上都想置之于死地,而朝臣多出于世家,世家大族與那些起義軍可是有著千絲萬縷的聯(lián)系,也就他董仲穎蠢到不將世家放在眼里了。作者有話要說: 董卓(嚴(yán)肅):三公九卿要之何用?封建余孽是要不得滴!問:emmmmm那你還想當(dāng)皇帝?董卓:......第31章祝融南來鞭火龍,火旗焰焰燒天紅,日輪當(dāng)午凝不去,萬國如在洪爐中。如今正值酷暑,白天行軍損耗太大,為了讓士兵們得到更好的修整,軍隊現(xiàn)在正是晝伏夜出的狀態(tài)。連夜急行軍之后,在日頭升到頭頂之前,地上成片的營帳便扎了起來,要是頂著個大太陽行軍,恐怕等不到到洛陽他們就得折上一半人馬。軍中藥草不足,暑氣散不出去真是能要了人命。士兵們各自忙碌著,除卻站崗的那些,能躲閑的都躲到陰涼處休息去了,這大中午的,想睡覺也睡不著。聚在陰涼處的士兵各自閑談著,討論著以他們?nèi)缃竦乃俣葞兹漳艿诌_(dá)洛陽,董卓那老賊又能撐上幾天?董卓囂張跋扈天下共討之,他們只是普普通通的士兵,心里雖然沒有上面大人物那般志氣,但是大義還是有的。士兵大都單純,知道董卓不是好人欺男霸女禍害天下,而他們乃是正義之師,只這個名頭就能讓他們在戰(zhàn)場上更加賣命了。不遠(yuǎn)處的營帳忽然打開,士兵們轉(zhuǎn)頭看過去,正好撞上那溫潤先生浸了水一般的眼眸,仿佛大熱天沖了個涼水澡一般清爽的感覺讓幾個士兵下意識的放低了聲音,生怕打擾到那仿佛仙人一般的先生。此人正是費了一番口舌才從鄴城出來的荀彧。抬眼看了看日頭,再看看旁邊各自圍坐成圈的士兵們,荀彧微微頷首,打過招呼之后便朝著外面而去。他來不過幾天,這看似平靜的軍中便有問題出現(xiàn)了?。?/br>好不容易能來到這里,他可沒準(zhǔn)備只當(dāng)個擺設(shè),荀彧勾起唇角,略帶嘲諷的掃了一眼四周。如今時機正好,以曹孟德的才智,斷然不會做無功而返之事,那么他也就無需留手了。離開大唐那么久,這個世界的人不知道他們長歌莫問的厲害,還真拿他當(dāng)什么文弱書生了是怎么著?眼角余光關(guān)注著那不似凡人的身影,莫名感覺那人身上散發(fā)出一股凌厲的氣息,士兵們眨了眨眼,再次看過去,那邊眼角帶笑不還是那個溫柔至極的荀先生嗎?只當(dāng)是日頭太曬出現(xiàn)了幻覺,幾個士兵噓了一口氣,然后接班準(zhǔn)備回營帳中躺一會兒,免得真的中了暑氣。沒有注意身后士兵們的反應(yīng),荀彧看似漫不經(jīng)心的走著,背上流光溢彩的長琴在陽光之下更加奪目了。想起出來之時兩位兄長的叮囑,再看看手中明顯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在這兒的暗黃色帛書,荀彧對董卓的腦子實在沒折了。蠢成這樣竟然還能活到現(xiàn)在,這董仲穎的命數(shù)真不是一般的好。他自認(rèn)為這么些年的表現(xiàn)不至于讓兄長們這般擔(dān)心,也不知道為什么兩位兄長就是不想讓他離開,不過即便兄長不樂意,荀彧沒有留在鄴城安穩(wěn)下去的打算。自認(rèn)為問題不是出在他身上的荀彧當(dāng)時沒有爭辯,只是等兩位兄長將那陣兒激動的情緒過去再說。意識到其中出了什么他不知道的問題,荀彧再談及離開的話題,但是當(dāng)天晚上便直接去了荀悅書房想將那份竹簡找出來,可惜他中午離開的時候還在桌上放著的竹簡,晚上就已經(jīng)不在書房了。看著已經(jīng)恢復(fù)整齊的書房,荀彧無奈的笑了笑,轉(zhuǎn)身直接去找他們家大哥了。或許已經(jīng)猜到荀彧會來找,荀悅和荀諶在院中談話,好像正等著他們家小弟來找。“如今京師周邊太亂,州牧大人已經(jīng)斷掉了糧草輸送,你不該現(xiàn)在過去。”絲毫不提京中傳來的消息,荀諶只從現(xiàn)在的形勢出發(fā)試圖打消荀彧離開的想法。雖然這樣能攔住的可能性極小。幽幽的嘆了口氣,以荀諶對他們家小弟的性子的了解,即便今日他將天下大勢分析過來一遍,攔下這人的可能也不打。他們家小弟雖然看上去軟軟和和,但卻是個極有主意的人,不是三言兩語就能哄過去的。“董仲穎大勢已去,手下之人叛逃無數(shù),如今時機正好,韓州牧不知,但是四兄卻并非只看表面之人。”在二人旁邊坐下,不等荀諶接著說,荀彧便直接問了出來,“四兄,不知京中究竟出了何事,為何二位兄長皆如此緊張?”董卓老賊都將主意打到你身上了,他們身為兄長能不緊張嗎?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