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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誰的誰,連兄妹……都不是?!?/br> 榮絨忍不住哭出來,伸出手去圈他的頸。他就好像水中的幻影,一點點被她的指尖掐碎,慢慢消失不見。他隱忍沉重的呼吸明明還在耳邊,抱著自己時的溫暖還那么清晰。卻是再也觸不到,摸不著。 榮絨嗚嗚的哭出聲,拼命喊著他的名字,榮享……喉嚨被卡住似的,一個音節(jié)也發(fā)不出。她急的全身都是汗,只能眼睜睜看著他沒了蹤影。 “醒醒,榮絨?” 榮絨睜開眼,看到秦璐著急的臉。身邊還圍著另外的兩個室友,臉上都是驚恐又詫異的神情,活見鬼似的盯著她。 “你……又做惡夢了?” 榮絨抬手拭去臉上的一片涼意,默默垂下眼,“又把你們吵醒了?” 小葉不高興的嘟喃,“知道自己有毛病還住校,家里那么有錢,干嘛不住家里啊?!?/br> 一旁的王瑩推了她一下,小葉撅著嘴躺回自己床上,恨恨的抱著床上的小熊翻過身背對她。秦璐替她掖好被子,“好好睡一覺,她也不是第一次這樣,刀子嘴豆腐心。什么也別想,嗯?” 榮絨苦笑,連感謝的話都說不出口了。寢室重新熄了燈,一室黑暗。榮絨悄悄拿出一旁的手機看時間,又是凌晨兩點。她輕輕的把手機捂到胸口,別人都不知道,她不是沒手機,也不是不用。她的手機只存了一個號,而她的號碼,也只有那個人知道。 偏偏,四年,一次也沒響過。 那人怕是早就忘了這個號吧,榮絨默默的看著手機里唯一的號碼,那還是榮享四年前的號。 他離開的前兩年,每個凌晨兩點醒來后,她都會傻乎乎的一次次撥著這個號。除了機械的女人聲音提示之外,什么也沒有,徒留一絲絕望而已。 慢慢她也就不打了,開始發(fā)短信,每個凌晨醒來腦子里混混沌沌,在夢境與現實的糾纏下,抱著手機瘋了似的訴說自己的思念。一個回應也得不到,卻也不再絕望。她總是笑著想,他在另一端,看到了她的心。 她想他,念他的那份真心。 * 第二天回榮家,秦璐在榮絨衣柜里翻了半天,總算是把她拾掇的像個人樣了。黑色長裙,細細的黑高跟,一頭長發(fā)被她用電卷棒卷了松松散散的披在腰間。榮絨不習慣的去抓桌上的黑框眼鏡,秦璐一巴掌pia開她的手,“我都不稀得說你了,看看,衣柜里一溜黑,你以為你是修女???” 榮絨彎腰去摸腳腕,“黑色百搭啊,又不會出錯。那個……我能不能換雙鞋啊。這樣會扭腳啊,我是回家,又不是赴宴,干嘛穿成這樣?會嚇到家里人的。” “……”秦璐白她,無聲的給了她一個嘴型,NO! 榮絨提著裙角下樓,鐘赫老遠就看到她那不倫不類的動作,一本正經的僵著臉。榮絨剛走近他,他就“撲哧”笑出來,極沒形象的抖著肩膀。榮絨青著臉,冷冷的站在那。等他笑完了才說話,“笑夠了,笑夠就趕緊找個地兒讓我把這身行頭換下來,別扭死我了?!?/br> “別呀,這才是女人啊?!?/br> 合著她前二十二年都是陰陽合體了? 作者有話要說:跳過的地方之后會在每章中陸續(xù)被還原的 下章榮享回來,乃們覺得他會以何種形式出場捏? 話說,快了,我真的在碼新文了^_^ ☆、心生隙(四) 鐘赫雖然是個折不扣的紈绔子弟,但是很懂禮數,到了商場非拉著榮絨去買禮物。榮絨板著臉跟在他旁邊。心里腹誹,裝什么裝,名聲在外面那么響,還真指望這么點東西來改變自己的印象分吶。再說,也不是第一次去榮家了,至于那么面面俱到的討好榮建岳嘛。 “千萬別誤會,這是我爸的意思,我可沒有一點討好丈人的自覺?!辩姾兆x心術似的讀懂了她。 榮絨打了個寒顫,搓搓手臂,“大白天的不帶這么嚇人,裝什么特異功能啊?!?/br> “是你那張臉上分明寫著,世上男人都是大騙子,都是大混蛋!”鐘赫一臉嚴肅的抬手指向她眉心,指尖一頓,在快觸及她肌膚時想到什么又索然放下手。 “呃?我以為我偽裝的很好,居然這么明顯?” 鐘赫被她一副受教的樣子給弄得極其無語,擰起眉看她,“你……以前受過什么刺激?被刺激得這么仇視男性?” “……” 他眉心越擰越深,痛心疾首的樣子,“多可憐的花骨朵,還沒來得及綻放呢就枯萎了。哎,要不我?guī)湍阒沃伟??我最擅長的就是揣摩女人的心思,這世上沒有比我更懂女人的男人了?!?/br> 榮絨嘴角抽了抽,“要是還想我配合你演下去就給我老實點,再想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咱倆就掰,反正我被我媽sao擾慣了,不在乎再啰嗦幾天?!?/br> “……” 得,她大小姐不介意他介意!他可是被他爸給煩的快出家避難了。鐘赫悻悻的閉嘴,不敢再惹這主,帶著她準備進電梯。兩個人進電梯也隔著大半的距離,鐘赫看她跟防賊似的,見個男的就逃開半米遠。心里不免有些好奇又有些發(fā)怵,這得是有多大的心理陰影哪? 電梯門快合上的時候,榮絨無意間抬頭,正好看到從門口進來的兩個人…… 鐘赫看到榮絨拼命按著電梯下行鍵,那心急焦躁的樣子與以往冷靜淡漠的模樣大相徑庭。納悶的去攔她,偏偏又不敢碰她,只是不懂她怎么突然就失控成這樣了。 “喂,小姐。電梯已經上來了,你再這么瞎按也下不去啊?!?/br> 榮絨呆呆的看著電梯上不斷遞增的紅色數字,瘋狂悸動的心漸漸平靜下來。怎么會是他?根本就不可能是他,他如果回來……想了想又不斷安慰自己,眼花而已。一定是,她已經不只一次犯這種錯。 她默默靠著電梯內壁,微涼的墻壁擦著手背,手心都是濕濕熱熱的觸感。全身似乎都有些不對勁,榮絨迷茫的看了眼周圍的人。再看向鐘赫,“我們走吧,我想回去了。” 鐘赫看著她面色蒼白,此刻對自己說話時臉上帶的那份神情,幾乎可以稱為——乞求?不禁越發(fā)好奇起來,這個女人……到底是什么讓她變得這么……神秘? * 回到榮家,宋海清看到榮絨和鐘赫一起出現,臉色好看了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