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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錚放了杯,也躺下來,自然地摟緊她,嘴也不安分地欺上來。喬楠歪過頭繼續(xù)睡,陳錚伏身貼近她,咬著她耳垂,輕輕吹氣,“好些天沒做了?!?/br> 這樣直白的話,喬楠免不了面紅耳赤,嘀咕:“什么好些天,每天這么晚還怨我不成?” 他低笑,撫著她光滑的肩頭,順下往下握住她的胸,輕輕揉捏。唇一路,吻下來,在肩頭上輕啃,含糊道:“怨我,其實你若想吱一聲就好,不要強忍著對身體沒好處?!?/br> 這樣一來,變成喬楠饑不擇食,可他溫柔體貼,讓她產生幻覺。忽地,冷不防說了句煞風景的話,喬楠說:“又不是規(guī)定非要合法才可以?!?/br> “怎么個不合法也可以?”陳錚伏在她頭上,灼灼的眸光盯著她,逆著光愈發(fā)深不可測。 望著他,喬楠舉旗投降。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兩位同學的地雷! 某人回來了!看文愉快! ☆、該放手了 早上醒來,陳錚還在熟睡,昨天吳阿姨說家里有事請假,如果陳錚不在,她是不會起來做早餐。昨晚折騰耗費體力,胃已在抗議,不得不起來覓食。做好了陳錚也已起來,兩人吃好,陳錚要送她過去,喬楠立即搖頭,“不要麻煩,我們是反方向一來一去浪費時間?!?/br> “正好,今天我要去你們那一帶。” 喬楠躊躇一下,只好點頭。去的路上,陳錚淡定地宣布一個事實,一個他們都心知肚明但沒有挑破的事實。他淡聲道:“想必你已經知道,我也不想多做解釋,以后我可能會常出現在雜志社里,還有這里和總公司沒有任何關系,律師已經在辦手續(xù),你將成為這里的法人代表?!?/br> “你賄賂我?” “可以這么說?!?/br> “不要,我沒有經驗,我對目前的生活很滿意。” “滿意是一回事,我知道你對這里投入了很多心力,你就當我錢多了沒地花。你也不要擔心處理不來,這是你熟悉的行業(yè),相信你很快能適應?!?/br> “你今天過來,是為了什么?不會想當著眾人的面宣布你要送我的禮物吧?” “在我們還沒公布結婚前,我自會尊重你的決定,等你什么時候想好了,我們再補辦一場婚禮也不遲。雖然這只是形式上的,但楠楠,我需要一場證明,這婚才算是圓滿?!标愬P握緊她的手,歪過頭來看她。 “注意安全,不要講話?!彼齽恿藙樱行└蓾卣f。 又是在距公司兩百米處停下,匆匆跑到公司,鄭傾城興奮地告訴她,“總算是把你盼來了,知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 喬楠想,今天有是什么日子么,眨了眨眼,沒有想出來,只好問:“有是什么日子么?” “真是服了你?!彼掼F不成鋼,敲了她一記,咬牙道:“昨天不是給你發(fā)短信提醒你了么?!?/br> “我沒有看?!弊蛱斓那闆r,哪里有心情看。 “好了,就知道會是這樣。等一會我們新老板過來,你知道新老板是誰嗎?!?/br> 喬楠心虛,又正經嚴肅地問:“誰呀?!?/br> “陳錚?!?/br> 喬楠恍然大悟,連連點頭。不出一會,陳錚出現在辦公區(qū),陪同他的人是他們新主編。一番介紹,大家回到工位,喬楠無心工作又不得不裝作認真的樣子裝模作樣。陳錚敷衍地走了一遭,走至喬楠工位前停下,公事公辦樣,“喬小姐臉色不大好,不舒服么?!?/br> 喬楠嘆,心想你就不能無視掉?在看看,主編一臉的惘然,她也不能表現明顯,只好站起來,“來不及吃早餐,有點頭暈。” “要注意些?!?/br> 待陳錚走了,鄭傾城飄過來,笑嘻嘻地問:“他對你說什么了?” “哪有說什么,好好工作?!?/br> “真沒有?我怎么覺得你們兩人不太對勁?。哭k公區(qū)里這么多人,他偏偏走向你,還關懷備至。” “那你希望有什么?”喬楠反問把她問到,她悻悻然。“好了,你關心你家那位去,別來煩我了,你沒看到么,今天要完成的任務?!彼噶酥缸烂妗?/br> “瞎說,我才不喜歡他?!闭f歸說,還是乖乖回去,難得一見。 中午時,接到一個電話,對方聲稱是律師,有份協(xié)議需要她親自簽署。喬楠不記得自己有官司纏身,但一聽是律師難免緊張。約在附近茶座,得知對方是陳錚的律師,名叫季冬明。喬楠坦言說:“我已經對他說,我不需要?!?/br> “喬小姐,我只是辦手續(xù)的人,你只需要在這里簽下你的名字即可,不復雜,也無需承擔法律責任?!?/br> “他怎么不親自來?” “這不是我能回答你的問題,我只是做委托人委托的事。你若有疑問可以直接聯(lián)系他?!?/br> 喬楠來氣,不知陳錚搞什么鬼,一怒之下大筆一揮簽下她的大名,覺得很解氣。律師看了下文件,笑:“喬小姐不在看看?” “不需要,我信他?!?/br> 回去時忍不住給他電話,口氣不好,“你怎么回事呀,我都說我不要。” “不要多想,結婚時我就說,有一半身家在你名下,這不過是其中之一。在說,你也很喜歡這份工作,而且我不喜歡你為人打工還得看人臉色?!?/br> 喬楠惱火,上次在K城遇到的事他還耿耿于懷?但他怎么就不檢點一下自己?忍不住脫口而出,“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么?” 他低低地笑:“怎么不許百姓點燈了?我只是不喜歡作為老板窺視自己的員工,你以為是什么?” 轟一聲,喬楠咬咬唇,竭力恢復平靜。原來他知道,只有她自以為瞞住了,如果這樣,那么他這樣做是因為在乎還是占有欲? “神經。”恨恨掛了電話,郁郁往樓上走。 在工位坐下來,就聽鄭傾城郁悶地抱怨:“怎么回事呀,為什么主角都不是我,為什么呀?” 喬楠鄙夷地瞥了她一眼,不屑地說:“神經病?!?/br> “喬楠呀我傷心啊,怎么就不是我?這柳媚,她哪一點配得上我們家錚錚啊,你看她,笑得眼睛都不是眼睛,鼻子也不是鼻子了,難道那些記者都瞎眼了嗎?!币粡垐蠹埮疽宦暼釉趩涕郎?,上面黑色加粗標題,寫著深夜出入…… 這報道,喬楠無語,若不是昨晚自己也是當事人之一,還真會信有其事。她把報紙往旁一扔,有些同情地說:“真可憐,暗戀他這么久,女主角就是輪不到自己?!?/br> 鄭傾城被逗樂了,笑罵:“你才暗戀,我可是有自知之明,我欣賞他不行么?!?/br> “……”喬楠瞥她,懶得多說。 開工時,忍不住想了許多,如果昨晚她不在家,依陳錚喝醉的程度,他們會不會發(fā)生點什么?若是真發(fā)生點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