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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黑袍人幫助的自己,早就是靈帝甚至靈尊,就是蒲家都不敢拿自己怎么樣。可是偏偏只有不到三年的時間,本已認(rèn)定死亡或者長時間流亡的人竟然回來了!之前和景瑞放心太早,沒有關(guān)注學(xué)院里的消息,蒲家人則是不方便,卻雙雙被凌夜凌橙活著回來的消息打了個措手不及。蒲厲還好,之前沒能手刃凌夜,也見到殺了自己心愛兒子的凌夜的尸體讓他有些遺憾,現(xiàn)如今倒是可以親自報(bào)仇了,只是這并不代表他可以隨意讓人欺騙!和景瑞則是緊張的汗流不止,三年過去,就算有黑袍人的幫助,他如今也不過靈王七級,根本不是蒲厲的對手,前兩天還在為超過了邱逸春而沾沾自喜,轉(zhuǎn)眼間小命就快不保了。“家主大人,您聽我說,當(dāng)初我真的親眼看到凌夜凌橙咽氣的,就是不知道他們使了什么法子,竟然還能活蹦亂跳的出現(xiàn)在我們面前,對了,凌夜不是靈丹師嗎,他肯定是見打不過我提前服用了龜息丹,我、我也是被他騙過去了??!“和景瑞急切的想要解釋,但是卻只讓蒲厲看他的眼神越來越冷,幾乎跟看一個死人沒什么區(qū)別。和景瑞到底還是太年輕太嫩了,之前蒲厲并不了解情況才被他騙過去一次,現(xiàn)如今有了懷疑的蒲厲,一眼就能看出和景瑞的心虛,怎么還會相信他的鬼話,任由他欺騙自己。和景瑞說著說著沒有聽到蒲厲的聲音,大著膽子抬頭一看,直接被蒲厲的眼神嚇軟了腿,此時的他大概也明白了這一次蒲厲怕是不會再相信他了,心中頓覺絕望無比。“說完了?“蒲厲居高臨下的看著和景瑞,聲音絲毫沒有起伏,更不期待和景瑞的回答。和景瑞死死的盯著蒲厲緩緩抬起的手,狠狠地咬住牙根才避免自己脫口而出的求饒的話,就算口中已被他咬出鮮血,也能毫不在意的咽下去,他實(shí)在是不甘心!憑什么!憑什么他要生在那樣一個不顯眼的家庭?憑什么蒲安志一生下來就是千嬌萬寵、什么都不缺的大少爺?憑什么明明他有這么好的天賦,卻得不到應(yīng)有的一切,還要任人擺布?憑什么他要為了蒲安志那個廢物將命搭上?憑什么…凌夜凌橙不去死??!“蒲厲,住手!“雄渾的聲音猶如連綿不絕的波濤,每一個字都種種的擊在蒲厲和和景瑞的心上,第二個字落下的時候,和景瑞已經(jīng)早一步受不住,就著跪地的姿勢砰砰砰倒退兩步,每一步膝蓋都深深砸入地下,留下幾個坑印。蒲厲的情況還好一些,但是等四個字落下,也是忍不住悶哼一聲。書房的們從外面推開,鶴發(fā)童顏的老人先一步走進(jìn)來,蒲厲一驚,剛要上前行禮問安,就看到自家平時難得一見、高高在上的老祖宗微微一側(cè)身,做了個請進(jìn)的姿勢,然后一名全身裹在黑袍中的人邁步進(jìn)來,隨意的坐在了主位。“老祖宗?!捌褏柹锨跋仁菍ζ鸭依献婀ЧЬ淳葱辛藗€晚輩禮,才對著上座的黑袍人拱手,“不知這位是?““主人?!“蒲厲的話剛說完,就看到剛才還半死不活、一臉絕望的和景瑞不顧膝蓋上的疼痛,膝行著爬過去,一把抱住了黑袍人的腿,就算是被踢開也毫不在意,一臉的仰視模樣。黑袍人從始至終不發(fā)一言,還是蒲家老祖擺了擺手,對著蒲厲道:“這位先生是誰你不必知道,你只要知道先生是我蒲家的上上賓,完成先生的吩咐就是了?!?/br>“是?!捌褏栠@么多年的家主也不是白干的,就算心里再多疑問也不會在面上表達(dá)出來,對于老祖宗都恭敬的人,蒲厲自然也得是恭恭敬敬的,“不知先生有什么吩咐,蒲厲一定盡力完成?!?/br>黑袍人沒說話,猩紅的眼睛在蒲厲身上轉(zhuǎn)了一圈,讓蒲厲全身汗毛倒豎的同時態(tài)度更加恭敬,才壓著嗓子開口:“本尊不管你們用什么樣的方法,一月之內(nèi),將凌夜…和凌橙引到魔靈窟?!?/br>黑袍人說到凌橙的時候有一瞬間的停頓,若不是蒲家老祖和蒲厲聽的仔細(xì),幾乎聽不出來,只不過就算是聽出來了,也沒有有膽量多問一句。見蒲家老祖和蒲厲誠惶誠恐的點(diǎn)頭應(yīng)下,黑袍人的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滿意,思索片刻,黑袍人伸出幾斤透明卻有著黑色指甲的右手,屈指一彈,兩個黑色的藥丸分別飛向蒲家老祖和蒲厲,準(zhǔn)確的停在兩人面前。“幫本座辦事,本尊自然也不會虧待你們,這兩顆藥丸靈帝以下可以提升以及,靈帝以上也對修煉有益,只要你們將事情辦妥,本尊還有賞?!?/br>蒲家老祖一臉激動,雙手接過那黑乎乎的藥丸連忙吞下,蒲厲看著藥丸還有些遲疑,見蒲家老祖的動作還有黑袍人若有若無撇過來的眼神,連忙同蒲家老祖一樣吞下。吞下之后蒲厲還來不及后悔,就感覺到一陣陰冷的氣息從丹田中涌出來,若是一般人定會大驚失色、渾身發(fā)冷,但是蒲厲卻驚喜的發(fā)現(xiàn)這與他平時修煉方法有相通之處,難受倒是沒有,只覺得通體舒暢,就連長久沒有動靜的屏障都有了一點(diǎn)松動,心下驚喜萬分。“主人,那我呢?“和景瑞早就知道黑袍人的手段,見蒲厲掩飾不住的驚喜,連忙問道。黑袍人瞥了和景瑞一眼,淡淡的說:“你配合蒲家的行動?!罢f完就起身離開了,蒲家老祖跟蒲厲連忙在身后相送。心心念念得到藥丸的和景瑞臉色一僵,但是前兩年在魔靈窟深切感受到黑袍人手段的和景瑞卻生不起哪怕一點(diǎn)點(diǎn)怨憤和不爽。這邊還不知道自己被稱斤論兩賣掉的凌夜本想“夜會“死而復(fù)活,同時半月后的比試很有可能對上的和景瑞,但是轉(zhuǎn)了一圈沒有找到人,又被告知和景瑞領(lǐng)了任務(wù)出門了,才作罷。不過凌夜心里明白,什么領(lǐng)了任務(wù),一聽就是借口,高年級的比試不像低年級這么簡單,一天就弄完了,反而復(fù)雜也精彩的多,每個人都有上臺展示自己的機(jī)會,當(dāng)然前提是不被別人打倒。所以對于明天還有比賽的和景瑞來說,這個時候領(lǐng)任務(wù)才真是傻了吧,大概是又跑到蒲家去商量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了。凌夜遺憾的聳聳肩,婉拒了邱逸春他們?nèi)ビ^戰(zhàn)的邀請,打算趁著這個時間沖擊一下靈皇,高一年級雖說靈皇級別的也不多,但是好歹也是有那么一兩個的,凌夜可不是像大家按照往年的思維,低年級上去就是被學(xué)長“教育“,順便搓搓銳氣的,他的目標(biāo)可是第一。當(dāng)然凌夜對什么名次并不感冒,只是當(dāng)不小心被副院長察覺了凌夜跟凌橙的真實(shí)修為之后,副院長被千叮嚀萬囑咐不能出去炫耀,就跟打了雞血一樣,整天盯著凌夜凌橙嘮叨一定要的第一給他長臉什么的,耳朵都快起繭子了。想了想,反正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