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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后臺一趟,拿了些靈藥,換了張丹方,再換了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之后,身上就不剩多少靈石了,最后還是打了個欠單,又從珍寶閣換了顆逸清丹才離開。逸清丹是給凌橙準(zhǔn)備的,修煉之前服用能保持人的清醒,防止走火入魔,對于修煉者來說算的算得上是必備的靈丹,尤其是凌橙要在短時間內(nèi)連生兩級,讓凌夜實(shí)在是不放心,但這又是脫離蒲家的好機(jī)會,蒲家的手總不能伸進(jìn)中央學(xué)院里吧。人家打欠單是還靈石,凌夜則是還靈丹,沒辦法,誰叫凌夜竟然能拿出極品靈丹呢,是丹三分毒,也就只有極品靈丹不用擔(dān)心丹毒的問題了,偏偏極品靈丹不是你想練就能煉出來的,就是高級的丹師,沒有天賦,一輩子也不可能煉出極品靈丹來,這可是有價無市的寶貝。拍賣會的熱鬧過了,已經(jīng)是深夜了,中心區(qū)雖然沒有宵禁,但是晚上的路上也基本沒什么人,厲川早就先一步離開,凌夜一個人走在路上,難免太過安靜。剛想著要不要將凌瑞放出來陪他走過這一段安靜的路,結(jié)果卻突然被兩個黑衣人攔住了去路。感受到兩人身上靈師的氣息,凌夜臉色漸漸變得凝重。第157章暗殺“你們是誰?”凌夜一邊問著一邊左右看了看,難怪覺得這條街安靜的過分,即使入夜,也不可能一個人都沒有,這么看來倒是提前被人清場了,至于清場的人選?凌夜冷笑一聲,他認(rèn)識的有能力并且相除掉他的,好像就只有那么一個,哦,準(zhǔn)確的說是一家。兩人對于凌夜的問話恍若未聞,直接兩面包抄對著凌夜沖了過來,凌夜也沒指望他們能夠回答,垂眸的瞬間已經(jīng)將歃血劍拿了出來。凌夜知道自己能夠越級挑戰(zhàn),但是之前一直跟厲川做對手,兩個人手下都有分寸,不是生死搏斗,根本看不出自己的極限在哪里,因此凌夜非但沒有轉(zhuǎn)身就跑,反而覺得這是個好機(jī)會。不過凌夜沒有狂妄自大到一個人能夠?qū)Ω秲蓚€靈師,低喊一聲,丹獸跟小明火從空間內(nèi)竄出,氣勢洶洶的將左邊那人攔住,放任右邊那人到了凌夜面前。蒲安志只想著自己派去的人殺人時最好不要讓別人看見,或者說礙事,卻不知道同樣方便了凌夜,要是平時,他可不敢就這么大剌剌的將丹獸跟小明火一塊放出來。不過這也意味著,凌夜根本沒想讓這兩個人中任何一個人離開,不然萬一被宣傳出去,就不只是面對蒲家一家追殺了。右邊一人轉(zhuǎn)眼間到了凌夜面前,凌夜早有準(zhǔn)備,舉起歃血劍正好擋住了那人一擊,卻還是被震退了幾步,靈士跟靈師的差距不是這么容易就能彌補(bǔ)的。凌夜到現(xiàn)在就只能慶幸對手是一個普通的一級靈師,不然就不是拿對方當(dāng)測試石的事情了,能不能順利活下來都是個問題。凌夜根本來不及感嘆自從來到這個世界后,無時無刻的性命威脅,就被迫再度迎上那人的攻擊。不遠(yuǎn)處,一老兩少三人靜靜的看著這一幕,其中少女似乎很是不滿的樣子,看了一會兒之后忍不住嘟囔道:“這蒲家這是越來越不顧忌了,在這中心區(qū)也太肆無忌憚了點(diǎn),正當(dāng)自己一家獨(dú)大不成?”旁邊跟少女長相一模一樣的少年看著少女一眼,輕輕搖了搖頭,才對著前面的老者問:“爺爺,我們是否要出手?”老年人慈祥的笑了笑,反問:“我們?yōu)楹我鍪?,毅然不是最不喜歡管閑事的嗎?”駱毅然一愣,接著回道:“這人不是珍寶閣的長老嗎?爺爺又與珍寶閣有舊,孫兒以為…”“以為我會看在珍寶閣的面子上搭救一把?”老人自然的接過話,見駱毅然跟駱依依齊齊點(diǎn)頭,忍不住笑了:“若是凌夜真的對付不了的話,爺爺不介意看在珍寶閣的面子上搭把手,可是你們覺得他是真的對付不了嗎?”“難道不是嗎?”駱依依皺眉,他自然看的出來凌夜只有靈士五級的修為,進(jìn)入中央學(xué)院都勉強(qiáng),可對面卻是實(shí)實(shí)在在的靈師啊,還是兩個。“毅然也是這么認(rèn)為?”駱正沒有急著回孫女,反而是問孫子駱毅然的想法。駱毅然看著前面幾乎單方面挨打的場面,沉吟半晌,突然道:“那凌夜從頭到尾似乎都沒有使用過一次靈技,只是在憑借自身rou體力量跟手中的武器抵擋!”駱依依本就與駱毅然同卵雙生,有心靈感應(yīng),再加上她也不是蠢笨的人,很快就明白了爺爺跟哥哥的意思:“在被動挨打的時候還能忍住不使用靈技,要么就是完全的體修,要么…就是在醞釀大招。”駱正看著一雙孫兒,眼帶笑意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你們且看著吧,回楓看中的人自然是有他的過人之處的?!?/br>駱毅然跟駱依依對視一眼,齊齊點(diǎn)了點(diǎn)頭,他們自小就是天才,如今剛過二十就已經(jīng)是靈師,因此難免有些傲氣,但是對于從小一塊長大的回楓哥,他們是服氣的。果然,當(dāng)凌夜再一次被擊退,那人打算趁機(jī)而上,給凌夜補(bǔ)上一下的時候,凌夜突然消失在眼前,不過畢竟五級的差距擺在那里,凌夜的速度再快,那人也能通過一串殘影找到凌夜的方向。后面!那人猛地回過頭去,舉起手中的靈器下意識的抵擋住凌夜的一擊,卻發(fā)現(xiàn)那只是凌夜左手拿著匕首落下的輕輕一擊,甚至匕首在靈器相接的時候就一寸寸斷裂開來。那人瞳孔一縮,意識到不對勁剛要往后退,卻看到眼前的少年嘴唇微動,看那唇形似乎是——晚了。“歃血劍法,第一式!”那人連忙去擋,然而這第一式又有一落千鈞之稱,重點(diǎn)在劍的重量,讓即便是靈師的人都有些招架不住。凌夜根本不給人喘息的機(jī)會,剛剛用第一式奪回主動權(quán),第二式第三式接連而來,凌夜準(zhǔn)備了那么久,這三式的威力可想而知,那人堂堂一個靈師,狼狽程度比凌夜有過之而無不及。三式過后,凌夜頓了頓,那人也隨之松了口氣,他自然能察覺到這歃血劍法的威力,猜想著以凌夜的修為,能夠使出三式來已經(jīng)是極限了,雖然心里對于歃血劍法眼熱的很,但是還是保住命要緊。可是還沒等他這一口氣松完,停頓了一下的凌夜竟然接著使出了第四式,緊縮的瞳孔倒映著落下來的血紅色的劍影,然而之前接下三式已經(jīng)耗費(fèi)了大量的心力,又?jǐn)z于第四式的威力,竟然只能呆呆的站在原地等著,等著生命的落幕。“呵呵,如何?若是你們面對這四式,可有把握抵擋?”駱正笑著問驚呆了的兩位小朋友。駱依依想了想,笑著搖了搖頭,她就算再天才,也不過二十出頭的年紀(jì),幾個月前剛剛突破靈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