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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停了下來。七八十個人中修為最高的幾個人分布在凌夜四周,這樣凌夜無論想從哪個方向進(jìn)行突圍,他們都能最快速度的進(jìn)行救援,可是凌夜這樣反常的動作卻弄得他們一愣。當(dāng)然只是一愣而已,他們之前對凌夜的包抄本就差不多完成了,現(xiàn)在就著凌夜速度放下來的時間,凌夜已經(jīng)完完全全陷入他們的包圍圈了,再加上這里有十幾名靈士守著,甚至還有兩個人專門守著上空,就算凌夜想要突圍都沒有辦法,因此凌夜停下來的行為在他們看來不免有妥協(xié)的意思。凌夜真的妥協(xié)了?肯定是不可能的,凌夜要是這么容易妥協(xié)了,就不是凌夜了,而且之前在包抄完成之前,他也不是沒有機(jī)會套脫掉,只不過他覺得或許相比于沒完沒了的逃逃逃,或許震懾來的更加有用。“凌夜,你已經(jīng)無路可逃了,雖然你也是靈士修為,但是在場有十幾名凌靈士將你的退路堵的死死的,我勸你還是乖乖的將東西交出來,我們可以保證不傷你性命?!逼渲幸幻`士站出來,對著凌夜喊話。不傷我性命?恐怕會直接把人廢了,讓人生不如死吧!凌夜歪了歪頭,抬手抹去嘴角嘲諷的笑容,換成一臉茫然:“東西?什么東西???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br>如果賈式在這里,一定會說:老大你想騙人也敬業(yè)一點(diǎn)好嗎?這也太假了吧!賈式那智商能看出來的,在場這些所謂的天才肯定也都能看的出來,當(dāng)場氣的不行。“凌夜,你少裝蒜,自己乖乖把東西交出來,爺爺心情好或許能饒你一條小命,不然殺了你,你空間里的東西也是我們的,到時候你恐怕就只能去地獄里后悔了。”另外一名靈士跳出來,連武器都取出來了,直直的指著凌夜,看樣子不是忌憚凌夜的修為的話,恐怕早就沖上去搶東西了,嘖嘖,那眼里的貪婪都快化為實(shí)質(zhì)了。“爺爺?我爺爺…你也配?”凌夜本來想說我爺爺早就不知道死哪個世界了,但是后來一想,他現(xiàn)在的身份是四象大陸玄武國水城治下清水鎮(zhèn)凌家的二少爺,他的爺爺不就是凌濤嘛,想到活的好好的,目測至少還能活上兩百多年的凌濤,凌夜生生的改了已經(jīng)到嘴邊的話。“敬酒不吃吃罰酒,既然這樣,還跟他說什么,把人殺了,到時候東西不是隨便我們分?!币幻驹诤竺娴娜巳氯?,人卻沒有冒出頭來“就是啊,跟他有什么好廢話的,不就是一個靈士二級嘛?景哥一個人就能輕松解決,更不用說還有我們了?!币幻驹谧钕乳_口說話的靈士身后的人跟著的人應(yīng)聲,那口中的景哥就是最先說話的那人,是個靈士四級,應(yīng)該是在場所有人之中修為最高的。凌夜嗤笑一聲:“既然這么厲害,自己上不就行了,還用得著這么興師動眾嗎?只要你能殺掉我,我的東西不都是你的了,你說呢,景…哥?”本來之前那個小弟模樣的人說了上面的話,就有人覺得不大舒服,凌夜此話一出,頓時有不少人開始不滿,本來之前追凌夜的時候,那什么景哥就一副老大的姿態(tài),礙于他的實(shí)力沒有人說什么,但是大家都是各個國家的天才人物,怎么可能沒有不滿。被叫作景哥的人等了之前說話的那個小弟,然后皺著眉對凌夜說:“你也別想挑撥離間,這招根本沒用,只要你將東西拿出來,之后的事情就與你無關(guān)了?!?/br>“沒用嗎?”凌夜若有所思的輕輕摸索著靈心結(jié),喃喃著不知道說給誰聽:“那么…就用有用的辦法來解決吧?!?/br>凌夜話音剛落,景哥眉頭一皺,剛要大喝“動手”,就驚恐的發(fā)現(xiàn)凌夜竟然消失在原地,而在場的所有人竟然都沒有發(fā)現(xiàn)他是怎么消失的。“怎么回事兒?凌夜呢?他怎么可能消失?”現(xiàn)場當(dāng)然不會因?yàn)榱枰沟耐蝗幌С霈F(xiàn)什么混亂的情況,但是也難免讓人心驚和不安。凌夜去了哪里自不必說,之所以選擇在眾人面前進(jìn)入空間而不擔(dān)心他們發(fā)現(xiàn),是因?yàn)樗緵]想給他們思考的時間,或者說讓他們沒辦法往那邊想。“行了,別吵了!”雖然有很多人不服景哥,不過不得不承認(rèn)他的修為最高,修為就代表著話語權(quán),其他人不管心里怎么想的,多多少少也得給他點(diǎn)面子。“景哥,難道您知道凌夜去哪里嗎?”景哥的小弟看景哥一副“不耐煩聽你們說話”卻從容的姿態(tài),自以為討好的向前一步,還特意放大了聲音。景哥頓時一噎,狠狠的瞪著那人,直把那人瞪得莫名其妙。此時的景哥才知道什么叫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只怕豬一樣的隊(duì)友,他的不耐煩是真的,可那從容卻是裝逼裝出來的,他那里知道凌夜在哪里,凌夜消失的那么突然,連一絲靈力波動都沒有察覺到,根本無跡可尋好嗎?當(dāng)然,就算他真的知道凌夜在哪里,也不可能告訴其他人,而是把別人給先忽悠走,自己去抓凌夜,反正他的修為高著凌夜兩個級別,靈技、靈器什么的都是家族給準(zhǔn)備的最好的,不怕殺不了凌夜,更何況他根本不知道凌夜在哪里。不光景哥這么想,其他人看著景哥一陣變換的臉色,心里也開始打起了小九九,人有時候就是這樣,如果景哥直接否認(rèn)再作出一副遺憾的模樣,就算是裝的,別人也會信幾分,然而在那小弟問完之后,所有人都等著景哥的解釋,結(jié)果他卻只顧著瞪說話的那人,可不就是做賊心虛,被別人揭穿了惱羞成怒嘛。“景哥,你要是知道就說出來吧,不然咱們這樣干耗著,浪費(fèi)時間不說,要是被凌夜尋著機(jī)會跑了,不是就得不償失了嘛。”有人忍不住開口了,不過在這種情況下能夠開口的,自然是不懼那景哥的,比如隊(duì)伍中三名三級靈士之一。另外一名女性一級靈士一看就是被嬌慣的大小姐,臉上全是傲氣和不屑,說話更是直接,眼角一挑有什么說什么:“我說安景,你不會是想等我們走了,自己獨(dú)吞凌夜手里的東西吧?呵,想涮本小姐,也不知道你有幾顆腦袋!”安景就是景哥的名字,看了一眼最后說話的女生,雖然她只是一級靈士,而且一看就是被藥物強(qiáng)行提升上來的那種,靈力虛浮不說,戰(zhàn)斗力還是渣渣。可是偏偏安景就認(rèn)識她,還知道旁邊那兩名靈士雖然看起來并不顯眼,卻是這名大小姐家族派來的護(hù)衛(wèi),甚至在暗處的并不止這兩個人,被群起而攻的話,就算是他也討不了好,甚至被這大小姐殺了,他身后的家族也不敢說什么,當(dāng)下咬了咬牙,將嘴邊的怒罵咽了下去。安景擠出一抹苦笑:“大小姐,就算我涮誰也不敢涮您吶,我是真不知道凌夜去哪里了,您也能感受到這凌夜消失的時候一點(diǎn)靈力波動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