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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沒有辦法簽訂靈士級別的靈獸,即便是白虎國有特殊的御獸靈術(shù),超過太多的話還是會對契約人產(chǎn)生很大的身體負(fù)荷,甚至有可能爆體而亡。”凌夜點(diǎn)了點(diǎn)頭,向辛啟文道了謝,這些基礎(chǔ)的知識想必就只有他不知道了,因?yàn)樾羻⑽纳砗蟮娜硕紝π羻⑽闹v的毫不感興趣的模樣,甚至對于辛啟文還要單獨(dú)給凌夜解釋表示驚訝,就連季偉彥都很是嫌棄的瞥了凌夜一眼,就像凌夜不知道這些多么丟人一樣。凌夜翻了個白眼,他不知道怎么了,有誰規(guī)定他必須要知道嗎?可是沒等凌夜翻完這個白眼,一道卷軸從天而降,凌夜沒有任何準(zhǔn)備的被嚇了一跳,下意識的一揮手想要將那卷軸打開,那卷軸卻突然自己燃燒起來,然后一道符文從那卷軸中飛出來,直直的向著凌夜過來。凌夜抬起手一擋,那符文卻徑直穿過了凌夜的手掌,目的明確的從凌夜的眉心進(jìn)了凌夜的腦海,凌夜被大量的知識沖擊的暈了一下,下一秒清醒過來卻發(fā)現(xiàn)不管是那兩名白虎國的人還是其他人都虎視眈眈的盯著自己。怎么說呢?凌夜覺得大家看自己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塊rou,而邴經(jīng)綸幾人看自己眼神卻隱隱的透著幸災(zāi)樂禍。“怎么了?”凌夜皺了皺眉,他還沒來的及看腦海中多出來的是什么,不過下意識的覺得大家的反常跟剛才那個卷軸有關(guān),不過現(xiàn)在那個卷軸已經(jīng)成了一堆灰燼,而內(nèi)容…如果沒猜錯的話就是剛才突然跑進(jìn)自己腦海的那些東西了。“不好意思,我是白虎國洪溫韋,這位是白虎國刁冠宇,剛才那個卷軸是我們白虎國的秘法,之前被邴經(jīng)綸他們偷拿了去,不過現(xiàn)在應(yīng)該在閣下的腦海中了,但是白虎國的秘法不能外傳,否則會有很嚴(yán)重的后果,如果方便的話,還請你跟我們走一趟?!?/br>上一屆的參賽者在小秘境中住了至少五年,他們的年齡早就超過了小秘境二十五歲以下的要求,因此在小秘境再次開啟并且有了靈氣之后,小秘境會在一個月內(nèi)將他們扭送出去,洪溫韋的意思就是在他一個月后離開的時候,希望能夠帶著凌夜走一趟了。雖然洪溫韋一口一個“不好意思”,一口一個“請”,但是態(tài)度之明確,之堅定,以及語氣里的威脅之意,只要不是傻的,是個人都能聽出來。凌夜偏了偏頭看著洪溫韋,不說他一點(diǎn)都沒有被人“請”去白虎國“游玩”的意思,他這人最煩的就是別人威脅他,如果洪溫韋好好請求他,他還能大發(fā)慈悲當(dāng)沒接受腦海中那所謂的白虎國秘法,自然也不會傳出去,不過現(xiàn)在…“如果我不去呢?”凌夜冷冷笑了笑,“我為什么因?yàn)槟阋痪湓捑头艞壌粼谛∶鼐骋荒辏x擇跟你離開?我可以保證不會將你白虎國的秘法傳出去,不過我可沒有義務(wù)因?yàn)闉槟銈儼谆C芏艞壉荣悺!?/br>“只要你跟我們走一趟,在小秘境中的損失我們白虎國一定會補(bǔ)償你的?!钡蠊谟钚宰颖容^急,一聽凌夜說不樂意跟他們離開,立刻開口道。凌夜撇了撇嘴,到時候到了人家的地盤,補(bǔ)償多少還不是人家說了算,他看起來有那么傻還是好忽悠?。?/br>凌夜冷著臉抱臂看著他們,絲毫不為所動,辛啟文等人在旁邊看的起勁,他很好奇凌夜會怎么解決這件事,他雖然剛剛跟凌夜認(rèn)識,但是卻覺得凌夜不是那么容易會妥協(xié)的人。不說凌夜,就是隨便找個人來,也不可能會隨意的就聽從洪溫韋的意思跟他們就這么離開,或許洪溫韋也知道自己的要求有些過分,一般人根本不會理會他們,所以一開始就采取了強(qiáng)硬的態(tài)度,甚至是威脅。不過,辛啟文偏了偏頭,他覺得洪溫韋這樣的做法只會適得其反,光看凌夜聽著洪溫韋的勸說,卻是越來越冷的臉色就能窺探一二。洪溫韋想必也看出了凌夜的臉色越來越不好看,最終只能低嘆一聲,停止了無畏的勸說,取而代之的還是強(qiáng)硬不可更改的意思:“凌夜是吧?現(xiàn)在我白虎國秘法在你身上的消息不可能瞞得住,盯著白虎國秘法的有多少人根本不用我說。”“只要你今天離開這里,會有怎樣的遭遇,不用說想必你也能夠才得到,只要你能跟我們離開,等你從白虎國離開的時候,我可以保證不會有人在對你動手,如果你還是不去的話,不說我們兩個人答不答應(yīng),就是你今天逃的過去,以后呢?我勸你還是好好想清楚,我給你一炷香的時間,你…”“不用想了?!绷枰估淅涞拇驍嗨?,“我拒絕?!?/br>洪溫韋危險瞇了瞇眼,從剛才起就一直充當(dāng)背景板的靈獸像是察覺到了他的心情,隨著他的動作動了兩步,剛好能夠?qū)⒘枰沟耐寺范律?,刁冠宇看著凌夜,狠狠皺了皺眉,想要勸勸凌夜,卻還是閉上了嘴,按照洪溫韋的意思堵住了凌夜的另外一邊。“我在給你最后一次機(jī)會,如果我們動手的話,你不是我們的對手,想必其他人也不會想要為了你一個人,跟我們整個白虎國為難的吧?”洪溫韋說話的時候,眼睛是看著辛啟文的,在這里,只有辛啟文等人是跟凌夜同樣來自玄武國的。“我們當(dāng)然不會多管閑事的,我們玄武國對白虎國的秘法一直都是很尊敬的,一點(diǎn)冒犯的意思都沒有,希望白虎國不會因?yàn)檫@一個影響了與玄武國的友誼?!毙羻⑽纳磉叺呐B忙微笑著說,說著還搗了搗辛啟文,示意他說話。洪溫韋在“整個”這兩個字上加重了音,辛啟文能聽出里面的威脅之意,垂眸半晌,像是在洪溫韋話中的重量跟凌夜之間衡量,最后只能在身后人著急的目光中聳了聳肩。“以上,就是我的意思?!闭f著對著凌夜歉意一笑,“很抱歉,希望你能理解?!彼暗拇_是想要跟凌夜交好,但是前提是沒有這么艱難的選擇的時候,在凌夜跟白虎國之間做選擇,太過容易了。凌夜有他的價值,能得到小皇子皇甫冶的青睞和皇甫君的關(guān)注,但是也僅是如此,就像之前說的,以皇甫冶的能力,根本沒有可能繼承皇位,至于皇甫君,就算她在這里,想必也會跟自己做出一樣的選擇。季偉彥幸災(zāi)樂禍的沖凌夜笑笑,盡管同樣來自水城,可是他從凌耀開始就對凌夜可沒什么好感,根本不可能有老鄉(xiāng)見老鄉(xiāng)的感覺,只希望凌夜直接被白虎國的人捉回去滅口的好,到時候他倒是想看看凌耀那張萬年不變的冰山臉上會不會出現(xiàn)痛苦的神色。真是…想想就讓人通體舒暢啊。凌夜淡淡點(diǎn)了點(diǎn)頭,辛啟文沒有理由幫他,他也不會將希望寄托在別人身上,辛啟文沒有落井下石,腦子一抽想要綁了他送給白虎國就算不錯了。至于邴經(jīng)綸,凌夜偏了偏頭看著那張幸災(zāi)樂禍兼得意洋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