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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徐特助從哪兒找的?” ……某佳緣網(wǎng)。 徐特助沒好意思說話。 “霍靳初呢?” “霍總帶著琪琪去看病了。” 傅星辰心里越發(fā)不是滋味,也不知道這又是哪個女人,只是轉而又想著:琪琪這名字,跟她養(yǎng)的那條哈士奇撞名了。 只這么一晃神的功夫,她不知道被什么東西絆了一下,前頭剛好是通向一樓的樓梯,傅星辰一個重心不穩(wěn),還沒抓住扶手,就朝下跌了下去。 滾下樓梯之前,有一只手扶住了她的腰,傅星辰被撞得兩眼發(fā)花,隔了小半會兒,頭才微微抬起來一些,然后借著邊上洞燈發(fā)出的寡淡光線,看見了那人白色襯衫上多出來的那枚唇印。 暖杏色,是她剛才蹭上去的。 法國知名設計師Charles Lanvin,他設計的襯衫,除了昂貴,還獨一無二。 傅星辰會知道這個牌子,是因為自己的衣柜里現(xiàn)在還掛著一身此人設計的西裝,她十八歲的時候預定的單子,結果到了二十歲才空運過來。 這個速度,黃花菜都涼透了。 這簡直比撞到那輛賓利還叫人沒有底氣,傅星辰視線往上一抬,剛要站起來,頭頂上方突然有聲音傳來:“別動……裙子開了?!?/br> 這人惜字如金,但是短短的幾個字就讓傅星辰僵住了動作,她看不到男人的長相和表情,只是依稀能感覺到他微涼的指尖似有若無地碰到她的后背,隨后系帶的地方一緊,那人把手收了回去。 傅星辰手心里出了點汗,站直了以后,她將名片遞過去:“抱歉這位先生,如果您有任何問題,可以打這個電話,我……們一定會盡力賠償您的?!?/br> 她沒好意思用“我”,畢竟這張名片不是她的。 對方接過名片后也沒收起來,只是抬眸看過來,一雙眼睛漂亮狹長,眼角微微向上挑起一個好看的弧度。 這雙眼睛,她見過。 “江……”傅星辰腦子空了幾秒,等反應過來,對方已經(jīng)把話接了過去。 他的聲線很低,更像是從唇齒間咬出了一個字:“夜?!?/br> 江夜…… 那個把唐慕白砸的爆粗口的江夜。 傅星辰的眸光閃了一閃,恰好身后的徐特助認出了他,開口提醒道:“江先生,我們……” 話沒說完,江夜已經(jīng)側過身,方便他們過去。 徐特助點頭道謝,經(jīng)過他身邊的時候偷瞄了一眼,一對上他意味不明的視線,又趕緊收回來,微一頷首后,急匆匆地跟著傅星辰下了樓。 很快,兩人的身影穿梭過群魔亂舞的人群,消失不見。 唐慕白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倚在了二樓的欄桿上,他往下一瞥,然后抬了抬下巴:“三哥,這是你第二次收到霍靳初的聯(lián)系方式吧?” 江夜沒理他,剛把名片裝進褲袋里,唐慕白就“呦”了一聲,“我說怎么撞了一下就慌里慌張地要賠償你了,”他挑了挑眉,笑的更開:“三哥,你衣服臟了。” …… 傅星辰十歲以前,名字是許星。 父母離婚以后,她跟著母親傅馨云生活,順理成章地把姓氏從“許”改成了“傅”,后來傅馨云覺得傅星這個名字不好聽,從里到外都透出來一股子傻氣,干脆就在后頭加了個“辰”字。 星辰,星辰……那可是掛在月亮旁邊的,寓意好。 雖然傅星辰始終覺得,加上跟不加也沒多大差,唯一的區(qū)別可能就是多一字少一字的事。 她一直不太喜歡這個名字。十歲以前,傅星辰每次做錯事,被老師罰寫幾十遍名字,“許星”兩個字寫一整頁都不覺得廢力氣,改了名字之后就不一樣了,光是一個姓就快抵上之前一整個名字了,幾十遍下來,寫的她手酸。 當時年紀小,喜不喜歡都有最直觀的理由。 長大懂事了以后,她更不喜歡“許星”這個名字,原因更簡單——她對這個姓氏有偏見。 時間過得也快,從她第一天叫傅星辰、第一次進霍家,到了現(xiàn)在,一晃十幾年。 該忘的全都沒忘,不該忘的倒是忘的差不多了。 · 西郊華庭。 傅星辰被徐特助送到目的地,她下車之前看了眼時間,還有十幾分鐘十一點,傅馨云睡眠一向淺,這會兒二三樓都已經(jīng)完全黑下來,只有一樓的客廳里還亮著燈。 晚上天涼,但是傅星辰手心里還是出了不少細密又黏膩的汗,她用了三分鐘整理自己,然后用了兩分鐘推門進去。 客廳里亮著明晃晃的水晶燈,底下那人頭都沒抬,輕靠在沙發(fā)上,他的手里拿著本雜志,兩條長腿交疊在一起,俊臉上的棱角要比以前更分明一些,只手指動了下,把雜志翻了頁:“舍得回來了?” 話音落下,那人抬頭看她一眼:“過來?!?/br> 傅星辰?jīng)]動。 霍靳初也不生氣,似笑非笑地看著她:“你想把傅姨給吵醒?” 打蛇打七寸,霍靳初把這句話發(fā)揮地淋漓盡致。 幾秒以后,傅星辰不情不愿地挪過去坐下。 “晚飯吃了沒?” “沒有?!?/br> 霍靳初突然頓了一下,他把那本雜志隨手放在一邊,即使穿著最普通的家居服,身上都透出來一股子凌厲的涼意來,“喝酒了?” “你管?” 男人皺眉:“傅星辰!” 傅星辰不甘示弱,猛地起身,仿佛站起來氣勢上就高了他一層一樣。 霍靳初冷眼看著她,過了好幾分鐘,他才收回視線,嗤地一笑:“先去休息,有事明天再說?!?/br> 短暫的對視以后,傅星辰率先敗下陣來,憋著一肚子氣上了樓。 · 霍靳初說“有事”,那就絕對是有事。 第二天,傅星辰六點半起床,一直磨蹭到七點半才下樓,霍靳初居然還沒走。 餐廳里坐了兩個人,傅星辰走過去的時候,霍振行明顯吃了一驚:“辰辰,什么時候回國的?” 她回國這件事,知道的除了提前告訴的莫聞語,就只有把她的行程掌握得底透的霍靳初和徐特助了,傅星辰面不改色地叫了聲“霍叔叔”,然后拉開椅子坐下,“昨天晚上?!?/br> 身邊的人冷哼一聲,傅星辰忍著把跟前的煎蛋摔到他臉上的沖動,抬眼看向對面空著的座位,霍振行便解釋道:“你媽不知道你回來,一大早約了人去打牌了。” 傅星辰“哦”了一聲,沒再說話。 等她吃完早飯,霍靳初已經(jīng)在客廳里坐著了,他也不急著去公司,慢悠悠地拿了支煙咬在嘴里,還沒點上,傅星辰突然伸手把打火機扔進垃圾桶:“別抽了?!?/br> 霍靳初看著她不說話,他向來擅長心理戰(zhàn)術,直把她盯得有些頭皮發(fā)麻,還是要出門的霍振行斥了他一句:“meimei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