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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接著又朝里邊喊:“你們誰定了外賣?質(zhì)量還不錯?!?/br>屋內(nèi)先是一片靜謐,隨后哄笑聲響起來。余景嚴但笑不語,手插在褲兜里,也有些桀驁不馴。“我找覃明,他在嗎?”聽到余景嚴說覃明,有人就笑著去推了他,“喂,三少你叫的外賣到了,還起不起得來,起不來兄弟們分了!”覃明被鬧醒,皺著眉看向門外,余景嚴就在那里笑看著他,目光沉沉的。他不由清醒了幾分,爬了起來,道:“有人來接我了,先回去了,不然老頭子上家法了?!?/br>覃明趕緊出去,后邊一陣唏噓聲,無非是什么“三少最怕他老爸了”。覃明沒心思跟他們貧嘴,跟著余景嚴走了。他整個人走路都是飄飄的,不撫著恐怕會倒了。余景嚴慶幸覃明不發(fā)酒瘋不嘔吐,不然絕對一腳把他踹了。包間里邊依舊熱鬧,有人借口上廁所悄咪咪走了出去,跟在了余景嚴和覃明身后。余景嚴第一次被人打暈,第二次直接被人用迷藥捂倒了,總之倒霉透了。跟蹤余景嚴和覃明的人是蘇家私生子蘇浩,今日玩的人多,也跟他們玩在了一處。蘇浩特別聽蘇易辰的話,對于能打擊覃明的機會他不會放過,怎么可能讓跟蘇易辰邀功的機會溜走。他知道余景嚴是覃池包養(yǎng)的人,兩人關(guān)系還不錯,如果覃明把余景嚴上了,兩兄弟不知道會怎么樣。蘇浩笑的猥瑣,將覃明和余景嚴搬進了他時常開的一間房里。他將兩人的衣服脫去,赤一一身一一裸一一體地面對面,覃明的手搭在余景嚴腰上,余景嚴的頭埋在覃明的頸窩,乍一看兩人動作真的親密。蘇浩咔嚓咔嚓地拍了幾張,越笑越猥瑣。做完這一切后他關(guān)門離開了,將兩個什么都不知道的人留在房間里。等到醒來的時候,余景嚴就知道出事了,沉著臉下床穿好衣服,然后去叫醒還在睡的覃明。覃明睜開眼,有些迷迷糊糊,看到陌生的房頂,不由竄了起來。被子滑落,一絲一一不掛的身體暴露出來,余景嚴平靜地看著,覃明臉色不由慢慢紅了,然后又不由變黑了。“發(fā)生什么事了?”余景嚴搖搖頭,“不知道,大概被算計了?!?/br>邊說著邊拿出了手機,打開一看,看到了一個未接電話通知,還有覃池發(fā)給他的照片。余景嚴心思徹底沉了下來,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跟覃池解釋,他這是被別人給算計了。“怎么了?”覃明見狀不由問道。余景嚴晃了晃他跟覃池的聊天界面,覃明見到那幾張照片,臉色更臭了。“死了。”余景嚴嗤笑一聲,飽含無奈:“我比你死的更嚴重?!?/br>余景嚴打了個電話過去,無人接聽,試著又打一個還是如此,心里不由有些絕望,同時又有些氣憤,怎么覃池連解釋的機會都不給他。覃明苦中作樂,道:“要不咱倆真大光明地在一起吧?!?/br>余景嚴呵呵兩聲,沉聲道:“想想有誰要陰你,他明顯知道我跟覃池的關(guān)系?!?/br>覃明思考著,除了蘇易辰會陰他,他想不到別的人。但是蘇易辰在國外,又不太可能。“不知道,昨天有些什么人在一起玩兒我也不記得了?!?/br>余景嚴嘁了一聲,整理一下著裝離開了。第49章媽,我回來了余景嚴出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晚上了,正好楊思琴發(fā)了微信來給他,問他什么時候回來。余景嚴回了說馬上回去,然后打電話給了孫毅博,問他今晚回不回去。“你幫忙跟叔叔阿姨說一聲,今晚不回去了,讓他們別擔(dān)心。”“好,你自己注意安全?!?/br>余景嚴叫了輛滴滴來,將自己送去了地鐵站,趕上了最后一班車。覃池依舊沒有回消息給余景嚴,讓余景嚴的內(nèi)心分外焦灼,到底是個結(jié)果,只祈求覃池快點下定論。日子不知不覺過了三天,馬上就是大年初五,眾人上班的日子。余景嚴初四就拖著行李回了覃池的別墅,管家已經(jīng)到了,覃池還沒回來。晚上的時候覃池帶著覃黎回來了,余景嚴等在門口,面上意思很明顯,想跟覃池談?wù)劇?/br>覃池將覃黎抱給管家,示意余景嚴上二樓去。余景嚴跟在他的身后,幾不可見地嘆了口氣。“你有什么想說的都說吧。”覃池主動開口道。余景嚴聞言像是被噎住一樣,原本心中有千言萬語,現(xiàn)在一個字也蹦不出來。沉默片刻后,他道:“那些照片不是真的,我和覃明被算計了,他正在找背后的人。”“我知道?!瘪刂皇怯挠膩砹诉@么一句,“還有其他想說的?”余景嚴猛地瞪大了眼睛,這事兒覃池云淡風(fēng)輕地就揭過去了?但是以覃池的性格,情緒這樣平靜反而越讓人覺得可怕。“你不信我?”他反問道。覃池沉默,接著道:“沒什么信不信的,你好自為之就行,雖然我現(xiàn)在是你的金主,但也沒必要干涉你太多?!?/br>聞言余景嚴身子有些顫抖,不可置信地看著覃池,突然他笑出聲,有些凄涼。“好歹我們也相處了半年,你不用這么絕情吧覃總,這樣子不是連好聚好散都做不到?!?/br>覃池眸光沉了下來,道:“這件事就這樣吧,時間也不早了,去休息吧。”“嗯?!庇嗑皣缽谋乔恢袛D出一聲嗯,眼眸低垂,看起來情緒很低落。覃池有些動容,但還是忍住了。洗澡后余景嚴主動引誘了覃池,沒了情感這條線,大不了用rou一一體彌補。覃池明顯感覺得到,余景嚴情感宣泄通過rou體表達出來的歇斯底里,就像被絕望碾壓過后,依舊看不到光亮的那種感覺。余景嚴心里很難受,只有在占有覃池的瞬間,才能感覺到真實。有舍才有得,他想他應(yīng)該有所抉擇了。第二天覃池早早就去了公司,余景嚴還沒來得及端出自己做的早餐,覃池就走了。管家不明白兩人之間出了什么問題,也不好多問,只能看著兩個人冷戰(zhàn)。余景嚴沒去覃家總公司,而是去了海河外貿(mào),過年前談下的項目已經(jīng)開始運行了,他過去只是跟華嵐商討了一些細節(jié)而已。回去途中,覃明給他打了電話,“算計我們的是蘇浩那個孫子,女馬的,非得把人往死里整,不給他蛻一層皮我不信覃。”余景嚴沉默半晌,嘴角噙著一抹冷笑,“弄點藥把他引上歧路,再找人拍幾張濫一一交的圖,讓他身敗名裂,最好連蘇家的名聲也帶臭了?!?/br>覃明有些猶豫:“這樣太歹毒了吧,想想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