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養(yǎng)母點了加好友后說道:“雖然咱們是農(nóng)村人,年紀也大了,可也不能就沒有青春不是,時代不同了?!?/br>養(yǎng)父不服氣:“明明以前我是教書的你是種地的,現(xiàn)在怎么差那么多?!?/br>“誰知道?!?/br>余景嚴憋笑憋的厲害,“看起來阿姨比叔叔更喜歡新奇的東西,學(xué)東西也快?!?/br>“可不是!”養(yǎng)父:“……”他一臉無可奈何寵溺地看著自己妻子,看起來很美好幸福。余景嚴突然就很羨慕他們,應(yīng)該說是一直都在羨慕。這兩人中年無子,后來收養(yǎng)了他這個身體殘缺的孩子,最后孩子還被搶了回去然后死了,兩人還是堅強而又幸福地活著。三人正說笑著,佟阿姨煮好面端了出來,“小余可以吃了,剛才在廚房聽你跟余哥和楊姐聊的不錯,你這孩子就是討人歡心,學(xué)習(xí)也好。”余景嚴嘻笑兩聲,然后抽了雙筷子開始吃面。“誒,你這孩子咋也是左撇子吃東西了,要不是看人不像,我還以為我那孩子又回來了?!别B(yǎng)母嘆了口氣說道。佟阿姨同樣嘆了口氣:“楊姐你可別再傷心了,那些大家族的人哪是咱們?nèi)堑闷鸬?,這人能說沒就沒了,小余也是命不好,攤上這樣的父母親戚,你看在你家住的多好,回去了又成了啥樣?!?/br>她才說完幾人之間的氣氛就沉了下來,養(yǎng)母點點頭,養(yǎng)父拍了拍她的肩膀。余景嚴停下筷子,想說什么又不知道該怎么說,最后還是挑了一口面塞進了嘴里。其實即使他變成了余景顏還是可以孝敬兩個老人,讓他們安享晚年。過了一會兒他說道:“佟阿姨,佟大哥在海淀區(qū)工作,能不能拜托他在那兒給我留意一些兼職,等我開學(xué)后可以去打工,賺點零花錢?!?/br>佟阿姨一臉欣賞地看著余景嚴:“你這孩子怎么這么刻苦,才剛上大學(xué)就想著賺錢,阿姨看著也怪心疼的。我讓你佟大哥幫你留意,以后沒事兒來這里玩兒,我覺得跟你可有緣了?!?/br>余景嚴嘻嘻幾聲笑著謝過,這是他養(yǎng)母道:“小余是在哪里上學(xué)?”余景嚴不好意思地笑笑:“考上了北城大學(xué),學(xué)的經(jīng)濟學(xué)專業(yè),不過那里都是學(xué)霸,感覺自己什么也比不上人,要好好努力了?!?/br>養(yǎng)父一拍手,“那還不算好?這個經(jīng)濟學(xué)很難考的,看小余你這素質(zhì),我相信自個的眼光不會錯,以后有出息!”養(yǎng)母白了他一眼:“瞧你自個跟個神棍似的?!彼徽f完所有人都笑了起來。余景嚴覺著跟他們呆在一起真的很開心,不用考慮太多,就平平淡淡地閑談一番,說什么都是趣味。第23章那個叫齊銳的明星余景嚴因為要去Golden時代打工,所以為了方便又到東城區(qū)找了一個住處。因為酒吧一般都是晚上有工作量,所以為了不讓自己太過勞累,換地方是必要的,雖然花出去的錢更多。在這個酒吧里邊工作了一個多星期,客人對余景嚴很是滿意,他形象不錯,彈的琴也不錯,總之是個優(yōu)秀的人。今天余景嚴被安排了晚上十點的場,現(xiàn)在才八點多,就坐在吧臺哪里跟Dyn聊天。余景嚴現(xiàn)在跟Dyn已經(jīng)很熟,這也算他在北城交到的第一個朋友。Dyn全名叫周穆,家是江蘇的,因為他性向的原因不得已離家,來北城北漂。兩年前攢夠了錢開了Golden時代,生活過的還算不錯。本來他家境也很好,因為這些原因只能一個人出來打拼,有家也回不去。如果Dyn不說,余景嚴還不知道他已經(jīng)33了,從外表上看真的一點都不顯老。余景嚴照樣要了一杯雞尾酒,神情慵懶地看著Dyn調(diào)酒。他特別享受這個時刻,因為很放縱。周穆看了余景嚴一眼,笑道:“如果不是知道你還是一個準大學(xué)生,我會以為你是個混江湖的老油條,資歷深得很?!?/br>余景嚴聳了聳肩,“習(xí)慣就好?!彼睦砟挲g比較大,皮囊再怎么年輕,也掩蓋不住整個人的滄桑,這能有什么辦法。周穆被逗笑了,然后轉(zhuǎn)了個話題說道:“對了,到你上場的時候以前的駐唱齊銳會回來,如果他唱歌你配合他彈琴。他也是運氣好,在我店里被經(jīng)紀人相中,飛黃騰達了。”余景嚴看著周穆有些微妙的臉色,忽然覺得這其中有戲,但也沒八卦到去聽人家的隱私。他道:“這不挺好,還記掛著你。不過他是明星怎么能來這種地方,狗仔一張圖,然后隨便寫幾個字,夠他受的了?!?/br>周穆沉吟片刻:“他背后有覃家人做金主,誰也不敢亂寫?!?/br>余景嚴一愣:“覃家?誰???”他倒是不知道覃家有誰這么會玩兒,養(yǎng)情人還養(yǎng)男的。周穆笑道:“覃池你知道吧,齊銳跟了他快一年半了,自從被金唐簽約后他就跟了覃池,那時跟我分手還沒兩個星期?!?/br>余景嚴聞言一愣,突然笑的有些僵硬,他拿起雞尾酒喝了一口,“我都不知道該怎么安慰你了?!?/br>“安慰什么,這個圈子里好聚好散,你又不是不知道?!敝苣乱呀?jīng)變得一臉坦然,“還要再來一杯嗎?”余景嚴點了點頭。他竟然不知道覃池在外面還養(yǎng)了別人,而且還是個男的,最重要的是人盡皆知而他卻一直被蒙在鼓里。他一直以為覃池是個直男來著,原來也是個不挑貨色的人。余景嚴現(xiàn)在有些心情復(fù)雜,盡管說要與覃池割離開來,還是忍不住陷進他的事情里邊去。覃池在他還活著的時候就出軌,還真是渣的無可救藥,可以不愛他,但也不能這么對待他,直接是誅心于無形之中。對方是個女人也就算了,偏偏是個男人,讓他這個外表是男實則不男不女的人情何以堪。余景嚴一口氣喝一杯酒,周穆有些驚訝,問他這是突然怎么了。“沒事兒,就想一口氣喝完一杯酒?!?/br>周穆接了酒保的單子調(diào)起酒來,“你不說我也不問?!?/br>余景嚴笑了,突然道:“你不發(fā)現(xiàn)自從我來這里后,都沒人找你聊天了,是我替你攔了桃花還是擋了桃花?”周穆“呀”了一聲,然后故作曖昧道:“人家這不是看咱們般配異常,不敢打擾嗎?!?/br>余景嚴翻了個白眼:“算了吧周大叔,調(diào)你的酒去。”周穆哈哈大笑起來,這種形態(tài)在他這么溫柔的人身上算是少見了。覃池在外頭有人事情確實影響了余景嚴的心情,不過兩杯酒下肚后也就煙消云散了。死了一次后他最大的能力就是釋懷,無論什么糾結(jié)的事情都能夠解決。到余景嚴去彈琴的時候酒吧里掀起了一陣小高一一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