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9
投入了。”削了幾刀賀紳停了手,說道:“這蘋果誰送來的?覃池來過了?”段嘉聞又照起了鏡子,吊兒郎當?shù)卣f道:“早來了,剛被醫(yī)生叫去做什么了,我這可是工傷。話說你開會還真慢,搞定沒有?”賀紳搖了搖頭,忽然想起這病房里還有一個人,他望過去:“……”被忽視的余景嚴:“……”賀紳清咳兩聲:“對了,這是今天幫忙做翻譯的小余,我覺得他的德語水平跟你不相上下,你的地位有些堪憂?!?/br>段嘉聞聞言立馬收起了鏡子,白了賀紳一眼:“你怎么不早說還有一個人!”忽然又笑著跟余景嚴說道:“我叫段嘉聞,很感謝你今天的幫忙?!?/br>余景嚴:“……”他沒想到見到的病人竟然會是段嘉聞,這人不好好呆在段家,跑覃家來做什么翻譯,難道段大少學成歸來打算從打工開始?余景嚴也笑笑:“我很高興能幫上忙,你這樣子估計得躺月把,祝你早日康復?!?/br>段嘉聞擺了擺手:“借你吉言?!彼幌M约侯~頭邊兒上的擦痕快點兒好,不然嚴重影響顏值,真不知道撞他的司機是怎么開車的。賀紳將削好的蘋果遞給段嘉聞:“平平安安?!?/br>段嘉聞接過去咬了一口:“碎碎平安?!?/br>余景嚴:“……”“對了,不是說簽保密協(xié)議的嗎,先簽了,我可能還有些事情?!?/br>賀紳朝桌上拿起一個牛皮紙袋,從里邊抽出了一小沓A4紙,“協(xié)議我老板拿過來了,在末尾簽上你的名字。兩份,一份你帶走,一份留我們公司?!?/br>“哦?!庇嗑皣雷哌^去,接過簽字筆伏桌寫下名字,寥寥草草就簽完了。“你叫余景顏?”段嘉聞皺眉問道,說完看了余景嚴一眼。余景嚴面露疑惑:“有什么不對嗎?”他知道到了北城,自己與以前相似的名字總會被人知道的,只不過早晚而已。段嘉聞?chuàng)u了搖頭:“沒什么,只是名字有些耳熟而已。”賀紳抬了抬眼睛,眼神有些深邃地看著余景嚴,不知道覃池見到這個與他前妻名字相似的人時,會是什么反應,雖然這人外貌和性格跟余景嚴千差萬別。不過他也不怎么接觸過余景嚴這個人,關于他的言論,聽到的也都是些不好的。他就想不明白,上流社會這些人,為什么能夠無緣無故敵視這么一個與他們可以說毫不相干的人,智障吧這是。“咔——”門鎖被扭開,覃池走了進來。他一身黑色西裝,梳著大背頭,一臉精英范兒。余景嚴看過去,這個人即使闊別了半年,卻是什么也沒有變。要說變化了的地方,眼神更深邃了,氣質也更成熟了。剛重生那會兒他真的很傷心,自己追逐了那么久的一個人,最終是以他的死落下帷幕的。沒有誰知道他愛慕這個人有多深,為了他又隱忍了多少。他知道覃池不喜歡他,哪怕還活著也沒什么結果。不過一切都已經是過去式了,半年的時間讓他放下了糾結,一切歸零。恰巧這時覃池也看了過來,兩人目光相撞,隱隱有些微妙。只是片刻,余景嚴微微垂下眼瞼,不再對視。覃池也收回眼光,走了過來。賀紳主動開口說道:“這是我找的翻譯小余,跟我一起過來簽保密協(xié)議,順便看看小嘉的?!?/br>段嘉聞呵了一聲:“什么叫順便過來看看我?!?/br>余景嚴聞言當真想笑,再次見到覃池的復雜心情也被沖淡不少,這兩個人還真是冤家。賀紳說道:“這就是我們覃家企業(yè)的老總,覃池。”余景嚴禮貌地笑笑:“你好?!?/br>覃池點了點頭,然后對著段嘉聞說道:“你爸打電話來說讓你回段家的私人醫(yī)院養(yǎng)傷。”段嘉聞慢慢啃了一口蘋果:“我后媽讓他打的吧,假慈悲?!?/br>“隨你,不過去覃家私人醫(yī)院也行?!?/br>段嘉聞干脆道:“不去,我一個普通員工,不接受特殊照顧?!?/br>在一旁聽戲的余景嚴:“……”看來這段嘉聞還挺有骨氣的,倒是不知道他什么時候有了個后媽,不過段家老爺空窗了好些年,再婚也不足為奇,可能他剛好集中精神在高考上,不知道這事兒。看來他要好好查查北城大家族里,這半年來有過些什么交易變化,這樣才能更好地在北城混。接著段嘉聞看向賀紳:“加貝,我出院后去你那兒住,同事一場,好照顧?!?/br>“哦,隨你。”賀紳平淡地說到,顯然不想在這里邊摻合太多。覃池沒有說話,他走過去拿起桌上的保密協(xié)議,看到余景嚴的名字時忽然一頓。“你叫余景顏?”余景嚴“嗯”了一聲,只是看著覃池,同時還裝出一副怎么了的表情。他不擔心覃池能識破些什么,因為他余景嚴是個左撇子,而余景顏是個右撇子,寫出來的字根本不一樣,他已經很久沒用左手寫字了,就為了避免被懷疑。覃池沒說什么,接著跟賀紳說了幾句,讓他回公司開個會議,商討一下怎么更好地處理von家拋過來的橄欖枝。賀紳說道:“小余幫忙先在這里陪一下小嘉,等他姐過來看他就好了,我跟覃池先回公司。”余景嚴:“……”為什么要我陪?我太特么想走了。段嘉聞:“……”為什么要他陪我,我一個人又不是不能玩兒,有個人在還影響我照鏡子!然而事情并不會因為兩人的內心吐槽有任何變化,覃池和賀紳兩人還是走了出去。快要出門時覃池忽然轉過頭來,有些深意地看了余景嚴一眼。賀紳眼里露出精光:“怎么?看上人家了?”覃池收回目光:“這算巧合嗎……”“人已經死了,遲了?!?/br>覃池身體一頓,接著若無其事地走了出去。余景嚴看著覃池走出去的身影,思緒又有些雜亂。剛才覃池回頭看他的那個眼神,總讓他有種無法言喻的感覺。“嘖,你還要看到什么時候?”段嘉聞還是拿起鏡子照了起來,他頭上的傷就像一根刺一樣扎在他的心口,不快點愈合他就會一直將注意力分散在這里,然后一直照鏡子照鏡子……余景嚴收回視線,坐到賀紳之前坐的椅子上。“我能問你個事兒嗎?”段嘉聞打斷他:“我知道你要問什么,你想說你的名字怎么我們聽了會奇怪地重復上一遍?”余景嚴配合地點了點頭,雖然他知道是為什么,不過反正要明知故問一次,將自己從余景嚴的陰影下摘除出去。段嘉聞嘆了口氣,撇了撇嘴說道:“你上網(wǎng)查查名字就知道了,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