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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跑的的秒針,這讓他更加難熬,但他已經(jīng)不想發(fā)呆了,胡思亂想讓他在這兒一刻的做不下去。終于等來了班主任的一聲“下課”,江臨舒了口氣,有種靈魂都升華了的感覺。他剛出門就給掏出手機打算給傅澤打個電話,還沒播出號,就被一只爪子拍了一下,他反射性的一躲,回頭看過去。是欒元,他只想身后:“干嘛呢,我身后那人你認識?剛才朝你揮手,這就你一個人,應該是找你的吧?”江臨一看,傅澤正朝這而跑來,他剛才太急了,光想著打電話,卻沒想到傅澤直接來找自己,所以連看都沒看到。傅澤跑過來,江臨介紹了一下,“傅澤,我...發(fā)小”“欒元,我舍友?!?/br>*******“我要走讀?!?/br>男孩子熟的快,傅澤跟欒元兩個性格外向的人熟的更快。他們?nèi)齻€在食堂吃飯,倆人聊的熱火朝天,江臨埋頭認真吃飯,基本上不說話。對于學校的食堂他還是滿意的。他腦子里亂七八糟的想些有的沒的。突然想起來自己要走讀的事還沒說正好兩個需要知情的人都在,想到了就說了出來。江臨的話一出,兩個聊得嗨的人就突然沉默了,一齊轉(zhuǎn)過頭來瞪著他,似乎在等他的解釋。江臨對于兩人默契的動作莫名的不爽,也不說什么就繼續(xù)低頭往嘴里塞了一口米飯,認真的嚼著,好像在認真品味什么絕佳的美味。“你想回家陪江爺爺?”傅澤打破沉默。江臨點點頭,“爺爺想讓我走讀?!?/br>“哦,那你怎么回家?”“王叔接?!?/br>“那就行,王叔是辛苦了點,不過安全,你晚自習上嗎?”“不知道,看看再說把。”“恩。”傅澤揉揉江臨的頭,給他夾了一塊rou。江臨聽到答案,果然傅澤不會陪自己走讀,跟自己想的一模一樣,但是他還是感覺到一陣難受,好像自己隱隱藏有的那絲微弱的期望就這么破碎了。好難受。“不是,就這樣?”欒元剛反應過來,發(fā)現(xiàn)他想知道的問題兩人根本就一點兒都沒有提及。“還要怎樣?”江臨不解的看向他。“這就是說,以后我就要一個人一個宿舍了?”“晚上是這樣,中午我要在宿舍午休?!?/br>“不對,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你知不知道我們學校的走讀證有多難拿,條件多變態(tài)?”“不知道。我已經(jīng)拿到了?!?/br>“天!”欒元的眼睛因為驚訝瞪成了圓形,配合他的圓臉,莫名滑稽。“那你更變態(tài)。我們學校的走讀證的申請跟我們?nèi)胄?荚囉械靡黄?。只有每個班的第一名才能申請,而且申請流程非常非常之繁瑣,所以大多數(shù)的第一名也不回去申請。而且,我們?nèi)雽W后第一次考試是在一個月后,也就是說,你至少要在一個月后考到第一名才能申請走讀,而等走讀證申請下來也得一個星期。所以你到底是怎么拿到走讀證的了?”“校長是我爺爺?shù)膶W生?!?/br>“.......你這就厲害了?!?/br>“不過那你下個月還得考第一名嗎?有這要求嗎?”欒元弱弱的問。“有。”江臨很淡定的又往嘴里塞了一口飯。欒元看著江臨淡定的樣子無話可說,大佬牛逼,獻上膝蓋?!澳悄慵佑?,我會給你保密的?!?/br>傅澤全程微笑著看著他們的對話,然后溫柔的摸了摸江臨的頭,“我們江臨可厲害了。”江臨乖乖的點點頭。欒元感覺有些奇怪,為什么他會有被塞了一嘴狗糧的感覺呢?☆、No.4今天是周五,軍訓的最后一天,依舊是艷陽高照的日子,陽光照在飽經(jīng)摧殘的皮膚上,火辣辣的疼。江臨疼的已經(jīng)幾乎麻木了,他的皮膚嫩,軍訓這幾天來,風吹日曬,第一天臉上就爆皮,接下來的幾天因為沒有得到有效的保護措施,臉都有點微腫,很明顯的曬傷。傅澤看到他的臉被摧殘的樣子,有點心疼,又不敢讓他亂抹東西,想帶他去醫(yī)務(wù)室看看,江臨死活不去。他一男生,還能比女生嬌貴?江臨跟傅澤犟了幾天,愣是沒管這張臉,現(xiàn)在,巡演完畢,這張臉已經(jīng)被摧殘的讓他自己都沒法看了。爆皮爆的臉上出現(xiàn)了皺紋,跟老人的皮膚似的。江臨回宿舍收拾東西的時候照了一眼鏡子,心下有點害怕,有點后悔沒有早聽傅澤的話去醫(yī)務(wù)室看看,他這應該不會毀容吧?自覺自己這張臉暫時沒辦法見人,特別是傅澤,他肯定又要念叨他了,從衣櫥里翻出個棒球帽戴上,帽檐壓得很低。拿好東西,跟欒元道別,去樓下跟傅澤會合。傅澤爸媽白天上班,晚上才會回家,傅澤就先跟江臨會江爺爺那。傅澤從小跟著江爺爺學習,兩家感情好,他倆經(jīng)常一起住,有時是一起住江爺爺那兒,有時住傅澤家。傅澤一眼就看見了江臨,雖然他帶著帽子,把臉擋住大半。傅澤一看他這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樣,就知道估計他的臉是有點嚴重,心下有些擔心,他把江臨拉過來,摘了他的帽子,掐著他下巴抬起他的臉,仔細端詳了一會,皺了皺眉,眼神不善,有些責備的說:“江臨臨,你是不是傻,你拿帽子擋住我就看不見了,此地無銀三百兩,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傻了?”江臨本來有些心虛“誰傻了,我,我這是這是怕曬擋太陽的!”傅澤沒理會他的狡辯,繼續(xù)教訓:“你看看你啊,啊,好好一張小臉兒多好看啊,讓你弄成什么樣兒了???”“我......”“你什么你,這次不管你說什么都不行,必須去醫(yī)院,你在不聽話,我扛也得把你扛去。”江臨撅了噘嘴,他不想說話。他們上了車,今天還是王叔來接他們,傅澤沒讓王叔開回家,他們直接去了臨近的醫(yī)院。傅澤一路陪著江臨掛號,問診,拿藥,臨走時又忍不住問了醫(yī)生幾句。回到車上,江臨渾身難受,他真是一點都受不了醫(yī)院的味道,他在身上嗅了嗅,滿臉嫌棄。傅澤看著他的小模樣就是一樂:“行了,在堅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