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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還想過把當?shù)弁醯陌a,我不能滿足他,外頭自然有人能滿足他?!?/br> 作者有話要說: 老于就是我的高中班主任,我們畢業(yè)后他得過兩次大病,其中一次就是三年前的膀胱癌,預后不錯,上個月還跟同學們一起去看他,他還在帶班,還經(jīng)常自己開車出去釣魚(*^__^*)高中的情誼都是這輩子最深最好的,但同學聚會的話題也漸漸從最開始誰上了什么大學、找了什么工作,過渡到誰又生娃了,誰又出軌了、離婚了,甚至誰去世了……哎~ 昨晚晉江抽了,這會兒才發(fā)現(xiàn)稿子沒存上,更晚了,抱歉 第六十四章 “夢悠,你不要亂想?!?/br> “我沒有亂想?!毙靿粲评氖终f, “你還記得咱們班以前的英語課代表趙之靈嗎?他們倆這會兒應(yīng)該膩在一塊兒呢。想不到是吧, 其實我也想不到, 可這就是事實。人是會變的, 彭海寧,從讀書那會兒到現(xiàn)在……沒變的人, 太少了?!?/br> 不忘初衷的人, 內(nèi)心該有多么強大? 劉兆希直到徐夢悠疲累得睡著了才姍姍來遲, 海寧他們沒看到夫妻倆的互動,但面對兩個孩子時,他還是表現(xiàn)出了新爸爸的喜悅和緊張。 空間最后始終還是要留給他們一家人。 海寧從醫(yī)院出來, 顯得異常沉默。羅勝問她:“怎么了?” “沒什么,就是感慨世事無常?!?/br> “你是說老于的病,還是徐夢悠生孩子的事兒?如果是后者, 用不著羨慕嫉妒恨, 我們現(xiàn)在就回去來一炮,下個月我就能陪你來做產(chǎn)檢了?!?/br> 海寧狠狠剜他一眼, 喬葉在一旁說:“我聽不下去了, 先走一步啊。海寧你要是懷孕了, 記得來找我, 我給你介紹最好的醫(yī)生?!?/br> “……” 羅勝等喬葉走了, 才一把攬過海寧道:“走了,回家生孩子去?!?/br> 海寧把他爪子推開:“你跟我在一起,是不是就為了這一件事啊?” “不行么?男人想跟一個女人做, 不一定是愛她,但愛一個女人,一定會想跟她做。難道不是這么個道理?” 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 夜里,兩人耳鬢廝磨的過程中海寧有難得一見的主動和熱情。羅勝躺在她身后,狂野地擺動了一陣之后放緩節(jié)奏,吻著她汗?jié)竦暮箢i說:“看來生老病死對你觸動很大啊……你知道你這會兒有多濕嗎?” 海寧咬著唇說:“你要再胡說八道,小心我絞斷你。” “我不怕,你再用點兒力……” 酣戰(zhàn)角力,兩人從床頭戰(zhàn)到地板,又回到床上,陷在亂糟糟的被褥里,羅勝仍在意猶未盡地舔舐她身上所有他認為甜得出汁兒的地方。 海寧的手背搭在額頭,看著頭頂?shù)牡鯚粑⑽⒊錾瘛?/br> 羅勝停下來,問她:“徐夢悠兩口子的事兒,對你觸動這么大?” “你知道?” “誰不知道啊,圈子就這么大?!绷_勝不以為意,“當初上學的時候我就看出來那個眼鏡妹趙之靈對劉兆希有那么點意思,但那時候好學生膽子小,不是每個人都像你這么豁得出去——主動跑來問我說的話還算不算數(shù),要不要處朋友試試看……哎喲!” 海寧作勢踢他,被他按住。他翻個身,抱住她繼續(xù)說:“進入社會就不一樣了,這種事除了自個兒誰也約束不了誰。劉兆希花了那么大工夫,追了幾年才追到徐夢悠,心里肯定不平衡。正好這時候又遇上老同學,趙之靈圓個少女時代的夢,他呢就繼續(xù)享受優(yōu)等生那種被眾星捧月的感覺,各取所需,搞在一起不是必然的嗎?” 他跟徐夢悠說的差不多,可見其實都是明白人。 “所以人追求的到底是什么呢?不過是一點不甘心罷了。” “話可不能這么說,劉兆希又不代表所有的男人?!绷_勝帶了絲鄙夷,“我花心思追回來的女人一定是我心心念念最想要的,寵著護著都還來不及,怎么可能讓她獨守空房?” “真的?就算現(xiàn)在孫心雅回頭找你,想跟你重溫舊夢,你也不會動心?” “嘖,又是她,你怎么哪壺不開提哪壺呢?” “那你哪壺開了?” 羅勝錯了錯牙:“我跟她真沒什么。就算當年讀書的時候,也是她追的我,我不就圖她頂了個?;ǖ拿^,面子上好看嗎?” “那她現(xiàn)在是明星啊,做明星的男朋友也挺有面子的?!?/br> “免了,我消受不起,這面子還是讓給朱子豪吧!各人有各人的執(zhí)念,彭海寧,我他媽就認準你了,別想把我往外推。” 海寧枕在他胸口:“真的不會后悔嗎?” “不會?!彼笞∷南掳停芭轮慌履愫蠡?。你自己說,你都甩了我多少回了?” 她笑笑,抱住他的肩膀把他拉向自己:“今后不會了?!?/br> 人生無常,珍惜眼下的一切和身邊人吧,誰知道明天等在半路的是意外之喜還是飛來橫禍,又何必跟自己和相愛的人過不去? … 漸漸放開了懷抱,兩人的相處也越來越自然和融洽。雖然他們都來自不完滿的家庭,但日常中的一個吻,一頓飯,一個小禮物,甚至偶爾的拌嘴都讓他們相信,長相廝守是存在的。 大概因為有愛情滋潤,羅勝的身體也康復得很快,在南蘇丹受過的傷已經(jīng)不再影響他的工作,于是他開始接受公司調(diào)派,要前往海外執(zhí)行任務(wù)。 “這么快就要走嗎?”海寧問。 “不快了,我已經(jīng)休息得太久了,公司現(xiàn)在人手緊缺,我必須得回去?!?/br> 他說這話時眉頭緊蹙,海寧知道此前他們有一位最得力的資深安全官在非洲執(zhí)行任務(wù)時發(fā)生直升機墜機,那個任務(wù)本來應(yīng)該是羅勝的,正因為他受傷不得不回國休養(yǎng),對方才二話不說代替他去,卻發(fā)生那樣的意外。 海寧也有些郁郁的,可他一轉(zhuǎn)頭又壞笑著看她說:“怎么,舍不得我走?是不是最近把你養(yǎng)刁了,每天晚上都饞的很,怕我走了沒人能夠滿足你?” “你想太多了。” “說句實話又不會死。” 這回輪到海寧皺眉:“又不是童言無忌的小孩子了,別整天死啊死的掛在嘴邊上?!?/br> “那給我給護身符唄!” “什么護身符?” 羅勝的眼睛往她胸前掃:“原味內(nèi)衣來一件?” 海寧使勁掐他一把,他才把臉轉(zhuǎn)過去,用手指了指:“聽說你涂的這口紅叫什么斬男色,來,給我這兒印一個,辟邪?!?/br> 海寧好笑,剛要親,他就換成嘴湊上來,啵的一下把她預備好的吻給搶走。 “我走之前,咱們跟陳嘉木一起吃個飯吧。” “他回蘇城了?”海寧驚異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