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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不知道。” 他把她緊緊抱在懷里,下巴擱在她肩窩,只有這種時候,她才能感覺到一點他的脆弱。 就像十八歲時他牽過她的手,情緒輕易就由手心傳遞到她心里。 她任由他這樣抱著,過了好一會兒,才說:“如果你是因為這件事內疚,我可以很肯定地告訴你,我不是自殺,連想都沒這么想過。那時純粹是意外,家里的熱水器老化了,浴室又不通風,我才會一氧化碳中毒。別自作多情了羅勝,你沒那么重要,重要到我可以為你去死?!?/br> “我知道?!彼^她的下巴,“我愿意為你死就行了,你好好活著?!?/br> 他從來不說甜言蜜語,到這個程度,已經足夠令人震驚了。 海寧告誡自己不要再信他,可即使不信,他的吻也已經鋪天蓋地而來。兩人的姿勢很別扭,可他吻得火熱,在她唇上碾磨著,勾著她的舌頭拼命地想讓她回應他,好確定她也有感覺。可海寧只是一味躲避,他最后不得不扣住她的后腦勺,吻得更深。 肌膚相親,呼吸相聞,周遭濕熱的空氣變得熱辣起來,血液在身體里沸騰,很熱,哪怕只是生理性的,也讓海寧有種混亂失控的感覺。 這樣的情熱糾纏,在她看來肯定是不應該的,可就像十八歲面對這男人時一樣,明知不應該,卻還是淪陷下去。 絕對滑向失控邊緣的情形,好在這時候電突然來了,燈光晃得兩人一時都睜不開眼,海寧趁機掙脫了他。 她縮在墻角,捂住胸口,對他說:“出去?!?/br> 羅勝的喉結上下滾了滾,深深吸了口氣,沒再說什么,拉開門就走了。 小景是個機靈鬼,看出海寧和羅勝之間的不尋常,卻什么都沒說,徑自找了個房間收拾干凈了搬過去,嘻嘻笑道:“其實彭姐你級別高,本來就該一人住一間的。宿舍有空余的房間,我就收拾出來了,你留在這兒不用動,我搬過去就行,這樣也方便點。”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誰還沒個情難自禁的時候呢?尤其是他們的安全官,看起來血氣方剛的,荷爾蒙總要有地兒去啊,她還是自覺點不要影響人家的“性?!北容^好。 … 周邊治安狀況不好,如果不是特殊情況,大家都不會隨便出去。在這樣一個相對封閉的環(huán)境里,海寧和新來的同事跟大家都很快熟絡起來。她想起之前帶來的一些日用品和文具還沒有機會送出去,就問小黑妹麗塔身邊有沒有人需要這些東西。 麗塔一聽很高興,南蘇丹是一夫多妻制,家里孩子多,光她家就有16個,兩個弟弟在上學,還有村子里的其他人,文具和衣物自然是用的上的。她不敢?guī)ё迦说交貋?,怕引起上回那樣的混亂,于是邀請海寧他們到她的村子里去。 海寧當然沒問題,問題是羅勝也要一塊兒去。 “你去干什么?”她問。他來時就一個再簡單不過的旅行袋,自己的東西都帶得不多,哪有分給別人的。 “保護你們?!彼院喴赓W,“我說過,你們不能單獨出門?!?/br> 你們指的當然是兩位女同胞,這回她跟景舒桐兩人都要去。 “讓他去吧,多個人多份力?!标惣文臼冀K幫著羅勝說話,云淡風輕的,“我還沒見過這邊原生態(tài)的村落,也去湊個熱鬧?!?/br> 于是又變成浩浩蕩蕩一群人驅車過去,路越走越泥濘,當?shù)氐暮⒆涌吹侥吧藖硪膊慌律?,都跑跑跳跳地跟在后面,一笑就露出滿口大白牙。 這些笑臉越是天真爛漫,海寧越覺得不該用不勞而獲得來的物質去污染他們。陳嘉木顯然也有同感,坐在車上對她道:“我記得你說過,貧窮不是罪過,可現(xiàn)在我怎么好像不太確定了?!?/br> “那不是我說的,是夏洛蒂·勃朗特。” “嗯,我貧窮,卑微,不美麗,但當我們的靈魂穿過墳墓來到上帝面前時,我們都是平等的?!标惣文拘πΓ澳阒喇敵趿_勝問我這話的出處時,我有多驚訝嗎?還以為他轉性了。” 原來他只是遇到他的簡愛。 海寧看向率先下車已經被孩子們包圍住的羅勝,輕輕嘆了口氣:“我們現(xiàn)在該怎么辦呢,直接把東西發(fā)給他們嗎?” 好像也想不到其他更好的辦法了。 然而他們的東西還沒拿下車,羅勝已經先一步吸引了孩子們的注意力。大概就是從他們圍著他叫a、a開始的,他發(fā)現(xiàn)這些孩子都知道中國功夫,甚至還知道李小龍和成龍,而羅勝的黃種人面孔和孔武有力的身形讓他們覺得他也一定會功夫。 感謝當?shù)刎毞Φ碾娨晩蕵饭?jié)目,有電視機的地方就有功夫電影,遙遠國度的東方人竟然成了孩子們的偶像。 羅勝不能說不會功夫,他學過截拳道、散打和自由搏擊,都以實戰(zhàn)為主,制服對手為主要目的,當年在外籍軍團里都沒有敵手,只是跟電影里的肯定有所不同。 他擺了個架勢,孩子們就躍躍欲試要跟他學。于是他讓他們一個一個站好,事先說明:“我教的動作,學會了,就可以領到獎品。” 他指了指車子那邊,又引來一陣歡呼聲。 通過自身努力得到的獎品,跟不勞而獲絕對不是一回事。 陳嘉木笑道:“這么多年了,還是喜歡當孩子王。這下好了,終于派上用場了?!?/br> 可不是,大小孩子都喜歡他,連麗塔都一臉崇拜地在旁邊觀摩,如癡如醉。 他要是愿意留下,一夫多妻的制度下,應該可以娶到很多老婆吧。 海寧悶頭整理箱子里的東西,等過足了功夫癮的孩子們過來領獎品。 羅勝送她的那支鋼筆也混跡其中,孩子們好像不太懂得珍惜,她猶豫一下,把它給了這里小學執(zhí)教的老師——他也剛興致盎然地跟著羅勝學了一段功夫。 等羅勝從孩子群中突圍出來,海寧他們東西也發(fā)得差不多了。依依不舍的孩子們指著海寧他們比劃,認為他們也是中國人,一定也會功夫,要他們跟羅勝對打。 他笑了:“那是我老婆,老婆不能打的,知道嗎?” 海寧聽不清他說了什么,只看到孩子們都朝著她笑。 任務圓滿完成,回去的車上,小景嘰嘰喳喳的纏著海寧和陳嘉木說個沒完,只有羅勝默不作聲,像是累了,兩手抱在胸前,閉著眼睛假寐。 海寧想起那支被送出去的鋼筆,心里有點空落落的。 夜里她剛睡著,迷迷糊糊中感覺胸口好像被壓住了,又熱又沉,還有什么東西在舔她的嘴,伸手一摸是顆毛茸茸的腦袋,她猛地驚醒,果然看到羅勝正啃她啃得起勁。 基地的高墻和鐵絲網(wǎng)守衛(wèi)森嚴,這個時間外人進不來,能sao擾她的除了羅勝簡直不作他想。 “干什么……你起來!”海寧被他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