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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勝看到了趴在地上的罪魁禍首,已經(jīng)明白了是怎么回事,笑了笑:“你怕蜥蜴?” “誰怕了?是它突然爬出來……”海寧順了口氣,又覺得沒必要跟他解釋,拿起鍋就走。 “你要洗鍋的話,就用門邊那兩桶水,我剛打回來的。這么晚了,你還要出去打水,不方便?!?/br> 海寧頓了一下,剛剛過來的時候看到院子里有兩個大的儲水桶,她以為是應急用的,沒想到是廚房沒有自來水。 “要不你把鍋給我,我也要做吃的,順便給你做一份?!?/br> “不用了?!彼麛嗑芙^,從門邊的小桶里舀了水出來,把鍋洗干凈,又盛了水放到火上燒。 羅勝沒說什么,倚在墻邊看她忙碌了一會兒就出去了。 他倒是很自覺。 海寧煮了兩人份的面條,一份給小景,一份給羅勝,不能白用他打的水。 半晌都沒見他進來,她只好到廚房外面去看看。 剛出門就被攔腰一抱拖進陰影角落。大概是有了心理準備,這回她沒有被嚇到,光憑感覺就知道那是誰,沉聲道:“羅勝,你放手!” “除了這一句,你沒其他話跟我說嗎?”他貼著她的耳朵低語,熱騰騰的氣息染紅了她的耳廓。 可惜她看不見,只有他借著昏暗的一點光亮看得清清楚楚,像剔透的紅玉。 “我跟你沒話好說,放手!” 她掙扎,越掙他就抱得越緊。 他在她身后,身體都貼在她的背上,心臟跳得快極了,體溫也升的很高,像一塊燃燒的炭。 “可我有話跟你說?!边@回他幾乎是咬著她的耳朵跟她說話了,掌心撫過她的腰肢,一遍又一遍的輕輕撫娑,像急于確認什么。 天氣本來就熱,他摸得她渾身燥熱起來,掙又掙不開,恨不能狠狠咬他一口。 他不讓她得逞,一手圈住她的肩膀,臉埋在她的頸窩,悶悶地說:“……你為什么不肯聽我解釋?當初我以為你死了……” 他隱忍著極大的痛苦,為了不讓她聽出來,才這樣窩進她的身體,卻還是或多或少地泄露了真心。 海寧全身僵硬,有些回憶明明已經(jīng)淡了,深埋在時光縫隙里,可他輕輕一扯,就全都又回來了。 兩人的衣服都被汗水浸透,海寧冷靜下來,不帶感□□彩地說:“面煮好了,再不吃該坨了,小景還等著我給她端過去。你別誤會,你打了水來,我只是順手幫你煮一碗?!?/br> 今后他們兩個人,像普通同事那樣相處就好。 過去的事,就讓它永遠過去吧。 羅勝再不樂意也只能放手,他自己也說來日方長,不能太激進把她推得更遠了。 他一個人坐在空蕩蕩的食堂里吃她煮的面,面果然已經(jīng)坨了,但他還是把湯也喝得干干凈凈,一點也舍不得浪費。 … 海寧和陳嘉木他們安頓下來之后,只休息了一兩天就投入工作,這個分公司的項目基地其實是有任務等著他們的。 宋飛開車帶他們?nèi)ジ浇墓さ?,路上給他們講了一下情況:南蘇丹剛建國沒有多久,但實際上國內(nèi)局勢仍然不是很穩(wěn)定,部族之間沖突不斷,政界高層也缺乏管理經(jīng)驗,忙于內(nèi)斗,社會矛盾升級,所以近來各國的投資項目都想盡可能縮短工期,避免真的亂起來造成大規(guī)模人員和財產(chǎn)的損失。要加快工期,就需要大量的人力,這些工人都是從當?shù)仄刚埖模止具@回一次性聘用了八十個臨時工,工時和工錢都是統(tǒng)一商議好的,合同也簽了,誰知做了不到一個月,他們就要求加價。 之前負責財務工作的人就是景舒桐,她做不了這個主,只能等總部從國內(nèi)派來的首席財務官來做核算,也就是彭海寧,然后再由陳嘉木做最后的決策。 海寧聽得直皺眉頭:“先不說這筆賬怎么算,他們這種做法是不符合契約精神的吧?如果每個員工都工作不到一個月就要求加薪,那不亂套了嗎?” “誰說不是呢?”宋飛笑道,“可這邊的人就是這樣,有句話總結(jié)的好——出門裹塊布,吃飯就上樹,說話不算數(shù)。契約精神對他們不起作用,約束不了他們?!?/br> 陳嘉木沉吟半晌:“雖然我還沒看到的具體的成本核算,但我同意海寧的說法,這樣的加薪是不可能的?,F(xiàn)在情況怎么樣,可以打發(fā)他們走人嗎?” “恐怕沒那么容易?!绷_勝坐在后排,看著窗外工地上已經(jīng)停機的機械說。 本來今天他沒必要跟來的,但他有他的理由,陳嘉木也就隨他的意思。 事實證明,幸虧他來了。 海寧他們到了工地才知道,這回絕不是簡單的勞資糾紛,八十個臨時工不僅自己停工,還把原本就在工地工作的本地員工也給趕走了,不讓他們進來,機器無法運行,工程進度就不得不停滯。 他們企圖以這種方式相要挾,讓公司給他們漲薪,連罷工都算不上,簡直是赤果果的搶劫?。?/br> 作者有話要說: 勝哥:抱到了??!老婆還是好香~~( ̄3 ̄)a 第四十五章 海寧他們帶上安全帽,由宋飛帶著, 在工地上來回走了兩遍, 果然只見國內(nèi)派來的技術(shù)工人和工程師, 全是華人, 當?shù)厝巳疾辉诠さ?,而在外面堵著呢?/br> 提起這八十個人, 工程師們都紛紛搖頭。 這么下去, 項目的工期不知要被拖到什么時候去。 陳嘉木果斷地說:“請他們派代表來跟我談吧, 要是談不成,再想其他辦法,問題總要解決的, 不能這樣拖著。海寧你盡快做個核算的報表給我,談判也得有理有據(jù)才行,我們得明確地讓他們知道加價不可能?!?/br> “好, 我今晚就趕出來?!?/br> 羅勝始終默默地跟在他們身后, 沒有說話。 當他們一行人走到工地門口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車子被那群人給圍住了。 南蘇丹全國有70%的人是文盲, 然而在這種時候他們卻出人意料地精明。他們知道這價值不菲的陸地巡洋艦一定是公司的頭頭坐的, 攔下今天這波人, 他們加薪的要求就有指望了。 羅勝兩個大步上前, 將海寧和陳嘉木都擋在了身后。他身上就帶著槍, 但他并沒有拔槍的動作,只是全身繃緊的肌rou顯示他已經(jīng)是臨戰(zhàn)狀態(tài)了。 “有話好好說,你們有什么要求都可以談, 但是不要傷人。”他用流利的英文說。 海寧心頭微微一跳,沒想到當初英文學得那么吃力的人如今已經(jīng)純熟到這個地步了。 對方雖然人多,但還算克制,也用英語說:“我們要跟你們的頭頭談。” 陳嘉木上前一步道:“我就是。不過我今天不能跟你們談,因為要等成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