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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為了印證雙方是否心心相印?!?/br>“你若再敢這么看他,本座讓你嘗嘗噬魂雷火的滋味?!睂幉綔Y抓起盤中菱角,塞到嘴里,用身體擋住她的視線。徐卻軒頓時從背后環(huán)住他,湊在他耳畔問:“就只準你和女子眉來眼去?”族長覺得自己要瞎。抓過徐卻軒的手握在掌心,寧步淵把復刻而來的影像晶石中的畫面再次呈現(xiàn)一邊,說,問:“他是怎么回事?”先前徐卻軒看到過這個人的影像,差點沒認出來。聽寧步淵解釋后,徐卻軒明白過來,此人正是寧釋玄放在仙宮內(nèi)的那具神族尸身,寧釋玄曾給他取名寧淺。“這是鬼身。”族長幽幽地說。族規(guī)第二條,神族死后,必須行火葬,不可入土,骨灰還于大地,魂魄歸于神墓,以防有心之人取之作祟。“你們還有族規(guī)?神族的婚禮是怎么樣的?”徐卻軒湊過來問。“早已變了時代,太古時期,與外族通婚者,處以極刑,死后不得入神墓。”族長像是想起什么,問,“寧彥這個人的父母就是這種情形。”怪不得寧彥想滅了神族,這件事他從未聽寧彥提起來過。想不到寧步淵風輕云淡地問:“是嗎?怪不得那時本座會有神魂。”敢情他也不知自己父母是誰。說回正題?!肮砩怼北闶且悦胤▽⒁阉郎褡宓膔ou身喚醒,因為神族先祖為大道法則所生,故而可以煉制成極為強大的尸身傀儡。這種事隨便想想,寧步淵便知道是誰做的。“按理來說,這種煉制鬼身的秘法早該失傳了?!?/br>“沒你什么事了?!睂幉綔Y將她塞回養(yǎng)魂器中,把徐卻軒的身子端端正正擺好,對他說,“為師擔心的沒錯,鐘離尹這人壞心思頗多,為師說的,你都要記得?!?/br>徐卻軒替南凌易頗為不值,忍不住問:“若是南凌易知道拼命救的人,到頭來……”“是他自己識人不清,若不是鐘離尹本就逆天而行,殘殺圣者,天道怎么又會降下第一百零九道天劫呢?!?/br>上界九州無輪回,他卻為了執(zhí)念,一次又一次地步入輪回,也算是逆天而行吧。以前的鐘離尹,更喜歡背后入手,栽贓陷害,面上偏偏還要作出一副無辜的樣子,讓寧步淵著實無語。僅五年后,神族的鬼身出現(xiàn)了一具又一具,也不知道鐘離尹從哪弄來的。他甚至連遮掩的心思都沒有。一副只手遮天的模樣。大約是能騙的人已經(jīng)不在了。終于,當鐘離尹要求將瀚漠州并入自己版圖時,上界九州各門各宗便坐不住了。雖然是一個人煙稀少的瀚漠州,但是有第一處,就會有第二處。瀚漠州東接北寧州,魔修的態(tài)度便極為引人矚目。而鐘離尹對寧步淵的惡意,后者閉著眼都能看得見,這個要求,絕非偶然。仙宮本是寧釋玄所煉,奈何如今他未能稱帝,收不回來,留在瀚漠州,寧步淵想著多一件仙器,多一份保障,便動身前往瀚漠州。月華皎潔,大漠如雪,尸骸遍地。一路走來,竟然都是沙家的修士,如此毫無威脅的家族,竟然被滅門,出手之人,心狠手辣可見一斑。幾道破空之聲,數(shù)十具鬼身將寧步淵團團圍住。“輪到本座了?”寧步淵手中長劍凝實,掃視一眾。這些鬼身皆是白發(fā)紫眸、面無人色,站在大漠月下,光是看著便能讓人心生驚懼。蒼珩自虛空中出現(xiàn),見到寧步淵后,行了一個后輩禮,語氣還算客氣地說道:“師尊有言,寧圣者若是俯首稱臣,他便不動北寧州。”“俯首稱臣?”寧步淵上下打量了一番蒼珩,問,“鐘離尹殺你父母,你確尊他為師,當真是像妖后的性子,是非不分吶?!?/br>“勿做無謂掙扎了?!鄙n珩算是將鐘離尹不近人情的模樣學了個透徹。如果只是前來沙家滅門或者跟他廢一通話,恐怕不需要這么多鬼身。寧步淵微一皺眉,冷聲問:“爾等來此,究竟是何目的?”“晚輩只是想提醒寧圣者,您,不配與我?guī)熥鹱鲗Α!?/br>若是這般便動怒,寧步淵倒是越活越回去了,冷哼一聲,便回了瓊玉峰。一回魔神宮,卻不料安無離立即跑上前喊道:“師尊!不好了,師弟忽然就沖出魔神宮,前往西面。”“你為何不攔著他?”“弟子、弟子攔不住啊?!卑矡o離神色驚懼,“師尊,亭之他好像突然換了一個人似的,看向我的時候眼神全然陌生。”耐著性子聽他講完,寧步淵眉頭一皺,厲聲問:“攔不???你與他差了一個大境界,怎么會攔不???”“師尊,他有時間神魂,一個大境界的差距,打不過但是逃離確實相當容易的?!卑矡o離趕緊解釋,“而且弟子不敢違背師尊的命令,隨意踏出魔神宮?!?/br>“你也知道,他有時間神魂?!?/br>此話一出,安無離神色呆滯了片刻,隨即他聽寧步淵詢問小白身在何處。趕緊跪在地上邊磕頭,便說:“弟子求師尊放過他?!?/br>“他在哪?”“師尊,我也是您的弟子呀?!卑矡o離匍匐在地,淚水奪眶而出,“以往您也待我我如親子,為何如此偏心?!?/br>寧步淵冷笑,果然有問題。閉上眼,沉寂三息時間,道:“為師不想說第三遍?!?/br>胡亂抹了抹臉上不知是淚水還是冷汗,安無離聲音發(fā)顫地說:“弟子讓他走了,如今也不知身在何處?!?/br>“滾。”湖面碧波無痕,迎風微漾;島上庭軒錯落,古木參天,梨樹陰陰。此等風貌,像極了煙波城中南家的湖心島。徐卻軒遠遠一看,兩人泛舟湖上,一人淺笑斟酒,另一人冷面無言。而他此時只能被安置在梨樹下,動彈不得。小舟靠岸,面帶笑意那人說道:“鐘離,我不甚酒力,改日再敘?!?/br>鐘離尹點頭,算是應答,轉(zhuǎn)身離去。見此場景,徐卻軒不禁倒吸一口冷氣,看著走上岸的人,猶豫著問:“你是誰?”若說真的是南凌易,除非他失憶了。“徐兄,別來無恙。”南凌喬坐到矮幾上解除了徐卻軒身上的禁制,倒了一杯茶放到對面,做了一個邀請的姿勢。一絲細微的時間波動被他捕捉到,由此可見,此人是被時光之軸復活的人。“為什么?”南凌喬同鐘離尹能有什么交集?“因為……魚和熊掌不可兼得。”南凌易輕輕拂落案幾之上墜落的梨花,一雙眼如同深潭,能看得人不由自主地陷落。徐卻軒皺眉,問:“南兄能否說得明白些。”好像是確認鐘離尹的神識不會注意這里,南凌喬才說:“鐘離尹欽慕家弟許久,奈何家弟一直無意?!?/br>既然如此,鐘離尹為何不復活南凌易?看出他心中之疑惑,南凌喬便繼續(xù)解釋道:“他不想沿著屬于神族的命運繼續(xù)走下去,可是,他想做的事情,家弟又怎么會同意?!?/br>“有的時候,人能騙過自己,尋一點慰藉就好?!?/br>不知怎么的,南凌喬說得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