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2
放開我!”臨深掙扎著,然而越是掙扎,藤蔓就越是扎緊。少女不緊不慢的走了過來,面上還帶著一絲不忍,“你把東西給我,我就放你下來?!?/br>臨深死死的瞪著面前一臉無辜的少女,“你做夢!”少女的臉上閃過了一絲怒意,“再問你一次,東西給不給我?!?/br>“不給!”下一秒,臨深驚叫出聲,身上的藤蔓快速的收緊,他的臉因為被勒緊而變得通紅,劇烈的疼痛隨著藤蔓的收緊而來。他臉上青筋暴起,整個人都快要窒息。身后有人猶豫,“他看上去快要死了,清檀,你要不把他放下吧?!?/br>少女沒說話,只是把藤蔓越加的收緊,她看到臨深握緊的拳頭,走了過去,“我自己拿也是一樣的?!?/br>然而臨深的手握得死緊,少女招來一道鞭子,“啪”的一下打在臨深的手上,疼得臨深整個人抽搐了幾下,暈了過去。少女從臨深的手里拿出了那枚種子,說來也奇怪,本來只是顏色透亮的種子,在少女的手中整個的散發(fā)出了柔光,帶著清心香甜的氣味。只一入手,強(qiáng)大的木系能量就直沖少女身上而來,不過一瞬間,少女就覺得困擾許久的瓶頸松動了幾分,“還真是個寶貝?!?/br>少女眉開眼笑,動了動手,臨深身上的藤蔓就消失了,跌倒在地上,只是還昏迷著。“清檀,這么放著沒事吧?”不等少女說話,岺越就冷笑出聲,“有什么不合適的,他一個小兒怎么拿到的這等寶物,肯定是妖物給他的,待我回稟天帝,也只會嘉獎我們?!?/br>她震回神君還能看著你去污蔑她兒子?奪寶就算了,手段還這么下作,這些少年雖然心有不忿,但是也明白自家是靠著艮陽神君的。幾個少年都住了嘴,就是心里覺得不靠譜的也沒說話。只有少女還美滋滋的看著手里的種子,“你去稟報天帝的時候記得提一句這個寶物,我們可是告發(fā)有功,這個寶物就賞給我好了。”“放心吧?!睄H越笑得惡毒,從乾坤袋里掏出了一個木盒,塞進(jìn)了臨深的懷里,“他一定是勾結(jié)了妖物?!?/br>幾個人嘻嘻哈哈的走了,身后昏迷的臨深突然睜開了眼。他怔怔的看向幾個人離開的方向,半晌,才支撐不住了一般徹底昏死了過去。臨近晚上的時候,臨譯去看臨深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臨深不見了。雖說這樣的事情時常發(fā)生,畢竟小孩子比較調(diào)皮,經(jīng)常出去玩忘了時間,但是這次的事情莫名的讓臨譯有些不安。他第一時間通知了在外的臨蟄和慕遲兩人,就出去找人了。臨譯的力量在天界來說,都算是毫不起眼的,他有水系的力量,但是卻并不強(qiáng)大,而且與性格有關(guān),不喜打斗,不愛修煉,幾乎都是做的些舞文弄墨的事情,甚至慕遲那一手好畫都是他交出來的,所以哪怕是和自己力量相得益彰的慕遲在一起,力量也幾乎毫無增長。雖說凡間多稱呼天界為仙界,不過那也是因為凡人無知,加之能在凡間出現(xiàn)的幾乎都是些能力低微的小仙。實(shí)則天界向來以神族為尊,仙人修煉,然后渡劫成神,神之間也分三六九等,最高者為天帝神尊,其次為神君。他和慕遲的結(jié)合倒像是凡間話本里一般,高貴的神君與低微的仙人。本來各種的喜好不同,力量的差異并無所謂,然而直到臨深的出生,家里的平衡才被打破。大兒子臨蟄完美的繼承了母親的強(qiáng)大力量,小兒子臨深繼承了臨譯的水系,有一顆努力修煉向上的心,可是卻因資質(zhì)而一直停滯不前。臨深對他的怨氣,他一直都知道。臨譯急促的腳步聲讓若判也感受到了不同尋常,再加上這個時候了都沒見著小哭包,他也知道大概是出了事。想到了那群總是欺負(fù)臨深的少年,若判悄然跟在了臨譯的身后。找到臨深的時候已經(jīng)是深夜了。那個總是喜歡纏著他讓他帶他出去玩的小孩兒奄奄一息的被抱在父親的懷里,臉色青紫,身上也都是斑斑駁駁的血跡。“我去找他算賬?!迸R蟄捏緊了拳頭,整個人氣到發(fā)抖。平時最重規(guī)矩的慕遲也沒有阻止,她看著臨譯懷里的臨深,眼底波濤翻滾,“是岺越吧?!?/br>臨蟄咬牙點(diǎn)頭。“我曾以為不過是孩子見的小打小鬧,還想著深兒能夠自行解決也算是磨煉?!蹦竭t不緊不慢的開口,語氣依舊是一貫的沉穩(wěn)平靜,可是誰都能夠聽出話里帶著的寒意,“可是有些人卻將我的縱容當(dāng)作了軟弱可欺?!?/br>她甩袖,巴掌大的小鏡浮空,投射出了當(dāng)時的場景。“姬清檀?!?/br>“可真是藏得深吶?!?/br>第25章第二十五章若說臨蟄最想收拾的人是誰,自當(dāng)是姬清檀莫屬,然而看著眼前躺在床上出氣都難的少女,那句血債血償卻怎么都說不出口了。“小女現(xiàn)在生死不知,還請神君恕罪!”婦人流著淚,跪倒在慕遲面前。“怎么回事?”慕遲冷冷的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婦人。婦人抽泣著,將來龍去脈講了個清楚。原來從姬清檀從臨深手里搶過種子,卻也擔(dān)憂天帝到時候會收回,就想提前煉化,結(jié)果種子雖然是進(jìn)入了她的身體,可是她自己本人卻吐血不止,直至昏迷。說話間,她又噴出一口血來。女兒在外作惡傷人,母親跪地磕頭求饒,還真是刺眼的緊。若判依舊是變成狐貍的樣子趴在臨蟄的肩頭,探究的看向躺在床上蒼白著臉的少女。一樣的名字,一樣是與種子有關(guān),可是一個是男一個是女,會是同一個人嗎?思索間,突然聽到婦人爆發(fā)出一陣哭嚎,他回神,看到床上躺著的少女四肢有鮮血噴灑出來,染紅了床鋪。而做出這件事的慕遲冷然立在床前,手里還拿著兇器,“她雖是自食惡果,可我兒亦傷中,我今天只廢她四肢,就應(yīng)你的情饒她一命?!?/br>說完轉(zhuǎn)頭就走,臨蟄也隨之跟上。若判回頭看了一眼婦人,她撲到床前,顫抖的看著女兒不斷流血的四肢,凄慘的哭喊著。本來就是生死不知,可現(xiàn)在就算醒了,也是個廢人了。慕遲的劍估計比較特殊,就算用神術(shù),要治好也幾乎不可能。“惡有惡報?!迸R蟄冷漠開口。想了想臨深凄慘的樣子,若判在心里默默的嘆了口氣,還真是惡有惡報。再去敲打敲打岺越,這事情就該結(jié)束了。但是當(dāng)務(wù)之急還是先去看看臨深。然而還未走近,慕遲就看到了自家門前包圍著的天將。她快步上前,冷冷的看著面前押起臨深的人。那天將也是不慌不忙,“接天帝旨意,前來調(diào)查二公子勾結(jié)妖族一事,還望神君行個方便。”臨蟄握緊雙拳就要開口,慕遲伸手?jǐn)r住了他,道:“大人說笑了,大人要行使權(quán)力誰人敢攔。”不待慕遲說完,臨蟄就忍不住開口,“只是臨深身受重傷,恐受不了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