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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判與幕刑之間的繩索是由二人靈子構(gòu)成,除若判兩人以外其余人都看不見,誤以為是幕刑為了拒絕她而為,又羞又怒。不著痕跡的坑了幕刑以及黃衫女子的若判心情很好,就著銀朱的手飲盡了杯中的酒。看了一眼洋洋得意卻又不自知的若判,幕刑冷漠地錯開了黃衫女子羞怒的眼神,卻是接過了女子手中的絲絹,動作輕柔的擦拭了起來。若判的好心情瞬間消失殆盡了。“幕刑?!?/br>幕刑的動作一頓,卻立刻又為黃衫女子擦拭了起來,黃衫女子雙頰緋紅,低垂著頭,溫柔的看著幕刑。“幕刑?!比襞械穆曇衾镫[約有了一絲怒意。“何事?”幕刑未回頭,語調(diào)冰冷。“我……”若判一時語塞,看著幕刑對著黃衫女子專注的樣子,心下不快,“我就是想說,你上勾欄還帶著什么面具,干脆取下來?!痹傧氲阶约阂菜闶悄恍痰姆蚓税?,可連幕刑長什么樣子都不知道。若判越加覺得那冷冰冰的面具看上去令人無比討厭,他撲了上去,伸手抓向幕刑臉上的面具。幕刑側(cè)身,打下了若判的手,“別任性”聲音少見的帶上了一絲冷意。若判撇嘴,左手抓住繩索一纏,轉(zhuǎn)身右手迅速向幕刑臉上面具襲去。幕刑右手被制,左臂一揚,寬大的袖袍擋住了若判的手,左手一翻,便握住了若判手腕。若判掙脫未開,出腿掃過幕刑腳下,幕刑錯步一閃,卻見若判將腕見的繩索蓄力一繞,勾住了面具的縫隙,若判得意的揚唇,用力一扯——繩索突然間盡數(shù)斷裂。若判一愣,反應過來之時卻只看到黑色的袍角翻飛,繼而消失在門外。室內(nèi)早已在打斗中變得一片狼藉,滿室的旖旎曖昧只余下寂靜的冷,黃衫女子和紫衫女子驚恐的縮在角落里。她們不過是最普通的魅羅,沒有強大的武力,因為容貌美麗,一直被人疼寵,哪怕是最無情嗜殺的魔族,在這溫柔鄉(xiāng)里,也化為了繞指柔,何曾見過在勾欄里大打出手的。“公子不去追嗎?”扶正倒在地上的木凳,銀朱好心的提醒呆站著的若判。若判冷哼一聲,掏出快骨石扔了過去,算是打賞與賠償。“管他去死?!比襞朽止局?,雖是這樣,卻也快步出門追去了。第5章第五章甫一出門,若判就后了悔。勾欄的地域之寬廣,人煙之阜盛,簡直超出了他的想象。而且他與幕刑婚契之后便一直有的感應卻不知為何再也感覺不到分毫。方才所在的小院地處較為偏遠,等到了大街上,來來往往嬉戲打鬧的男女簡直晃花了若判的眼,再加上幕刑又是穿的一身黑衣,在這夜里又增添了一分尋找的困難。“美人,要一起喝酒嗎?”嫌惡地打掉來人伸過來的手,若判頭一次覺得勾欄這個地方這么令人討厭。“美人,一起來玩嘛!”長相不錯的男子擁著一個打扮妖冶的少年,身上酒氣熏天。“喝喝喝,喝你的頭??!”若判奪過男子手中的酒杯,發(fā)怒地將酒水全潑到了男人的臉上,然后轉(zhuǎn)身就走。“唉唉,美人別走啊”男人一手抹去臉上的酒水,“嗝”晃了晃暈乎乎的頭,人來人往,哪還有若判的身影。若判撥開面前擋住視線的流蘇裝飾,沒有。“你剛剛罵人了,阿水說這樣是不對的。”“我罵不罵人關你什么事,走開,別擋路?!比襞凶叩捷^為喧鬧的暖閣,沒有。“我覺得我們應該算是朋友了,有必要糾正一下你的言行?!?/br>“你誰呀,不認識?!比襞凶叩綗o人問津的小巷,沒有。“姬青檀,我有告訴你我的名字,唉你叫什么?”“若判,告訴了你你就別煩我了。”若判走到一家校園內(nèi),踹開門,沒有。“若判?好像在哪兒聽過,交換了名字,這下我們就是朋友了。”姬青檀友好的笑,若判一劍將沖上來的赤身男子拍到墻上,絲毫不理會兀自笑著的姬青檀。見狀,姬青檀再次提醒,“若判,打人不好。”“你有點眼色行不行,沒看見我在忙嗎?”若判收回劍,疾速的走向下一個地方。“忙?我可以幫忙的”姬青檀跟上若判,依舊喋喋不休,“若判你有什么需要就跟我——說吧,打個商量,能把劍挪開嗎?”姬青檀僵硬著,劍刃緊貼著他的脖頸,正散發(fā)著森冷的寒氣。若判單手舉劍,冷冷的看著絲毫不敢動彈的姬青檀,墨藍的眼里閃過一絲紅光,聽了姬青檀的話,若判非但沒放下劍,反而移近了幾分。“說你的目的?!?/br>“???什么目的?”劍架在脖子上,姬青檀害怕地咽了咽口水。“你從客棧開始就一直跟著我們,到底想干些什么?”“我沒跟著你們,我只是碰巧剛才又看到了你而已?!币娙襞兴朴袑⒅貏υ僖平拇蛩悖嗵催B忙補充,“是真的,我發(fā)誓!”若判冷哼了一聲,將重劍收了起來。在天道之下,所有誓約都受到契約的效應,雖是收回了劍,可若判仍是警告,“別跟著我,否則我弄死你?!?/br>姬青檀有些苦惱,“可是我是真的想幫忙呀?!?/br>“要幫忙就待在原地?!比襞修D(zhuǎn)身,頭也不回地向人群走去。“放、手!”若判轉(zhuǎn)身,怒瞪想扯住自己袖子的姬青檀,姬青檀回以燦爛一笑,有那么一瞬間,若判以為人間的陽光透過魔界厚厚的霧靄,明媚而耀眼,若判恍惚了一下,這個人,好像真的很好看。“你是在找人吧,我有辦法?!?/br>“你有辦法你怎么不找說?!比襞械裳郏痘亓俗约旱男渥?。“要找誰,說吧!”姬青檀仍是笑。“幕刑”若判補充,“就是你在房間里看到的那個戴著面具,穿著一身黑衣的男人?!?/br>“有他的東西嗎,或者是帶著他氣息的物品。”見若判沒有反應,姬青檀有些疑惑,“怎么了,沒有嗎?”若判不自在的撇了撇嘴,有些別扭,“我就是了?!?/br>姬青檀恍然想起推開門所看到的那一幕。“我們是婚契過的伴侶,靈魂共許,這很正常。”若判解釋,雖然對于婚契這事仍然有些別扭,卻也是接受了。“伴侶?!”姬青檀卻是驚訝了。“否則你以為呢?”“不是床伴嗎?”姬青檀不假思索的說出口,下一秒反應過來似的捂住了嘴。“床、伴?”若判只覺得額角青筋直跳,他深吸一口氣,“到底是什么讓你這樣認為的?”“可他帶你上勾欄,是勾欄呀!”若判冷哼出聲,想起來房間里幕刑任由女子接近,“那又怎么樣,那是我們的事,行了,別廢話,快幫我找人?!?/br>姬青檀訕訕的笑,想起了那個渾身散發(fā)著冰冷氣息的男人,“他可真大方。”見若判又有不耐煩的傾向,他馬上開口,“我?guī)湍阏胰?。?/br>卻見姬青檀看了若判一眼,從袖中拿出了一枚碧翠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