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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我們要騎在一匹馬上?”“便宜?!?/br>“你的黑鳳凰呢?”幕刑沉默,黑鳳凰太快了。“沒了?丟了?拋下你跑了?”幕刑猶豫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哦,那捉回來宰了吃吧?!比襞欣湫Α?/br>寵物囊里的黑鳳凰瑟瑟發(fā)抖。幕刑安撫的摸了摸若判的頭,被若判狠狠打了下來。“就算是那樣,”若判咬牙切齒,“我們也可以飛過去?!?/br>“太累?!?/br>“你以為騎著這玩意兒就不累了嗎?!”若判怒,轉(zhuǎn)身抓住幕刑的衣領(lǐng),“我們走了三天了!還沒出魔都?。 ?/br>幕刑以沉默來應(yīng)對若判的質(zhì)問,速度依舊不緊不慢。“喂!”若判氣悶不已,幕刑沒拿著韁繩的手一緊,若判便嵌進(jìn)了幕刑的懷里,若判的臉?biāo)查g就紅了,語氣也不禁弱了下來,“你放開我?!?/br>幕刑的頭靠在若判的肩上,溫?zé)岬暮粑蛟谌襞械亩?,“你乖一點(diǎn)?!?/br>若判張了張嘴,最后還是支支吾吾的開了口,“要不是你暗算我,哼。”事情的開頭要從一次任務(wù)開始,若判受傷被幕刑所救,不想欠人情的若判一直想著感謝回去,于是若判便借著前幾日幕刑誕辰設(shè)宴招待,可這一招待,便把自己給招待了進(jìn)去。魔界之人向來爭強(qiáng)好勝,兇虐嗜殺,而且我行我素,就算是親人也有可能轉(zhuǎn)身變成敵人,不相信任何人,唯一的伙伴就是他們手中的武器。武器即為靈魂,當(dāng)兩個(gè)魔族心甘情愿地交換武器并施之以契約,兩人就會靈魂共許,生死同命,也就是人間所俗稱的成親。當(dāng)契約成立以后,便會在對面的武器之上顯示出特有的獨(dú)屬于對方的魔紋,且兩人屬性共享。所以身為陰系的若判劍氣上會帶有雷光。也怪若判選錯(cuò)了地方,居然在乞隴山處設(shè)宴,且不說乞隴山向來是魔界中人決斗的最佳場所。那日乞隴山?jīng)Q斗的二人撿相飲甚歡的若判二人,以為是來挑釁的,所以雙雙放下成見轉(zhuǎn)而攻向若判二人。當(dāng)時(shí)有些喝高的若判見有人攻擊,頓時(shí)就怒了,重劍抬手便砍了過去,誰知一時(shí)沒拿穩(wěn),劍就這么飛了出去,直直地砸向幕刑,幸虧幕刑給接住了。正要遞還回去,卻見若判手一揮,笑得萬分動人,“給你了,幫我打死他們!”說完,便倒下睡了下去,于是,就這么一失足成千古恨。到最后那二人據(jù)說奇跡般的沒被幕刑處理掉,其原因不得而知。不過若判一覺醒來之后,卻發(fā)現(xiàn)不在自己的寢宮,而是萬分熟悉的,被自己找茬多年的幕刑的臥房,旁邊放著自己握了幾百年,卻頭一次想扔掉的,代表若判有夫之夫的重劍。瞬間,若判的清白人生碎成了渣子。就此,一代二貨若判將軍,告別了他的單身生活,踏入了婚姻的墳?zāi)埂?/br>“幕刑,還有多久?”俗話說,生活就如同,咳咳,反抗不了的話,就不妨享受,在幕刑的懷里舒服的找了個(gè)位置躺好,若判問出了不知問過幾遍的問題。“快了!”依舊是這個(gè)回答。在幕刑懷里昏昏欲睡的若判聞此不由翻了個(gè)白眼,卻在看到不遠(yuǎn)處的燈火通明時(shí)興奮了起來,“快點(diǎn)快點(diǎn)!去那里!去那里!”得到若判催促的幕刑不動聲色的攬住了若判的腰,稍稍加快了速度。還未進(jìn)城,若判便興奮地東張西望起來,“這就是祀骨城嗎?聽說里面全部都是骨頭,用來熬湯的話應(yīng)該味道不錯(cuò)吧?或者還可以捉一只來養(yǎng)養(yǎng)?”手里捏著幕刑的衣角,若判越說越興奮。“這里是淵羅?!?/br>看到若判瞬間低落下去的心情,幕刑又補(bǔ)充道,“到了祀骨城,你想怎么樣都行?!边@二人似乎忘記了,所謂的骨頭,也是魔界的居民。若判的心情卻大好了起來,他興奮地抓著幕刑的衣領(lǐng),不停地追問,“淵羅?就是那個(gè)淵羅?那個(gè)傳說中的淵羅?”而對若判的問題,幕刑沒有回答,看著若判顧自的興奮,幕刑的眼神暗了下去。“淵有魅羅,其妍無二”世人皆知魔族中人,向來是越厲害賊容貌越加艷麗妖冶,且不說素來有六界第一美人之稱的魔尊湮昧,就連魔宮之中掃地打雜的下人拿出來在外面也是傾城絕世的佳人。可是打破眾人認(rèn)知的則是魔界之中的魅羅一族。容貌皆是絕色,可能力卻弱小到只能夠依附別人而活。于是長久下來,屬于魅羅居住地的淵羅,則成為了世所皆知的逍遙窟。“兩間上房?!?/br>在埋頭整理賬本的老板娘聞言抬起了頭,看了一眼容貌艷麗精致的若判,又看了看若判身后黑衣肅然的幕刑,有些奇怪的笑了笑,“只有一間了?!币娙襞邪櫭迹习迥镉旨恿艘痪?,“房間的床很大,而且各種設(shè)施齊全,客官您一定會滿意的?!?/br>若判直覺的想要換一間客棧,他總覺得老板娘的話很不對勁,可沒等他拒絕,幕刑便開了口,“帶路?!?/br>他的聲音沉穩(wěn),總是讓人不由自主的想要聽從,若判皺眉,想要反駁,可隨即又眉開眼笑了起來,反正今天晚上他也沒準(zhǔn)備在客棧歇息。幕刑不動聲色的將若判的神色收入眼底,心里莫名的升起來一絲不悅。在他們上樓后,身著青衫的俊逸男子風(fēng)塵仆仆的踏進(jìn)了客棧。“老板,請給我一間上房?!?/br>第3章第三章夜色正濃。密密的夜合歡枝葉從窗外伸了進(jìn)來,一簇簇墨色的花朵在夜色下越發(fā)黑得暗沉,若判聞著久違的花香,仿佛又回到了幾百年前,他坐在夜合歡的樹枝上,望著天空中厚厚的,似乎永遠(yuǎn)不會消散的霧靄的日子。“我是被一株夜合歡養(yǎng)大的。”若判緩緩地開口,語氣中帶著懷念。幕刑端坐在桌前,面若冰霜,絲毫不為所動。若判嘆了口氣,“她本來是一個(gè)母親,后來因?yàn)閳?zhí)念而化作了魔物,她對我很好。”若判暗自咬牙,“可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她卻消失了?!蹦{(lán)的眸子印著墨色雅致的花朵,淺淺的染上了一層憂傷。“我聽說在淵羅的一個(gè)地方,滿滿的全是夜合歡,也許,它是耐不住百年的孤寂……”“不許去?!蹦恍痰脑捳Z依舊淡漠,卻讓若判瞬間扭曲了臉。若判唰的轉(zhuǎn)過身,跳到幕刑的身上,雙手鉗住幕刑的脖子,一臉兇惡,“說!你讓不讓我去!”幕刑淡淡的掃了一眼掐住自己脖子的白嫩小手,忽的伸手?jǐn)堊×巳襞械难缓筝p輕一攏,便將若判帶到了自己的懷里,“乖?!?/br>故作兇惡的瞪眼,若判的雙頰卻不由自主的染上了一抹緋紅,“別動手動腳的!說!讓我去還是不去,你要是敢說個(gè)不字,小心我——”“嘭——”原本緊閉著的大門忽然打開了,若判與幕刑都不由得轉(zhuǎn)頭,只見一青衫男子從門外撞了進(jìn)來,正狼狽的趴在地上。趁機(jī)擺脫幕刑掛在自己腰上的雙手,若判跳下地,頃刻間已來到青衫男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