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3章 這潭水很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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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治國頓時警覺起來,瞅著向天亮問道:“天亮,你這是什么意思?” 向天亮微微一笑,“沒什么意思,就是隨便問問。” “給句實話,你是不是想搞老單啊?!睆堉螄穯?。 “別那么緊張嘛?!毕蛱炝列Φ溃皢慰尚爬^續(xù)擔任北碚區(qū)區(qū)委書記,是板上釘釘?shù)氖?,我能搞得了他嗎,再說了,我搞了他對我又有什么好處?我也沒有資格當區(qū)委書記啊?!?/br> 張治國說,“不,有事,一定有事,肯定有事?!?/br> 向天亮急忙搖頭,“沒事沒事,真的沒有什么事。” “那你說說,為什么?”張治國道,“你不給個理由,我心里沒底啊?!?/br> 向天亮故作不高興狀,“老張,別忘了咱們現(xiàn)在正在等價交換,我?guī)湍?,你幫我,這就是你要的理由?!?/br> 張治國噢了一聲,“你說得對,但是你這個要求也太讓人懷疑了?!?/br> 向天亮看著張治國,“能保密嗎?” 張治國直了直脖子?!澳鼙C?。” “你發(fā)誓?!毕蛱炝梁車烂C。 “我發(fā)誓。”張治國舉了舉右巴掌。 向天亮笑了笑,“其實也沒什么大事,老單不是死了老婆嗎,死了老婆的人好處多,這不,有人看上他了?!?/br> 張治國一怔,“什么叫有人看上他了?” 向天亮說,“四十多歲,年富力強,儀表堂堂,區(qū)委書記,正處級,未來的副廳乃至正廳,前途無量,這樣的男人是上等的鉆石王老五,當然有女人看上他了?!?/br> 張治國瞪大眼睛看著向天亮,“誰,誰???” 向天亮擺了擺手,“這個暫時保密,打死也不能說?!?/br> “可是?!睆堉螄?,“不會吧,難道你不知道老單已經(jīng)有人了嗎?!?/br> 向天亮不動聲色,“我的情報工作還是很充分的,老單現(xiàn)在是未婚?!?/br> 張治國有點驚訝,“看來你的情報工作并不充分,老單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了未婚妻,她叫余俏俏,而且據(jù)我所知,你是認識這個余俏俏的?!?/br> 向天亮問道:“老張,請教一個問題,未婚妻等于是老婆嗎?” “不等,差一張紙?!睆堉螄溃暗?,未婚妻起碼也是半個老婆吧?!?/br> 向天亮笑著說,“不對吧,差一張紙,差距大了去了?!?/br> 張治國說,“人家已經(jīng)同居幾個月了。” 向天亮說,“非法同居,影響極壞,我查他。” 張治國說,“兄弟,你還管人家的生活作風問題啊?!?/br> 向天亮說,“我讓紀委查他,我向陳美蘭書記打小報告?!?/br> 張治國說,“棒打鴛鴦,天亮,你夠可以的?!?/br> 向天亮說,“蒼蠅不叮無縫的蛋,沒有結(jié)婚,就表示別人還有機會嘛?!?/br> 張治國說,“據(jù)我所知,別人應該是沒有機會了?!?/br> 向天亮說,“為什么,你也給個理由。” 張治國說,“據(jù)我所知,老單已經(jīng)離不開余俏俏了?!?/br> 向天亮說,“有意思,離不開,老張你這話說得很有水平么?!?/br> 張治國說,“錢給你花了,人也給你睡了,你能輕易離得開嗎?!?/br> 向天亮說,“這個這個……這個余俏俏,真有那么大的能量啊?!?/br> 張治國說,“正象你剛說過的那句話,蒼蠅不叮無縫的蛋,也怪老單自己太沒出息?!?/br> 向天亮說,“這話該怎么理解。” 張治國說,“我認為吧,老單不應該找余俏俏這樣的女人當老婆,他是被騙到床上去的?!?/br> 向天亮說,“你繼續(xù)說?!?/br> 張治國說,“余俏俏太有錢,太漂亮,而且也太活躍了?!?/br> 向天亮說,“還有嗎?” 張治國說,“更多的我也不知道,但余俏俏這個女人給我的感覺不好,我覺得她就是沖著老單手中的權(quán)力去的,而且據(jù)說她的私生活很不檢點?!?/br> 向天亮說,“老張,你不會是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酸吧?!?/br> 張治國說,“去你的,別胡說八道,我長得不帥,不討女人喜歡?!?/br> 向天亮說,“可是據(jù)小道消息,余俏俏在勾引老單之前,曾經(jīng)搭訕過你哦?!?/br> 張治國說,“你……他x的,你的消息夠靈通的啊?!?/br> 向天亮說,“不錯,你別忘了,我在大學里學的就是這個?!?/br> 張治國說,“你說對了,余俏俏曾經(jīng)搭訕過我,但我不是老單,我是有老婆的人,而且這個余俏俏不是好女人,我這點道行還是有的?!?/br> 向天亮說,“老張,在這方面我信得過你,你給我繼續(xù)說說這個余俏俏?!?/br> 張治國說,“怎么說呢,一個女人是一潭水,那么余俏俏這潭水很深很深,老單早晚得掉進去爬不出來?!?/br> 向天亮說,“既然如此,你,還有老余,你們?yōu)槭裁床粍駝窭蠁文??!?/br> 張治國說,“勸了,勸了多次也沒有用,老單已經(jīng)鬼迷心竅,難以自撥?!?/br> 向天亮說,“鬼迷心竅,難以自撥,那,那就難辦嘍?!?/br> 張治國說,“總之,老單以后如果出事,肯定是栽在這個名叫余俏俏的女人身上。” 向天亮說,“老張,你我都是旁觀者清啊。” 張治國說,“對,旁觀者清,余俏俏這潭水很深,至于深到什么程度,我也不知道?!?/br> 向天亮說,“謝謝,我明白了?!?/br> 張治國說,“這個……不對啊?!?/br> 向天亮說,“什么不對?” 張治國說,“我怎么覺得你不是在問老單,而是對這個余俏俏感興趣呢?!?/br> 向天亮說,“你又想歪了,既然老單和余俏俏已經(jīng)分不開了,那我也沒什么好問的了?!?/br> 張治國說,“天亮,不會是你和余俏俏有什么瓜葛吧?” 向天亮說,“別胡思亂想,我不缺女人,你是有所耳聞的,我對余俏俏這種女人不感興趣?!?/br> 張治國說,“那就好,那就好,我認你這個朋友,就當是朋友之間的忠告吧,千萬別碰這個余俏俏?!?/br> 向天亮說,“我記住了,不過,今天咱倆見面的事,還請你保密?!?/br> 張治國說,“我也正想這么說。” 向天亮說,“好吧,咱們保持聯(lián)系?!?/br> 走出小茶館,目送張治國上車離去,向天亮轉(zhuǎn)身往回走,離百花樓只有幾條街,吹點寒風就能到了。 張治國沒有把話說完,向天亮當然知道,但他不能問得太急,張治國和單可信關(guān)系不淺,有些問題他只能點到為止。 但是,向天亮還是收獲不少,至少他從側(cè)面了解了余俏俏,張治國說得對,一個女人是一潭水,余俏俏這潭水很深很深。 天很冷,但向天亮的心卻是熱的,因為他沒走幾步,就接到第三組組長劉鸝的電話,余俏俏在濱海區(qū)的秘密住宅找到了。 向天亮精神大振,余俏俏在濱海市區(qū)已經(jīng)有了公開的兩套房子,如今又冒出一個秘密住宅,真是狡兔三窟啊。 摸了摸懷里的手槍,向天亮加快腳步,匆匆趕到劉鸝在電話里告訴他的地方。 街邊一停車處,向天亮走到一輛轎車邊,看看四周沒人,他迅速地拉開車門鉆了進去。 車里除了劉鸝,王思菱、時小雨和楊小丹也都在。 后座坐的是時小雨和楊小丹,向天亮一邊擠一邊道:“你們怎么回事,一個小組總共才四個人,湊在一起干什么,下半夜誰來盯梢啊。” 王思菱笑道;‘下半夜也是我們四個負責,但是,必須有你陪著我們,只要你陪著我們,我們就會精神百倍,斗志昂揚?!拔遗?。”向天亮笑道,“我可告訴你們,今晚你們都別想美事了,這幾天我在床上戰(zhàn)斗不止,已經(jīng)快油枯燈滅了,你們就饒了我吧。” 時小雨笑道:“喲,大將軍大英雄也高掛免戰(zhàn)牌呀?!?/br> “工作,工作,小雨同志,咱們這是在工作?!毕蛱炝磷焐险J真,手上也在認真,很快就認真到了時小雨的身上。 楊小丹有意見了,“天亮,厚此薄彼可不好哦?!?/br> “不敢不敢,你們誰我都不敢得罪啊。”螺絲殼里做道場,向天亮拽著時小雨調(diào)換位置,很快坐到了時小雨和楊小丹的中間。 坐在副駕座上的王思菱笑道:“天亮,我可有言在先呀,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我們四個都在幫你干活,你不能讓我和劉鸝姐吃虧呀?!?/br> 向天亮沒好氣地說,“臭娘們,你們還真想吃人啊?!?/br> 王思菱咯咯而笑,“我們不想吃人,但我們想吃棒棒?!?/br> 向天亮樂道:“這么冷的天,你們還想吃冰棒棒嗎?!?/br> 王思菱笑著說,“我們不吃冰棒棒,我要想吃的是你身上的那根棒棒?!?/br> 向天亮笑著問道:“一根棒棒,四個吃貨,怎么分???” 王思菱問道:“劉鸝姐,小雨,小丹,你們想吃嗎?” “想吃?!眲ⅪZ、時小雨和楊小丹異口同聲。 “呵呵?!毕蛱炝吝种鞓穫€不停,“好好好,既然你們想吃,那我可以滿足你們,不過,工作第一,吃棒棒第二,你們要是把事情辦砸了,不但沒有棒棒可吃,還得打你們的屁股?!?/br> 王思菱道:“我們找到了余俏俏的秘密住宅,這事辦得還不夠好嗎?!?/br> 向天亮問道:“余俏俏的秘密住宅在什么地方?” 劉鸝將夜視望遠鏡遞給向天亮,“五百米外,三點鐘方向,五層公寓樓,第五層最西邊那個窗口,但是她現(xiàn)在不在。” 向天亮拿著望遠鏡看起來,“不,不會吧,那兒,那兒不是原縣武裝部的房產(chǎn)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