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9章 翻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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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天亮搶著說,“我先提,我的問題很簡單,各位領(lǐng)導(dǎo),咱們可以邊吃邊談嗎?” 大家都笑,當然是一致同意,向天亮忙著跑出去,通知戴文華上酒上菜。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譚俊說,“我可以提我的問題了嗎?” 向天亮笑道:“老譚,你快說快說,你要是再不說,我以為你的問題隨著酒菜被吃掉了呢?!?/br> 譚俊也笑,“其實我的問題也很簡單,陳書記是主持人,老余和美妮同志是當事人,我是老余邀請的見證人,碧巧同志是美妮同志邀請的見證人,那么,天亮扮演的是什么角色呢?” “老譚,老實說吧,我自己也不知道?!毕蛱炝吝种鞓贰?/br> 楊碧巧笑著說,“譚市長,你可以猜猜,正好可以助助酒興?!?/br> “陳書記認為呢?”譚俊問。 陳美蘭說,“反正時間充裕,可以嘛。” “什么都可以猜?”譚俊追問。 陳美蘭笑道:“大家都是自己人,什么都可以說?!?/br> “行啊?!弊T俊對余勝春說,“老余,一起猜?” 余勝春笑著點頭,“你猜,我補充?!?/br> 略作沉吟,譚俊道:“我覺得吧,天亮是陳書記的警衛(wèi)員,陳書記到哪里,天亮就會在哪里?!?/br> 余勝春說,“還有,天亮同時也是碧巧同志的警衛(wèi)員。” 譚俊說,“這個警衛(wèi)員很重要,重要到不能或缺的程度。” 余勝春說,“當然重要,有了這個警衛(wèi)員,陳書記和碧巧同志才能安心稱心和舒心?!?/br> 向天亮咦了一聲,“不對頭啊,老譚老余,你們倆一唱一和的,同穿一條褲子啊?!?/br> 楊碧巧笑道:“天亮,關(guān)于同穿一條褲子,你這句話太精辟了。” “呵呵。”向天亮樂道,“美女孔美妮,連著他和你,老譚在前赴,老余做后繼,一個開新地,一個創(chuàng)豐收,老譚和老余,一對好兄弟。” 包廂里頓時笑聲連連。 孔美妮羞紅了臉,一直紅遍了玉頸的每一寸,她被譚俊和余勝春“前赴后繼”過,譚俊開墾了她的處女地,余勝春在她的地里開花結(jié)果,向天亮這首打油詩說得太貼切了。 譚俊看著余勝春,余勝春說,“老譚,來而不往非禮也。” “陳書記,碧巧同志,你覺得天亮同志怎么樣?”譚俊笑著問道。 陳美蘭大方地說,“很好?!?/br> 楊碧巧也不猶豫,“非常好?!?/br> 余勝春說,“一個很好,一個非常好,太籠統(tǒng)了吧?!?/br> 陳美蘭笑著說,“領(lǐng)導(dǎo)講話,總是言簡意駭?!?/br> 余勝春笑道:“也是,也是,一個好字,足以說明一切?!?/br> 譚俊又瞅了瞅向天亮,“天亮,你覺得陳書記和碧巧同志怎么樣?” 向天亮說,“陳書記和碧巧同志好,很好,非常的好。” 余勝春又笑,“天亮,你在我們面前可不是領(lǐng)導(dǎo),你就不要言簡意駭了吧?!?/br> 譚俊說,“對啊,天亮你能不能說點具體的?!?/br> 向天亮搖著頭道:“老譚,老余,你們的說法有問題?!?/br> 譚俊說,“什么問題,你說?!?/br> 向天亮說,“老余剛才說我不是領(lǐng)導(dǎo),這話我不敢苛同?!?/br> 余勝春問,“我說錯了嗎?” 向天亮笑著說,“論級別,這里的人除了美妮同志,都比我高,都是我的領(lǐng)導(dǎo),但是,那只是一個方面,是表面現(xiàn)象,而事物都是一分為二的,從另一個方面論,我是你們這里所有人的領(lǐng)導(dǎo),這里誰的官職最大?陳美蘭陳書記,你老譚,你老余,統(tǒng)統(tǒng)都得歸陳書記領(lǐng)導(dǎo),可是,我卻能領(lǐng)導(dǎo)陳書記,你們說說,我算不算是領(lǐng)導(dǎo)?” 余勝春笑道:“天亮,你怎么領(lǐng)導(dǎo)陳書記的呢?” 向天亮說,“很簡單,陳書記也好,碧巧同志也罷,我領(lǐng)導(dǎo)她們的時候,基本上是壓著她們的,領(lǐng)導(dǎo)得她們哭爹喊娘,領(lǐng)導(dǎo)得她們丟盔卸甲,領(lǐng)導(dǎo)得她們落花流水,領(lǐng)導(dǎo)得她們死去活來,領(lǐng)導(dǎo)得她們死心塌地,呵呵,老譚老余,你們明白了嗎?” 譚俊和余勝春連連點頭,邊說邊笑,“明白,明白,我們太明白了。” 陳美蘭和楊碧巧都羞紅了臉。 向天亮呵呵一笑,左右兩條腿伸出去,勾住陳美蘭和楊碧巧坐的椅子腳,再用力一收,兩張椅便吱溜一聲滑到了向天亮身邊,向天亮再用雙手左摟右抱,讓陳美蘭和楊碧巧挨在了自己的身上,“老譚,老余,你們更明白了吧?” 譚俊和余勝春異口同聲,“更明白了,更明白了?!?/br> 向天亮說,“所以,陳書記和碧巧同志離不開我,反過來你們說得也對,我是陳書記和碧巧同志的警衛(wèi)員,就象今天晚上,你老譚和你老余在,我更需要做好保護陳書記和碧巧同志的工作,因為你老譚和你老余也不是什么好鳥,一個搞了十**歲的孔美妮,一個搞了十七八歲的劉芝惠,我就不相信你們沒有其他女人,陳書記和碧巧同志都是大美人,讓她們和你們一起吃飯,我能放心嗎?” 譚俊訕訕而笑,“天亮,我們也沒說你不能來啊?!?/br> 余勝春笑著說,“我和老譚是不怎么樣,但我們再不怎么樣,也比不上天亮你,你的百花樓是百花盛開啊?!?/br> 向天亮壞笑著問,“既然如此,你還要把美妮同志交給我,難道就不怕我把她給吃了嗎?” 余勝春說,“是我的,我會不高興,不是我的,你吃與不吃都和我無關(guān)。” 向天亮說,“好了,既然說到美妮同志了,那就請陳書記指示吧?!?/br> 陳美蘭淡淡一笑,“我沒什么指示,今天晚上就是解決余勝春同志和孔美妮同志的問題,如果大家對參與人員沒有異議的話,那就開始吧。” 大家默然,都同意了。 陳美蘭說,“第一個問題,余勝春同志主動提出與孔美妮同志離婚,孔美妮同志表示同意,與此同時,就離婚的細節(jié),雙方也基本達成了一致,這里就不一一羅列,一切以離婚協(xié)議為準,這份離婚協(xié)議是我起草的,大家傳閱一下,看看還有什么地方需要修改或補充。” 大家傳閱著離婚協(xié)議。 這問題其實不難解決,既然同意了離婚,還有什么細節(jié)不能解決的。 向天亮對此不感興趣,對離婚協(xié)議看也不看,倒是對陳美蘭和楊碧巧的身體產(chǎn)生了興趣,小動作不斷,要不是陳美蘭和楊碧巧不斷出手阻攔,他敢把陳美蘭和楊碧巧身上的旗袍撕開。 同時,向天亮也知道,今天晚上說是解決余勝春和孔美妮的問題,其實還有更重要的問題,離婚和結(jié)婚,都是兩廂情愿的事,一個巴掌拍不響,有了兩個巴掌還能拍不響嗎,今天晚上還有更重要的事。 果然,陳美蘭說,“第二個問題,關(guān)于孔美妮同志以后的事,余勝春同志提出,由向天亮同志負責照料孔美妮同志以后的生活,向天亮同志表示接受,孔美妮同志自己也表示同意,我和碧巧同志也同意這個決定,現(xiàn)在只剩下譚俊同志,所以請你也表個態(tài)吧?!?/br> 譚俊楞了楞,“陳書記,我不是很明白,關(guān)于孔美妮同志以后的安排,與我有什么關(guān)系呢?” 陳美蘭微笑道:“這是老余的意思,直說吧,老余認為美妮曾是你的人,關(guān)于美妮以后的安排,你當然應(yīng)該知道?!?/br> 譚俊說,“陳書記,我可以明確地說,自從美妮跟了老余之后,我和美妮已經(jīng)沒有任何關(guān)系了,真的,我可以拿我的人格擔保?!?/br> 余勝春說,“老譚,我相信你,可是那封信怎么解釋,我左看右看,那封寫給美妮的信,好象應(yīng)該是你寫的?!?/br> 譚俊說,“好象,應(yīng)該,老余你自己也不肯定嘛,你冷靜地想一想,誰在打美妮的主意,誰才最有可能寫那封信?!?/br> 余勝春說,“你指的是許西平吧?” 譚俊說,“我不敢肯定,這得由你自己去判斷。” 余勝春說,“可是,那封信里提到我和劉芝惠的事,你知道而許西平并不知道?!?/br> 譚俊說,“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我記得你曾跟我說過,許西平連你和美妮所生的兒子的生辰八字和血型都知道,由此推斷,他一直在暗中調(diào)查你,你認為的自己很多的秘密,恐怕早已被他所掌握。” 這時向天亮道:“老譚說得很有道理,老余,你可能找錯目標了。” “好吧?!庇鄤俅旱?,“這個問題過去了,老譚,我誤會了你,我向你道歉?!?/br> 譚俊也相當爽快,“老余,沒關(guān)系的,我還是那句話,我和美妮早已翻篇了。” 余勝春說,“我也是,我和美妮也翻篇了?!?/br> 譚俊意味深長地對向天亮說,“天亮,以后就看你的了。” 向天亮笑道:“是老余給我出了難題,我怕我照顧不好美妮同志啊。” 余勝春說,“我看你行。” 譚俊說,“能者多勞嘛?!?/br> 楊碧巧笑道:“那也不一定,我倒是很替天亮擔心呢?!?/br> 譚俊問道:“碧巧同志,你擔心什么呢?” 看了余勝春一眼,楊碧巧笑而不言。 余勝春催道:“碧巧同志你說嘛,都到這份上了,還有什么不能說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