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以前經(jīng)常發(fā)生的那樣，從床上飛出來不少衣褲，東一件西一條地散落在地板上，然后，一條又薄又大的被子，蓋住了一些白花花的身體，開始了連綿不斷的起起伏伏。

    有五個頭露在被子外面，位置也變換了一下，從左至右，依次是莫小莉、陳美蘭、向天亮、林霞和張小雅。

    床頭的燈還亮著，因為向天亮喜歡開著燈，還美其名曰，明人不做暗事。

    這床上的位置，其實也挺有講究的，國人喜歡論資排輩，更講個先來后到，就莫小莉、陳美蘭、林霞和張小雅來說，陳美蘭資格最老，這資格就是她認識向天亮最早，離向天亮最近是理所當然，大家都不會與她爭寵，林霞也是，她認識向天亮的時候，張小雅還在清河市婦聯(lián)窩著呢，莫小莉就更不用說了，不久前才加入百花組，不折不扣的“新人”。

    林霞偎在向天亮肩上，微笑著問，“你不想聽我?guī)Щ貋淼匿浺袅?。?/br>
    向天亮搖著頭笑說，“聽不聽都無所謂，我之所以讓你把詢問內(nèi)容錄下來，主要是為了整個計劃，有利于掌握對方的動向，因為參與詢問你的人中，不一定有張宏書記和姚新民市長的人，我要復(fù)制錄音，必要時寄給張宏書記，會起到意想不到的作用。”

    林霞不好意地說，“美蘭，小雅，小莉，這一次我可把你們?nèi)齻€說得很壞很壞的，你們要是聽了，可千萬不要怪我，這都是天亮安排的，你們要怪就怪他吧?！?/br>
    張小雅咯咯地笑，“放心，我們不會怪你，天亮的計劃和安排，我們都是同意了的，不過，我們也不敢怪他，誰讓咱們都上了他的賊船呢?！?/br>
    “呵呵……小雅姐，你別說得那么難聽么，我這也是為你們好么?！毕蛱炝翗泛侵?。

    陳美蘭笑著說，“良霄苦短，就不要談天亮的陰謀詭計了，以免讓小莉失望?！?/br>
    莫小莉羞道：“我失望什么呀?！?/br>
    張小雅笑說，“對對對，正事要緊，正事要緊，人家小莉的手攥著天亮的槍無從下手呢。”

    向天亮笑著問：“哎，你們到底想讓我說什么啊?！?/br>
    “咯咯……”張小雅笑道，“小莉初來乍到，各方面都還不大入門，你總得教教他吧。”

    向天亮嗯了一聲，想了想問，“小莉姐，你知道百花樓里誰平時最悶嗎。”莫小莉說，“這我知道，肖敏芳和林霞兩位jiejie平時最悶?！毕蛱炝劣謫?，“那么，為什么我要叫敏芳姐為門心馬叉蟲呢?！蹦±蛐φf，“門心二字合起來是悶字，馬叉蟲三字合起來是sao字，你在說敏芳是悶sao唄。”向天亮笑著再問，“那么，那么你認為林霞姐呢?！蹦±蚩粗窒夹Φ溃骸斑@個么，我還真不知道?！毕蛱炝翂男χ溃骸耙f悶sao，敏芳姐還只能排第二，因為她稍微有點裝?！睆埿⊙判?，“那第一是誰呀。”向天亮大笑，“當然是林霞姐了?！?/br>
    笑聲中，林霞羞紅了臉，拿手在向天亮身上狠擰了一下，“你又拿我開涮了。”向天亮樂道：“你起碼比敏芳姐悶sao一百倍呢?！绷窒监恋溃骸拔夷睦飷灹?，哪里sao了?！毕蛱炝吝肿熘睒罚懊看胃苫钅憧偸遣宦暡豁?，連叫聲都忍著憋著，這就是典型的悶sao。”張小雅笑道：“這個我也看出來了?！毕蛱炝岭S即把目標轉(zhuǎn)移到張小雅身上，“小雅姐，你是恰恰相反的典型，干活時的**，如果打開窗戶，至少能傳到一百米之外?！睆埿⊙胚艘豢?，“我呸，那還不是你要求的么，說什么我叫聲越大，你干活的勁頭就越大?！毕蛱炝粮鼧妨耍靶⊙沤?，事實難道不是這樣嗎。”

    陳美蘭微笑著說，“天亮可沒要求我這樣做?！睆埿⊙耪f，“所以我說不公平，天亮有時候就是厚此薄彼?！毕蛱炝撩φf，“我保證，我對你們每個人都是公平的。”張小雅問，“那為什么你要我歇斯底里地叫，而美蘭就不用呢。”向天亮笑而不言，張小雅又問林霞，“他要求過你叫嗎?！绷窒紦u頭，“沒有?！睆埿⊙旁賳柲±颍±蛞彩切χ鴵u頭，張小雅咦了一聲，伸手在向天亮身上擰了一把，“這是為什么呀?！?/br>
    向天亮笑著說，“這就叫百花齊放，各領(lǐng)風(fēng)sao，你們要是都是同樣的表現(xiàn)，同一種風(fēng)格，我何必搞個百花組，我找三五個不就夠了嗎?！?/br>
    莫小莉說，“那，那你說說，她們都是什么風(fēng)格呀。”

    “呵呵，那可說來話長了，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說完的，反正在我眼里，你們每個人都是不一樣的，都有自己獨特的風(fēng)格，sao勁也各有不同，這就叫各領(lǐng)風(fēng)sao，比方說論嘴上功夫，惠蘭姐堪稱第一，說起浪勁，玉瑛姐能撥頭籌，要是提起悶sao，就要說到林霞姐和敏芳姐，再比方說，美蘭姐的媚勁，碧巧姐的熱烈，黃穎姐的歌聲，小雅姐的叫聲，清清姐的舞蹈動作……總而言之，言而總之，你們都是與眾不同的。”

    張小雅又啐了向天亮一口，“呸，先不說我們，說說小莉吧，你準備讓她具有什么風(fēng)格呀?！?/br>
    莫小莉紅起了臉，“這又什么好培養(yǎng)的?！?/br>
    林霞這時候笑了起來，“天亮一定有規(guī)劃了?！?/br>
    陳美蘭也微笑著說，“這個是肯定的，天亮干壞事，總是比做好事更加認真?！?/br>
    “呵呵……”向天亮樂個不停。

    張小雅催道：“你傻笑什么，快說快說，不然我們可要罷工了。”

    向天亮笑著問道：“你們有沒有看出來，小莉姐和惠蘭姐有什么相像的地方啊?！?/br>
    張小雅怔了怔，“你還別說，不提不知道，一提嚇一跳，小莉和惠蘭的身材太相像了?！?/br>
    “所以么，小莉姐應(yīng)該向惠蘭姐學(xué)習(xí)，著重在嘴上下點功夫，我相信一定會出類撥萃?！?/br>
    陳美蘭、林霞和張小雅都笑起來，還連聲地叫好。

    莫小莉羞道：“可是……可是你的家伙也太，太大了，我，我能裝得下嗎?！?/br>
    向天亮樂道：“要不，你試試?！?/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