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66章 書記很生氣 后果很嚴(yán)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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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省城云州到清河市,是嶄新的高速公。 第一次在高速公上開車,向天亮經(jīng)過最初的適應(yīng),很快就飚到了一百二十碼。 夜色深深,燈閃爍,向天亮的緒有些紛亂起來。 如此的出行,似曾相識。 當(dāng)初從清河市調(diào)到濱海縣工作,從濱??h駕著水上飛機(jī)出逃,再從京城離開,還有現(xiàn)在,都是晚上,都是神神秘秘,匆匆忙忙。 下雨了,毛毛雨,隨著風(fēng)迎面而來,撲在擋風(fēng)玻璃上。 向天亮精神一振,打開刮水器后,點上一支煙。 手機(jī)響了。 是省公安廳刑偵總隊長余中豪的電話。 人生何處不相逢啊,又是狗日的,向天亮咧著嘴樂了。 向天亮很敏感,他馬上判斷出,余中豪很可能也正在趕往清河。 果然,余中豪開口便說,“聽說清河出事了嗎?!?/br> “狗日的,什么叫出事了。”向天亮開始琢磨欺騙余中豪的話。 “市財政局有個喬安平,剛提撥不久的副局長,今天下午在市委大院跳樓自殺了?!?/br> 向天亮故作驚訝,“喬安平,我認(rèn)識啊,一起在市黨校待過……哎,他怎么想不開了。” 余中豪說,“蹊蹺,許廳長讓我跑一趟清河。” “讓你去清河干什么?!?/br> “喬安平的死因啊?!?/br> “恐怕不止吧?!?/br> “當(dāng)然,到底是他殺還是自殺,在此基礎(chǔ)上,再確認(rèn)死因。” 向天亮索性裝傻到底,“這個喬安平很重要嗎,還要省廳派人下去確認(rèn)?!?/br> 余中豪輕聲一嘆,“這么說吧,咱們清河市藏龍臥虎,我也是剛知道的,這個喬安平來頭不小,聽許廳長說,省委書記李文瑞親自下了命令?!?/br> “噢……”向天亮道,“中豪,這么說來,你這是一趟苦差使啊?!?/br> “天亮,你這也這樣認(rèn)為嗎?!庇嘀泻绬柕?。 向天亮笑了笑,“這只是我的感覺而已。” 稍稍停頓,余中豪又說,“我出發(fā)前,去省委招待所找你,你不在?!?/br> 向天亮一怔,“你找我,找我干么。” “你別緊張,也沒什么事,就是想找你聊幾句吧?!?/br> “呵呵……我緊張什么啊,我是說,你找不到我的?!?/br> “你不在云州市。”余中豪有些詫異。 向天亮笑了,“你緊張什么啊?!?/br> 余中豪警覺起來,“哎,你不會……你不會也在去清河的上吧?!?/br> 向天亮呵呵的笑罵著,“狗日的,你神經(jīng)病啊?!?/br> “快說實話,你要騙我,小心我揍你小子。” “他媽的,你打得過我嗎?!毕蛱炝列χf道,“告訴你吧,我在省委組織部里也負(fù)責(zé)的是苦差使,我手頭有七個考察對象,都是這次要提撥的候選人,對他們的內(nèi)查外調(diào)就夠讓我頭疼的了,我哪還有心去關(guān)心清河發(fā)生的破事啊。” “好吧,我要趕了,再見?!?/br> 向天亮也關(guān)掉了手機(jī)。 雨下得有些密了,向天亮不得不放緩了車速。 后面?zhèn)鱽砹司崖暋?/br> 向天亮將車轉(zhuǎn)到慢車道上。 五輛警車呼嘯而過。 向天亮微微一笑,如果剛才沒看錯的話,這應(yīng)該就是余中豪和他的部下,其中一輛還是技術(shù)偵查人員的特種車輛。 在高速公的服務(wù)區(qū),向天亮將車停下,冒雨換上了假車牌。 清河正處于非常時期,掛著外地牌特別是省城車牌,非被警察盯上不可。 高速公的高速二字當(dāng)之無愧,午夜剛過,向天亮就進(jìn)入了清河市區(qū)。 雨夜中的清河市,更顯迷茫和沉靜。 進(jìn)入收費處,向天亮先看到的是收費窗口上裝著的攝像探頭。 這難不倒向天亮。 他戴上一付寬邊平光眼鏡,瞇起雙眼歪起嘴,對著后視鏡,確認(rèn)自己變得面目全非后,才將車徐徐駛向收費窗口。 出了收費處就是市區(qū),向天亮長舒了一口氣。 十年河?xùn)|十年河,清河,老子又回來了。 雨越下越大了。 黑色桑塔納轎車在市區(qū)的大街小巷里穿梭。 終于,車停在了一個獨立的四合院門前。 這個四合院的主人,是清河市公安局政委周臺安。 老朋友周臺安,向天亮微微的笑了。 不知道周臺安在家里還是在單位,向天亮沒有用自己的手機(jī),而是從陳鐵龍為他準(zhǔn)備的包里,拿出一只嶄新的翻蓋手機(jī),這個手機(jī)的號碼,應(yīng)該是清河這邊的。 周臺安果然還在局里加班,聽到向天亮的聲音,頓時吃了一驚。 “你在哪里?!?/br> “清河市濱海府前街六十六號?!毕蛱炝琳f。 “我家?!?/br> “嗯?!?/br> “明白了,我馬上回來。” 二十多分鐘后。 周臺安家的書房里,坐著兩個男人。 “老周,你還好吧?!?/br> “老樣子?!敝芘_安微笑著,“就象你常說的那樣,我只要老老實實的做個老好人,就沒有人能夠折騰我?!?/br> 向天亮笑道:“但是,你其實并不老實,是你的通風(fēng)報信,才讓我從市紀(jì)委調(diào)查組那里順利逃脫?!?/br> 周臺安狡黠的笑了,“證據(jù),請拿出證據(jù)來?!?/br> “呵呵……” “哎,你怎么樣?!敝芘_安問。 “你自己看嘛。”向天亮攤著雙手。 “什么時候回來啊?!?/br> 向天亮微笑道:“這次回來,就不準(zhǔn)備回去了?!?/br> “真的,回濱海嗎。” “嗯,算是官復(fù)原職吧?!?/br> “好啊,你總算回來了?!?/br> 向天亮看著周臺安,“老周,你應(yīng)該知道我為什么突然來吧?!?/br> 嗯了一聲,周臺安道:“在你之前半個多小時,余中豪和他的人已經(jīng)到了?!?/br> “我在上看到了,我讓他先到的。”向天亮笑道。 周臺安詫道:“你們是一明一暗。” “也對也不對?!毕蛱炝恋溃耙幻饕话禌]錯,但我和余中豪不是一的,他代表官方,我代表私人。” “私人,是喬安平的家屬嗎?!?/br> 向天亮搖了搖頭,“不是。” 周臺安問道:“聽說這個喬安平很有背景,你知道嗎。” “是的,我也是出發(fā)前才知道的?!毕蛱炝咙c著頭。 “那你代表的是誰。”周臺安盯著向天亮。 “李老板。”向天亮輕輕說道。 “李書記?!敝芘_安吃了一驚,李老板是個特殊稱呼,是東江省干部們在私下里對省委書記李文瑞的尊稱。 向天亮點著頭道:“喬安平的背景有點復(fù)雜,在清河市,他的身份只限于三個人知道,就是市委書記劉如堅、市長高堯和市委副書記方應(yīng)德,據(jù)我所知,喬安平還沒結(jié)婚,是一個人生活,但是,他在昨天下午四點三十分跳樓自殺,二十分鐘后,京城就知道了,而李書記卻在兩個小時后才得到消息,這明顯是把李書記置于尷尬的境地嘛?!?/br> “所以,李書記把派來了?!?/br> “嗯,書記很生氣,后果很嚴(yán)重?!?/br> 周臺安沉默了一會,“難怪啊,市委那幫領(lǐng)導(dǎo),個個緊張萬分啊。” “老周,我需要你的幫助?!?/br> “你人都來了,這還用得著說嗎?!敝芘_安笑了。 這時,向天亮的手機(jī)響了。 向天亮看了一眼手機(jī)顯示屏,馬上臉色一凝。 來電顯示,是省委書記李文瑞家的固定電話。 向天亮:“書記,我是向天亮?!?/br> 李文瑞:“到了嗎?!?/br> 向天亮:“十分鐘前到的?!?/br> 李文瑞:“這么慢?!?/br> 向天亮:“書記,我是馬不停蹄,夠快的了?!?/br> 李文瑞:“哼,高速公是讓你用來游山玩水的嗎?!?/br> 向天亮:“我在上看到余中豪的車隊,所以就讓了他們?!?/br> 李文瑞:“哦……省公安廳的人啊?!?/br> 向天亮:“他們也是您派來的嗎?!?/br> 李文瑞:“書記臨時碰頭會上的決定。” 向天亮:“那么……那么我該繼續(xù)嗎?!?/br> 李文瑞:“當(dāng)然繼續(xù),你甭想偷懶。” 向天亮:“您放心吧?!?/br> 李文瑞:“要快,少跟我婆婆mama的。” 向天亮:“明白……您,您還不休息嗎?!?/br> 李文瑞:“京城的電話一個接著一個,我睡得著嗎?!?/br> 向天亮:“怎么回事,這個喬安平這么厲害啊?!?/br> 李文瑞:“嗯,我也是剛知道,他的未婚妻,是一位副委員長的孫女。” 向天亮:“哦,越來越麻煩了。” 李文瑞:“這位副委員長明天會飛來云州,你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吧?!?/br> 向天亮:“我知道?!?/br> 李文瑞:“而且,喬安平是副委員長親自挑中的孫女婿,本來打算一年以后就把喬安平調(diào)回京城完婚的?!?/br> 向天亮:“是這樣啊?!?/br> 李文瑞:“喬安平在咱們東江省工作,實際上是下來鍛煉鍍金的,現(xiàn)在倒好,人給整沒了?!?/br> 向天亮:“這個……這個會影響您吧?!?/br> 李文瑞:“影響肯定有,但也用不著大驚小怪,天有不測風(fēng)云人有旦夕禍福嘛,但是不管怎么說,人死了,總得給人家家屬一個說法吧?!?/br> 向天亮:“我明白了,書記,我知道該怎么做了。” 李文瑞:“你打算怎么做?!?/br> 向天亮:“不管其他,先確定是自殺還是他殺?!?/br> 李文瑞:“然后呢?!?/br> 向天亮:“然后再確定死因背后的原因?!?/br> 李文瑞:“嗯,你大膽的去查,不管涉及到誰,有問題的都給我揪出來。” 向天亮:“是,我保證一查到底?!?/br> 李文瑞:“我等你的消息了?!?/br> 關(guān)掉手機(jī),向天亮看著周臺安。 “老周,咱們可以開始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