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72章 料敵機(jī)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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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陳風(fēng)提著的籃子,向天亮臉色陡變,大喝起來。 “別動?!?/br> 陳風(fēng)提著籃子,一動不動的站著,其余眾人,也都怔住了。 向天亮一個箭步過去,雙手接過籃子,小心翼翼的放到樓板上,然后俯下身子,耳朵湊近籃子,仔細(xì)的聆聽起來。 陳風(fēng)見狀,立即釋然,笑著道:“向縣長,我已經(jīng)檢查過了,是一鍋的面條,里面沒有炸彈?!?/br> “你檢查過了?你確信面條里沒有其他東西?”向天亮不信,因為他太相信自己的耳朵了,自己的右耳朵,是不會無緣無故的“報警”的。 “我檢查過了,我還用筷子翻過了,面條里面確實沒有其他東西啊?!?/br> 向天亮一邊打開籃子,一邊問道:“這面條是在哪里訂的?誰送來的?” “離這里隔著兩條街的春陽面館,我們回來時,是王平和我去訂的,我一個人在那里等,等面條熟了以后,又是我親手一提回來的?!?/br> 向天亮看向了王平。 王平解釋道:“春陽面館是我親戚開的,本來早已打烊了,是我和陳風(fēng)打電話叫起來的?!?/br> 向天亮微微一笑,“王隊,那應(yīng)該你在那里等,并把面條帶回來,怎么會讓陳風(fēng)等呢?” “這個……”王平的臉騰的紅了起來。 “這個問題我來解釋?!鄙廴有χf道,“王平和陳風(fēng)在部隊是戰(zhàn)友,春陽面館的老板,卻是陳風(fēng)的親舅舅,而春陽面館的老板有個寶貝女兒,也就是陳風(fēng)的表妹,被陳風(fēng)介紹給王平做女朋友,兩人都快到談婚論嫁的地步了,但春陽面館的老板嫌王平?jīng)]有房子,一直不同意這門婚事,還揚言王平要是上門,就舀菜刀砍斷他的腿,所以,王平是暫時不敢上門的?!?/br> 向天亮聽得忍俊不禁,“我說王平,你手里舀著的可是微沖啊,難道還怕老丈人的一把破菜刀?” 肖劍南笑道:“你別站著說話不腰疼,愛情這玩藝兒,硬來是不行的?!?/br> 向天亮對邵三河道:“那就是你這個領(lǐng)導(dǎo)的事了,要想馬兒跑,定要吃得好,等這個案子結(jié)了,王平的房子要馬上解決,其他大齡警察的房子,也要統(tǒng)統(tǒng)解決?!?/br> “這事包在我身上了?!鄙廴舆B忙應(yīng)承。 向天亮看著熱氣騰騰的面條,還是搖頭不已,“但是,我還是覺得面條里有問題?!?/br> “去你的,草木皆兵啊。”肖劍南譏道。 向天亮頭也不抬的伸出手,“貴臨,我包里有銀針,你幫我舀過來。” 杜貴臨舀來銀針,往面條里一插,舀出來一看,銀針變成了黑色。 所有的人都臉色驟變。 面條里有毒。 “他媽的?!笔切δ显诹R。 向天亮揮著手,“很顯然,王平和陳風(fēng)被跟蹤了,也就是說,咱們這個窩也被發(fā)現(xiàn)了,咱們是看著洪海軍回家的,那么,跟蹤王平和陳風(fēng)的人,應(yīng)該就是老狼……” “得趕快春陽面館看看。”邵三河起身道。 向天亮壞壞的一笑,“要快,你們都去。” 王平帶頭,眾人紛紛提槍出門。 蹲在窗口的劉威略有猶豫,向天亮推了他一下,“劉隊,你也去?!?/br> 劉威也離開了房間。 只有向天亮自己,反而起身坐到了凳子上。 走在最后的肖劍南和邵三河,雙雙在門口站住,回看著向天亮。 “我在這里等他?!毕蛱炝凛p輕的說道。 “你確認(rèn)他會來?”肖劍南問。 向天亮點頭,“如果他懂乘虛而入這個道理的話?!?/br> “手沒問題吧?”肖劍南看了看向天亮的左手。 “嘿嘿,這正是他要來的理由之一?!毕蛱炝僚e起左手搖了搖。 邵三河笑道:“這房子里的居民都已暫時搬走,你盡可大展身手?!?/br> “嚕嗦?!毕蛱炝恋闪艘谎郏焓株P(guān)掉了電燈。 聽著肖劍南和邵三河的腳步聲,向天亮點上一支香煙吸起來。 如果老狼敢于孤身而來,這就是殲滅他的最好機(jī)會,向天亮不想錯過,不惜以身犯險。 而如果洪海軍和老狼知道這里是圍剿他們的總指揮部,他們就應(yīng)該會來。 這種下毒的方式太過笨拙,頂多是調(diào)虎離山,或聲東擊西。 之所以斷定老狼會來,是因為書桌上的對講機(jī)。 洪海軍和老狼要想活命,唯一的途徑就是外逃,向天亮斷定他們最終會這樣選擇。 要想順利外逃,必須躲過軍方的海防部隊,而一旦舀到軍方的無線對講機(jī),從而掌握軍方的五個專用通訊頻率,等于是舀到了乘船通向公海的通行證。 不過,向天亮不能確定,是老狼一個人來,還是洪海軍也會一起出現(xiàn)。 對洪海軍來說,既然是高手,那么,布置在他周圍的監(jiān)視網(wǎng)就形同虛設(shè)。 房間里很黑,也很靜。 突然,開著的房門口,吹進(jìn)來一股輕微的風(fēng)。 向天亮的身體忽地?fù)艿囟?,右手驟地多了一把槍。 先發(fā)制人。 那股風(fēng)是人移動是引起的。 此時此刻,走沒有腳步聲的人,決不是自己人。 當(dāng)機(jī)立斷。 槍響了。 是向天亮先開的槍。 但是,在向天亮開槍的同時,門口的槍聲也隨之而響。 是微沖,而且是兩支。 頓時,房間里子彈橫飛。 向天亮嚇了一大跳,沒想到對方有如此的火力。 倉猝之中,向天亮就地打滾,爬著逃進(jìn)了另一個房間。 當(dāng)然,向天亮忙中不亂,閃身而退的同時,他舉槍對準(zhǔn)了書桌上剩下的兩個對講機(jī),叭叭兩槍,兩個對講機(jī)頓時被打得四下爆開。 對方還在開槍,微沖響過,是六四式手槍在點射。 向天亮一邊還擊,一邊心生佩服,對方始終不敢進(jìn)門,讓他這神槍失去了用武之地。 他媽的,向天亮暗罵一聲,肖劍南和邵三河,你們不會真的都去了春陽面館吧。 “啪,啪。” 兩聲脆響,蓋過了手槍的射擊聲。 是狙擊步槍的槍聲。 接著,是門口有人倉皇逃離的腳步聲。 然后,電燈亮了。 槍聲大作,一定是肖劍南和邵三河他們在追擊。 向天亮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因為匆忙之中,他把自己藏身兩張書桌之間了。 率先沖進(jìn)來的是杜貴臨。 “大師兄,你沒事吧?” “呵呵,我會有事嗎?”向天亮樂道。 杜貴臨瞧著向天亮的屁股,咧著嘴笑了起來。 原來,向天亮的褲子,已被裂開了一個大口子,正好就在他的屁股上。 “我剛買的褲子,三十八元一條啊?!泵ü?,向天亮惋惜不已。 邵三河也進(jìn)來了,跟在他身后的,是舀著狙擊步槍的王平和劉威。 “應(yīng)該是老狼。”邵三河說道。 “打中他了嗎?”向天亮問王平和劉威。 王平道:“沒有,我和劉威各開了一槍,但是他太快了?!?/br> “嗯,春陽面館那邊呢?” 邵三河道:“老肖和周必洋及陳風(fēng)過去了?!?/br> 向天亮喘了一口氣,“他沒輸,我們也沒贏。” “這一次,老狼好象是一個人來的?!鄙廴涌粗蛱炝恋馈?/br> 向天亮點著頭道:“這不奇怪,洪海軍一定知道,我們已經(jīng)對他進(jìn)行了布控,他的一舉一動,都在我們的監(jiān)控之下,相反,老狼的行動,反而是來去自由的?!?/br> 邵三河嘆道:“我現(xiàn)在覺得,我們好象始終被他牽著鼻子,處處被動啊?!?/br> “呵呵,這個道理更簡單不過了,我們是大象,行動緩慢,他是猴子,自然比我們靈活,但是,最終的贏家還是大象,因為大象比猴子要大。” 正說著,肖劍南他們回來了。 周必洋說道:“春陽面館那邊沒事,正好城關(guān)所的毛永來在巡邏,為了安全起見,我讓毛永來把他們一家接到派出所去了?!?/br> 肖劍南來回踱著,“天亮,三河,不能這樣耗著了,得想個辦法,速戰(zhàn)速決。” 向天亮沉吟不語。 肖劍南揮了揮手,“你們都出去警戒,必洋同志,你留下來?!?/br> 杜貴臨、王平、劉威和陳風(fēng)紛紛的退了出去。 肖劍南掏出香煙,給向天亮、邵三河和周必洋各分了一支,自己也叼了一支。 “天亮,我知道你心里有了主意,說出來吧?!?/br> 吸了幾口煙,向天亮說道:“現(xiàn)在看來,關(guān)鍵還是取決于洪海軍背后的人,如果我們分析得不錯的話,洪海軍和張成對背后控制他們的人,是又怕又恨,我們一直沒有驚動他,是因為我在等待一個合適的機(jī)會,比方說,等縣‘兩會’結(jié)束以后,現(xiàn)在看來,這不是我們能把握的,是我想得太多了。” “你啊,是有點瞻前顧后了?!毙δ闲Φ馈?/br> 向天亮繼續(xù)說道:“所謂虛虛實實,真真假假,我確信,我在桉樹林里聽到的談話,至少有一部分是真實的,比方說洪海軍通過張成約那個人見面,我認(rèn)為是真的?!?/br> 肖劍南問道:“你是想將計就計,在桉樹林里把洪海軍舀下?” “對?!?/br> “萬一那是個圈套呢?”邵三河問。 向天亮笑道:“那更好,更能達(dá)成戰(zhàn)術(shù)上的出其不意,現(xiàn)在我們需要的是加一把火,促成洪海軍和他主子的見面?!?/br> 周必洋問道:“咱們怎么去加一把火呢?” 看著邵三河,向天亮一臉的壞笑。 “三河兄,辛苦你一下,天一亮,你和黎政委就去找他?!?/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