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64章 繼續(xù)證明
書迷正在閱讀:詭道律師、漢皇系統(tǒng)、重生之筆墨生花 上、戰(zhàn)魂之異界縱橫(穿越)上、戰(zhàn)魂之異界縱橫(穿越)中、撿個寶貝回家(四)、不疼不要小錢錢(快穿)、末世.圍城存活戰(zhàn)(穿越)、末世之專治各種不服(穿越)上、重生蘇桕
沿著小胡同,向天亮和周必洋一口氣跑到了“濱海大酒家”。 向天亮望著那“濱海大酒家”的招牌,不禁喘著氣啞然失笑。 這哪里是什么酒家,不過是一個小飯館,比邊攤勉強(qiáng)好點。 晚上十一點多了,沒有人,店里只有老板杜世成一個人。 杜世成是周必洋的親戚,長得胖乎乎的。 周必洋進(jìn)店就跑到杜世成身邊,在他耳邊低聲說起來。 杜世成不住的點著頭。 向天亮乘機(jī)上了二樓。 二樓用木板隔成了四個小包間,向天亮進(jìn)了第二間,反手鎖死了身后的門。 很快的,二樓第一個包間里,周必洋一個人盤腿而坐,面對小桌上的花生米和豬頭rou,開始了自斟自飲。 十多分鐘后,也就是晚十一點三十分左右。 洪海軍果然不請自來,推門而進(jìn)。 周必洋:“咦,嚇我一跳,你怎么來了?” 洪海軍:“我就知道你在這里?!?/br> 周必洋:“大冷的天,誰要你陪?” 洪海軍:“嗨,都是你害的?!?/br> 周必洋:“嫁禍于人,坐下吧?!?/br> 洪海軍:“我睡得好好的,你又是電話,又是喝酒的,我還能躺著嗎?!?/br> 周必洋:“行,老規(guī)矩,這次我請,下次你請。” 洪海軍:“啥酒?” 周必洋:“小康水平,清河大曲,不喝拉倒?!?/br> 洪海軍:“不喝白不喝?!?/br> 周必洋:“別忘了,遲到者自罰三盅?!?/br> 洪海軍:“……我干了?!?/br> 周必洋:“爽快,咱哥倆碰一個?!?/br> 洪海軍:“碰一個?!?/br> 周必洋:“嘖嘖……他娘的,這清河大曲,咋越來越?jīng)]味道了呢?” 洪海軍:“不會是老杜摻水了吧?” 周必洋:“他敢?!?/br> 洪海軍:“你還別說,老杜不敢,人家清河酒廠就敢?!?/br> 周必洋:“倒也是,產(chǎn)量上去了,質(zhì)量下來嘍。” 洪海軍:“呵呵,這年頭,鈔票第一,良心么,靠邊站了?!?/br> 周必洋:“哎,不發(fā)牢sao了,喝酒喝酒?!?/br> 洪海軍:“喝,喝。” 周必洋:“咦……” 洪海軍:“咦啥???” 周必洋:“你是從床上起來的嗎?” 洪海軍:“怎么了?” 周必洋:“你衣服上有露水,一定是從什么地方瀟灑后過來的。” 洪海軍:“你狗眼啊?!?/br> 周必洋:“哈,我沒說錯吧?!?/br> 洪海軍:“沒錯個頭,外面霧這么濃,從我家走到這里,能不沾上露水嗎?” 周必洋:“哎對了,你怎么知道我一定在這里喝酒?” 洪海軍:“這么晚了在家喝酒,嫂子管著,你不敢,去濱海大廈喝酒,可惜你沒錢,別人請你也不可能,因為你是個清官啊,所以,就你這經(jīng)濟(jì)水平,也只能在老杜這里喝酒,” 周必洋:“呸,我就不能寬綽一回啊?!?/br> 洪海軍:“呵呵,就你這摳門勁,敢喝茅臺五糧液嗎?!?/br> 周必洋:“別笑我,都是階級兄弟,你也強(qiáng)不到哪里去。” 洪海軍:“哎,瞧你這臉色,心里有事?” 周必洋:“看出來了?” 洪海軍:“一個鍋里吃飯幾年了,你還能瞞我?” 周必洋:“嗯,別提了,喝酒喝酒?!?/br> 洪海軍:“到底啥事?” 周必洋:“小事一樁,過去了?!?/br> 洪海軍:“不,我明白了,是與我有關(guān)。” 周必洋:“算是吧?!?/br> 洪海軍:“今天下午,醫(yī)院里發(fā)生的事?” 周必洋:“對。” 洪海軍:“邵局罵你了?” 周必洋:“嗯?!?/br> 洪海軍:“我說呢,瞧你一臉的不痛快?!?/br> 周必洋:“沒什么,治安歸我管,賈醫(yī)生差點被綁架,我們大家都該挨罵。” 洪海軍:“老周,對不起?!?/br> 周必洋:“對不起個屁?!?/br> 洪海軍:“行,你就罵我?guī)拙浒桑?,你揍我一頓也行?!?/br> 周必洋:“你啊你,我就不明白了,你為什么要把醫(yī)院搶過去,當(dāng)作你的責(zé)任區(qū)?” 洪海軍:“事情都發(fā)生了,我現(xiàn)在還能說啥?!?/br> 周必洋:“說句實話,你是不是和醫(yī)院領(lǐng)導(dǎo)有什么貓膩?” 洪海軍:“我?你看象嗎?” 周必洋:“看不出。” 洪海軍:“你就別滲我了,我還想進(jìn)步進(jìn)步呢。” 周必洋:“開會的時候,向副縣長也來了?!?/br> 洪海軍:“哎,不是說向副縣長去外地了嗎。” 周必洋:“那是煙幕彈?!?/br> 洪海軍:“噢,向副縣長可是大高手,這時候他能外出么?!?/br> 周必洋:“沒錯,向副縣長是個高手,至少你我是望塵莫及?!?/br> 洪海軍:“向副縣長,他怎么說,沒罵人吧?!?/br> 周必洋:“他倒沒有,畢竟是大學(xué)出來的,年輕但懂道理?!?/br> 洪海軍:“噢,你們是開案情分析會了?!?/br> 周必洋:“算是吧,都是黨委委員,也算是黨委會?!?/br> 洪海軍:“唉……” 周必洋:“你嘆啥氣?” 洪海軍:“我是治安大隊的,沾不上邊啊?!?/br> 周必洋:“哼,沾不上邊?” 洪海軍:“怎么了?” 周必洋:“你,我,大家都沾上邊了。” 洪海軍:“都沾上邊了?” 周必洋:“嗯?!?/br> 洪海軍:“什么意?” 周必洋:“向副縣長下了兩個結(jié)論?!?/br> 洪海軍:“什么結(jié)論?” 周必洋:“你說呢?” 洪海軍:“保密?那就算了?!?/br> 周必洋:“是保密,保會傳達(dá)到所長一級,你不在保密之列?!?/br> 洪海軍:“我說嘛,連我這治安大隊長都保密,那還怎么破案啊?!?/br> 周必洋:“就是這個理?!?/br> 洪海軍:“哎,透露一點,向副縣長是什么結(jié)論?” 周必洋:“一個,是四案并案?!?/br> 洪海軍:“四案并案?哪四案?” 周必洋:“西石橋汽車爆炸案、醫(yī)院綁架未遂案、盧部長家槍擊案?!?/br> 洪海軍:“只有三個案啊?!?/br> 周必洋:“還有,三年前的襲警案?!?/br> 洪海軍:“三年前的襲警案?也撈出來了?” 周必洋:“嗯,下一步就是并案偵查?!?/br> 洪海軍:“我說老周,并案偵查,有證據(jù)嗎?” 周必洋:“有。” 洪海軍:“什么?” 周必洋:“神秘人。” 洪海軍:“神秘人?” 周必洋:“對?!?/br> 洪海軍:“這家伙他,他三年前打了你三槍,打了小陳一槍后,就銷聲匿跡了,現(xiàn)在,現(xiàn)在又冒出來了?” 周必洋:“不錯,他又冒出來了。” 洪海軍:“你是說,今兒個一天三案,和三年前的襲警案,都是神秘人所為?!?/br> 周必洋:“基本上可以肯定?!?/br> 洪海軍:“有點,有點牽強(qiáng)了吧。” 周必洋:“不牽強(qiáng),至少,至少向副縣長把我給說服了?!?/br> 洪海軍:“西石橋汽車爆炸案,不是沒有目擊證人嗎?” 周必洋:“有,向副縣長和他的朋友,他們是西石橋汽車爆炸案的幸存者,他們就是目擊證人?!?/br> 洪海軍:“他們看到神秘人了?” 周必洋:“嗯,看到了,不太明確,但基本上是可以肯定的。” 洪海軍:“那么,醫(yī)院綁架未遂案呢?” 周必洋:“你知道不知道,當(dāng)時是誰救了賈惠蘭醫(yī)生?” 洪海軍:“我沒出現(xiàn)場,不知道情況,下班前聽刑偵大隊的人說,是向副縣長救了賈惠蘭醫(yī)生?!?/br> 周必洋:“沒錯。” 洪海軍:“這么說,綁架賈惠蘭醫(yī)生的人,就是那個神秘人?” 周必洋:“不是?!?/br> 洪海軍:“不是?” 周必洋:“是神秘人的同伙,老狼?!?/br> 洪海軍:“老狼?” 周必洋:“對,是老狼,但神秘人就在附近?!?/br> 洪海軍:“向副縣長看到神秘人了?” 周必洋:“向副縣長沒看到,但是,向副縣長的朋友看到了?!?/br> 洪海軍:“哦,那就是說,基本上可以確定,神秘人和老狼是一伙的了?!?/br> 周必洋:“是的?!?/br> 洪海軍:“那,那盧部長家的槍擊案呢?” 周必洋:“你不知道?” 洪海軍:“不知道,我倒是想知道,可刑偵大隊和特警隊把縣委領(lǐng)導(dǎo)宿舍區(qū)圍得水泄不通,我能進(jìn)去嗎?” 周必洋:“咦,你怎么知道刑偵大隊和特警隊都去了?” 洪海軍:“去,這還用說嗎?案子發(fā)生在縣委領(lǐng)導(dǎo)宿舍區(qū),縣委領(lǐng)導(dǎo)的家里,又響了槍,咱們局里還不全員出動啊?!?/br> 周必洋:“嗯,都去了,連黎政委和方局都去了?!?/br> 洪海軍:“槍擊案也是神秘人干的?” 周必洋:“對,今天一天連發(fā)三案,前兩案都是老狼出手,神秘人掩護(hù),但今晚的槍擊案,神秘人親自出手了。” 洪海軍:“確定了?” 周必洋:“絕對確定?!?/br> 洪海軍:“絕對?我說老周,這世上有絕對的事嗎?” 周必洋:“有,因為神秘人碰上的人,又是向副縣長?!?/br> 洪海軍:“向副縣長的運(yùn)氣夠好的么?!?/br> 周必洋:“向副縣長的運(yùn)氣,就是神秘人的晦氣。” 洪海軍:“雙方戰(zhàn)果如何?” 周必洋:“接觸戰(zhàn),一觸即退,勝負(fù)不分?!?/br> 洪海軍:“打過照面了?” 周必洋:“那倒沒有?!?/br> 洪海軍:“那怎么肯定就是神秘人所為?” 周必洋:“因為,他畫蛇添足,弄巧成拙了?!?/br> 洪海軍:“怎么回事?” 周必洋:“神秘人給向副縣長打了個電話,但他絕沒有想到,他這一笨招,正好暴露了他自己?!?/br> 說到這里,周必洋喝了一盅酒,微笑著看向了洪海軍。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