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15章 保密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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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在什么時候,賈惠蘭不但已經(jīng)醒來,而且還坐得端端正正的,正瞪著向天亮和章含,那豐富多彩的表情,只能用似笑非笑四個字來形容。 向天亮吃了一驚,“賈,賈醫(yī)生,你,你醒了?” 賈惠蘭的回答,讓向天亮更吃一驚,“你們這么大的動靜,除非我死了,我能不醒過來嗎?” 向天亮無言以對,尷尬之極。 孰料,讓他最吃一驚的還在后頭。 章含竟然沒有絲毫的難為情,聽了賈惠蘭的話,反而咯咯的嬌笑起來。 “怎么樣呀,惠蘭,帶勁不帶勁呀?” “你還說……還是我姐呢,一點都不關(guān)心我的死活?!?/br> “咯咯……你說不相信,我證明給你看么?!?/br> “好了好了,我輸給你了?!?/br> “欠我一次省城七日游,不能耍賴喲。” “我?guī)讜r賴過你,說好了,就你我加上干媽三個人,你不能另外加人呀?!?/br> 向天亮總算明白過來了,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道:“原來你們……你們早就醒了啊?!?/br> “你以為呢?”章含嬌笑不已。 賈惠蘭微笑著,“向副縣長,對不起了?!?/br> “他媽的?!?/br> 向天亮罵了一句,無奈的笑了。 原來,向天亮從鄰居家的屋頂潛入這里后不久,章含和賈惠蘭先后就醒了,兩人被綁著,嘴又被堵上了,根本無法出聲。 但是,章含和賈惠蘭兩人之間,卻有一項絕技,是向天亮很難想到的。 濱??h曾是海防前線,還有過一段全民皆兵時期,章含和賈惠蘭也都參加過民兵訓(xùn)練,醫(yī)院和隔壁的郵電局共同組建過民兵營,當(dāng)時要求每人都掌握一項技能,章含和賈惠蘭二人同時報名參加了無線培訓(xùn)班,學(xué)會了發(fā)報技能。 而且,章含和賈惠蘭二人還學(xué)會了摩爾密碼,別人發(fā)報用的手指,她們卻能用眼睛“發(fā)報”,通過眼皮的一張一合,能向?qū)Ψ絺鬟f摩爾密碼,告訴對方自己要說的話。 向天亮擊斃趙大剛,從三樓下到二樓以后,章含和賈惠蘭立即“交流”起來。 不過,二個人的交流,竟然是一個賭局,這個賭局,就是剛才向天亮和章含上演的一幕激情之戲。 對章含,向天亮是相對了解的,都一起“溝通交流”幾回了,沒什么障礙,而對于賈惠蘭,他還是比較“陌生”的,一方面她是章含的閨蜜,但另一方面,她是盧海斌的老婆。 向天亮深知,他和盧海斌的關(guān)系才剛剛開始,僅有的一次合作,不可能完全贏得對方的信任。 與其說是合作,還不如說是互相合作更為貼切,向天亮幫盧海斌拿回書稿,幫他解開了脖子上的“套”,盧海斌在常委會上支持向天亮,幫他在這次人事調(diào)整中贏得勝利,這不是互相利用又是什么? 章含和賈惠蘭不是姐妹親似姐妹,讓賈惠蘭看到自己和章含的這點“事”,本來也不算什么,但向天亮卻不這么認(rèn)為,從某種意義上說,這不是讓自己的把柄落在賈惠蘭手里了嗎? 權(quán)謀的奧秘就在于控制人,控制與反控制,實質(zhì)就在于掌握對方的把柄。 向天亮看著賈惠蘭說道:“賈醫(yī)生,我和章姐的事,請你保密喲?!?/br> “你放心吧,章姐的事,我能說出去嗎?”賈惠蘭微笑著說道。 “那我謝謝你了?!?/br> “你救了我,我更得謝謝你呀?!?/br> 章含笑著說道:“都是自己人,你們這謝來謝去的,有意嗎?” 向天亮點了點頭,“賈醫(yī)生,你以前一直不知道錢子坤搞的暗洞嗎?” “不知道,我以為幾年前教訓(xùn)了他以后,他應(yīng)該會死心的,哪想到他搞了那么一個暗洞,當(dāng)時他們突然從休息室冒出來,可把章姐和我嚇壞了,還沒等我們反應(yīng)過來,他們就把我們控制住了。” 向天亮問道:“你認(rèn)為,錢子坤是為了你這個人,而專門策劃了這起綁架案嗎?” 賈惠蘭搖著頭道:“我覺得好象不是,但不明白他為什么這樣大動干戈。” 章含也說道:“就是呀,我認(rèn)為其中必定有其他的原因?!?/br> “你們說對了……” 向天亮把晚上發(fā)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說給了章含和賈惠蘭聽。 章含和賈惠蘭聽得是目瞪口呆。 “……事情的經(jīng)過就是這樣,趙大剛是個笨蛋,首先,他以為姜建文保險箱里的書稿既然是盧部長的,盧部長肯定要拿回去,現(xiàn)在既然沒了,那一定是盧部長派人偷偷的拿回去了,而盧部長的人既然拿走了書稿,就一定同時拿走了保險箱里的其他東西,也就是錢,其次,他錯誤的認(rèn)為,只要找到賈醫(yī)生,就能找到姜建文的錢,就一心一意的想對賈醫(yī)生下手,再次,他想綁架賈醫(yī)生,卻又認(rèn)定必須在醫(yī)院里下手,而要在醫(yī)院里下手,他馬上想到了他的賭友錢子坤?!?/br> 章含點著頭道:“而錢子坤還惦記著惠蘭,一聽趙大剛的計劃,自己既能撈到錢又能得到人,馬上就答應(yīng)了,而張玉娟是錢子坤的老相好,兩人向來是狼狽為jian,所以,不但把張玉娟給牽連進(jìn)來當(dāng)了同伙,還把自己煞費苦心搞的暗洞也貢獻(xiàn)了出來,更有甚者,還將自己的房子借給趙大剛當(dāng)做作案的據(jù)點?!?/br> “章姐你分析得不錯,錢子坤也是笨得可以,他真不該把張玉娟拉進(jìn)這個案子里,張玉娟根本就不是演戲的料,當(dāng)時我剛進(jìn)護(hù)士值班室不過三分鐘,我就看出了破綻,說起來,錢子坤自己是罪有應(yīng)得,卻活生生的把那個張玉娟給拖累了?!?/br> 賈惠蘭問道:“向副縣長,趙大剛和錢子坤他們?nèi)四???/br> “你們剛才早就醒了,難道不知道嗎?”向天亮反問道。 章含笑道:“惠蘭的意是,這個案子打算怎么處理呀?” 向天亮笑著說道:“你們一定是偷聽到我和邵三河局長的談話,才會有此一問,放心吧,我可以明確幾點,一,這個案子暫時不會公開,目前知道這個案子的人,除了我和邵三河,還有公安局的杜貴臨、茅新和方騰,以及喬蕊,都是可靠的人,二,你們兩個也要對這個案子暫時保密,賈醫(yī)生啊,你回家后對盧部長也不要說,三,我知道你們怕賈醫(yī)生被錢子坤搔擾的事會外泄,這一點你們放心,我跟邵三河打過招呼了,會盡量對此保密的?!?/br> 賈惠蘭臉上微微一紅,“向副縣長,謝謝你,雖然也不算什么大事,但我怕,我怕別人會胡亂的議論?!?/br> 點了點頭,向天亮微笑著說道:“賈醫(yī)生,這個還不算重要?!?/br> 向天亮笑得有些特別,章含和賈惠蘭都看出來了。 “天亮,什么事重要呀?”章含問道。 向天亮笑著問道:“章姐,賈醫(yī)生,你們有沒有想過,錢子坤搞了那個暗洞整整有三年了,難道這三年里什么都沒有做嗎?” 章含看了賈惠蘭一眼,“天亮,你是說這三年來,錢子坤對惠蘭做過什么事吧?” “這個么……就得問賈醫(yī)生了?!毕蛱炝列χf道。 賈惠蘭又是俏臉一紅,“可是……可是,這幾年,我真沒有發(fā)現(xiàn)那個暗洞呀,再說,這三年來,前前后后使用過更衣室的醫(yī)生護(hù)士,至少有十個人以上,她們要是發(fā)現(xiàn)有什么異常,早就嚷嚷開了。” “這點我相信,錢子坤也交代過,他是癡迷賈醫(yī)生,但因為賈醫(yī)生以前教訓(xùn)過他,他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說得不好聽一點,就是有色心沒色膽?!?/br> “咯咯……既然是這樣,那就說明他那個暗洞沒派上用場么?!闭潞Φ?。 向天亮笑著搖頭,“恰恰相反?!?/br> “恰恰相反?”賈惠蘭怔了一下。 向天亮笑道:“你們啊,請聯(lián)想一下,錢子坤除了是個醫(yī)生,他還有什么愛好?” 章含點著頭念叨起來,“愛好?錢子坤愛好,無非就是女人、賭錢和攝影……” “攝影?!边@是章含和賈惠蘭在異口同聲。 向天亮笑而不語,又點上了一支香煙。 賈惠蘭問道:“向副縣長,你是說,他曾經(jīng)躲在暗洞里對我進(jìn)行拍照?” 向天亮點頭道:“不是曾經(jīng),而是經(jīng)常,是持之以恒,是樂此不疲,錢子坤盡管只交代了幾句,但我可以判斷,他一定拍了你很多很多的照片?!?/br> 賈惠蘭急忙問道:“那,那這些照片在哪里?” “你想找到這些照片嗎?” “當(dāng),當(dāng)然了?!?/br> 點著頭,向天亮笑道:“賈醫(yī)生,我陪著你們留下來,就是為了幫你把這些照片找出來?!?/br> 章含嬌笑起來,“咯咯……天亮,你是想為惠蘭打掩護(hù)吧?” “保密,是保密?!?/br> “咯咯……惠蘭呀,天亮對你這么關(guān)照,你該怎么謝人家呀?” 賈惠蘭紅著臉道:“章姐,你別打叉了好不好?” “怎么,天亮在幫你,你不準(zhǔn)備謝謝他嗎?” “我當(dāng)然會謝向副縣長,不用你管?!?/br> “咯咯……惠蘭姐,要不你也向我學(xué)習(xí),來個以身相許吧?!?/br> “章姐……你,你在說些什么呀?!?/br> 章含的玩笑話,將賈惠蘭美麗的臉逼得更加紅艷了。 還是向天亮主動站了起來,“你們倆聊著,我去找錢子坤拍的照片了。” 說著,向天亮轉(zhuǎn)身,蹬蹬蹬的往樓下走。 老實說,面對賈惠蘭的美艷,向天亮有些心動,可惜,賈惠蘭是盧海斌的老婆,而盧海斌現(xiàn)在是自己的合作者,老話說,朋友妻不可戲,盧海斌雖然還沒有達(dá)到朋友的程度,但他的老婆是不能輕易碰的。 何況這個晚上向天亮是連續(xù)作戰(zhàn),先與王菱和崔書瑤玩了車震,剛剛又被章含強索了一回,都是名符其實的梅花三弄了,哪還有那方面的能耐呢。 不過,向天亮心里有一個很大的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