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12章 狗急跳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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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趙大剛,確實是夠悲催的,也是夠“幸運”的。 應(yīng)該算是前天晚上了,他在許白露身上快活以后,就稀里糊涂的遭遇了一系列倒霉的事情。 先是因為高永卿前來“接班”,被許白露催著躲到了書房里,不料剛進書房,就受到了強烈襲擊,沒看清襲擊者就暈了過去,接著,不知過了多久,醒來時卻是躺在許白露的床下,身上連片布都沒有,可說是在床下,其實兩條腿還露在外面,當(dāng)他試圖從床下爬出來時,頭上受到了重重的一擊,打得他差點又背過氣去,他看清了是這個臥室的正主子姜建文拿著木榔頭在砸他,他無法回手,唯有倉皇而逃,幸虧床上的許白露和高永卿“掩護”了他,才讓他躲過了“滅頂”之災(zāi)。 但趙大剛一時難以逃離別墅,他沒穿衣服,逃到廳他就意識到了這點。 好個趙大剛,粗中有細(xì),膽大之極,從沙發(fā)上抓了條毯子裹在身上,不聲不響的潛回了書房。 當(dāng)時臥室里是三人在“互毆”,一方是姜建文,怒極而搏,帶傷上陣,另一方是許白露和高永卿,心中發(fā)虛,且斗且退,“戰(zhàn)”況甚是激烈。 結(jié)果是幾敗俱傷,高永卿穿著件睡衣落荒而逃,許白露暈倒在床上,姜建文最慘,鼻子上的傷本來就重,又經(jīng)許白露和高永卿“夾擊”,心里更是急火上來,又怒又恨之中,腰一閃,一下子叉了氣,也昏倒在床上。 趙大剛等來了他夢寐以求的機會,他看到了姜建文脖子上掛著的保險箱的鑰匙,自從有一次進入書房看到保險箱里錢后,他就有了這個念頭,趙大剛是姜建文從鄉(xiāng)下挑來,信任他勝過秘書張成,經(jīng)常當(dāng)著趙大剛的面開關(guān)保險箱,還有保險箱里的那包書稿的來源,姜建文都告訴了趙大剛。 一不做二不休,領(lǐng)導(dǎo)的老婆都可以睡,領(lǐng)導(dǎo)用權(quán)換來的錢不拿白不拿,何況這是早已計劃中的事,擇日不如撞日,領(lǐng)導(dǎo)的司機是當(dāng)不成了,說不定以后在濱海再也沒有立足之地,拿點錢遠走高飛成了唯一的選擇。 趙大剛當(dāng)時衣服就沒有穿,立即拿起書桌上的電話,通知住在他家的侄子趙鐵柱趕過來,保險箱的密碼和開啟方法,趙大剛不但知道,而且“觀摩”過多次,知道憑一己之力,是打不開眼前這個龐然大物的。 可惜事與愿違,保險箱是打開了,而且順利得出奇,但里面空空如也,一張毛票都沒有。 趙大剛空歡喜了一場,離開姜建文家后就躲了起來,不告而別,是他最好的選擇,好在老婆孩子都在鄉(xiāng)下,一個人跑倒也方便,到外面躲上三五年,風(fēng)頭過去,趙大剛還是趙大剛。 是侄子趙鐵柱的話提醒了趙大剛,有錢走遍天下,無錢寸步難行,不搞點錢出走,恐怕連清河市也出不去。 這趙鐵柱是個活寶,脾性與趙大剛是臭味相投,而且“聰明才智”遠勝他的叔叔,做“事”的經(jīng)驗更令趙大剛甘拜下風(fēng),二十四歲,就有七年坐牢的經(jīng)歷,三進宮的老手了,資歷深到在清河都有了一定的名氣。 趙大剛把一切都告訴了趙鐵柱,特別是保險箱里的錢和書稿,他實在是“放不下”那滿滿一個保險箱的錢。 叔侄倆“群策群力”,很快就聯(lián)想到書稿比錢還要值錢,知道書稿的人沒有幾個,最有可能偷走書稿的人,應(yīng)該是書稿的主人盧海斌,保險箱里的書稿和錢,肯定是同時被偷走的。 錢可能在盧海斌手里,這個“判斷”令趙大剛兩眼發(fā)亮,精神立即亢奮起來。 趙鐵柱的“分析”更進一步,盧海斌即使沒偷走姜建文的錢,他自己也應(yīng)該有錢,都是縣里的大領(lǐng)導(dǎo),姜建文會撈,盧海斌也能撈,姜建文有錢,盧海斌家一定也有錢,什么清官,這年頭還有清官嗎? 找盧海斌要錢,成了趙大剛和趙鐵柱叔侄倆的奮斗目標(biāo)。 還是當(dāng)侄兒的聰明,盧海斌是縣委宣傳部長,身邊有秘書司機,目標(biāo)太大,不好直接下手,找他的娘們賈惠蘭下手才是上策。 于是,一個計劃就這么“誕生”了。 叔侄倆很會抓緊時間,說干就干,趙大剛負(fù)責(zé)找地方找內(nèi)線,趙鐵柱負(fù)責(zé)找車雇人,還得找個帶響的“家伙”,一為壯膽二為唬人。 趙大剛早想到了他的“親密賭友”錢子坤,這老家伙嗜賭好色外加愛財,給他點甜頭他會奮勇跟進,而且他家是個上佳的“據(jù)點”,正合適辦這檔子事。 有錢能使鬼推磨,又把美女人質(zhì)的“處置權(quán)”交給錢子坤,錢子坤在第一時間就被說動了。 趙大剛和錢子坤一拍即合。 現(xiàn)在挺好,都快到下半夜兩點半了,計劃進行基本順利。 說基本順利,是因為行動過程中出了兩個小意外。 一個是綁賈惠蘭的時候,多出了個章含。 另一個是章含和賈惠蘭被注射了麻醉劑后還沒有醒,本來應(yīng)該在午夜零點醒的。 南岸六彎胡同十九號。 院內(nèi)院外靜悄悄的。 趙大剛放心,趙鐵柱卻不安起來。 “叔,這個姓錢的老家伙,怎么還不回來???” “誰知道啊。” 趙大剛在二樓的小里,靠在沙發(fā)上喝酒。 “不會出事吧,你不是說,他十二點就下班了嗎?” 趙鐵柱剛從三樓下來,坐到趙大剛身邊,拿起酒瓶喝了幾口。 “鐵柱,你放心,這個老錢干的壞事,比你我加起來還多,說不定啊,正趴在哪個娘們身上呢。” 趙鐵柱低聲問道:“叔,你沒告訴他錢的來源吧?” “沒有,你叔我不傻?!壁w大剛道。 “那事后怎么辦?”趙鐵柱又問,聲音更低了。 趙大剛壓著嗓子反問,“那三個笨蛋呢?” “在樓下睡著呢。” “你準(zhǔn)備事后怎么處置他們?” 趙鐵柱兩眼冒著寒光,伸手為掌,在自己脖子上抹了一下,“滅了?!?/br> “對老家伙,也這樣。”趙大剛也做了個同樣的手勢。 “說定了?” “嗯,你把船準(zhǔn)備好了沒有?” “準(zhǔn)備好了,二十匹馬力的,一噸柴油,還備了十天吃喝的,海上不刮大風(fēng)的話,三天就能到公海上了……” 趙大剛又嗯了一聲,撓撓頭問道:“鐵柱,你不是說接下來有兩套方案嗎?說來讓叔聽聽吧?!?/br> “叔,第一個方案你是知道的,咱們等那娘們醒了以后,從她嘴里問出錢的下落,如果拿到了錢,咱們就清理門戶,再遠走高飛,如果那娘們不知道錢的下落,咱們就等到天亮,直接打電話給姓盧的,就說我們綁了他老婆,讓他拿錢贖人?!?/br> “哎,他要報警怎么辦?” 趙鐵柱滿有把握的說道:“叔,虧你還在政府里混了這么些年,怎么這個道理都不懂啊,他那錢都是貪來的賄來的,他敢聲張嗎,把錢給我們后,還可以再貪再賄么,再說他老婆還在咱們手上呢?” “說得也是,這些當(dāng)官的,場面上人五人六的,狗模狗樣,其實都是膽小鬼哩。” 趙鐵柱瞇著兩眼道:“只是有點可惜呢。” “可惜個啥?” “嘿嘿,樓上那倆娘們,sao著呢?!?/br> “噢對了,咋樣了?” “沒事,綁著手腳塞著嘴,還被藥迷著啊?!?/br> “哼,我警告你小子,錢沒到手,別想美事啊?!?/br> “嘿嘿,叔你不想嗎?” “他媽的,前天晚上被老姜踢了一腳,還傷著呢?!?/br> 趙鐵柱笑道:“叔,你也夠可以了,領(lǐng)導(dǎo)的老婆想睡就睡,比他娘的領(lǐng)導(dǎo)還領(lǐng)導(dǎo)呢?!?/br> “你懂個屁,老姜他這幾年不知睡了多少女人了,光我知道的就起碼不下二十,咋的啦,只許他能睡別人老婆,就不許別人睡他的老婆啊?!?/br> “叔你這話在理,你這是為領(lǐng)導(dǎo)服務(wù),為領(lǐng)導(dǎo)排憂解難呢。” 趙大剛呸了一聲,“臭小子,你嘴巴越來越臭了么。” “嘿嘿,要說老姜這個人,對你還真不錯哩?!?/br> 趙大剛搖著頭道:“你小子懂個屁啊,那是當(dāng)領(lǐng)導(dǎo)的手腕,你以為他真對我好啊,那是因為他需要我?guī)退k事,不對我好一點,他媽的誰愿意幫他干壞事啊,他收的錢,他睡的女人,他害的人,哪樣我不知道啊,要是他真對我好,我能反了他嗎?” “叔,你要是聽我的,早點下手,也用不著這么急了?!?/br> 趙大剛斥道:“臭小子,日子要是過得下去,誰愿意亡命啊,亡命你懂嗎?出去了,就回來。不來了?!?/br> 叔侄二人正說著,院子里突然傳來了響動。 似乎是開門的聲音。 叔侄二人相視了一眼。 “叔,老家伙回來了?!?/br> “你去看看?!?/br> “綁不綁?” 趙大剛想了想,眼里的殺氣一閃而過,“這老家伙惦記著樓上的娘們,會幫咱們的,現(xiàn)在他對咱們還有用,咱們先讓他樂呵樂呵?!?/br> “嗯,我去看看。” 趙鐵柱起身,拿著雙筒獵槍下樓去了。 這時,三樓也傳來了響動。 趙大剛一怔,屏住呼吸凝神聽了幾秒鐘,拿起身邊的寶劍,輕手輕腳的踏上了通往三樓的樓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