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90章 來的還是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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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來人了。 不會(huì)是姜建文回來了吧? 房的燈關(guān)掉了。 杜貴臨趴在窗臺(tái)上一會(huì),又蹲了下來,“許白露和張成回臥室了?!?/br> 邵三河嗯了一聲,起身沿著墻根走了幾步,靠著墻角看了一下后,回到了書房的窗臺(tái)下,“是姜建文的車,但姜建文沒有回來。” “那開車回來的是誰?”向天亮問道。 “是姜建文的司機(jī)趙大剛?!?/br> 向天亮哦了一聲,這個(gè)趙大剛他當(dāng)然見過,長(zhǎng)得五大三粗,一臉的橫rou,平時(shí)就顯得粗魯蠻橫。 杜貴臨低聲道:“這個(gè)趙大剛是把車送回來,說明姜建文今晚不回來了。” “不一定?!鄙廴拥?。 向天亮問,“什么不一定?” 邵三河低聲的笑,“聽說許白露既喜歡張成那樣的小白臉,也喜歡趙大剛那樣威武兇橫的大老粗?!?/br> 杜貴臨笑著說,“邵局,你早有了解啊。” “鄰居嘛?!?/br> 向天亮壞笑著,“呵呵,又是個(gè)偷人的賊啊” “據(jù)說,許白露那方面很旺盛?!?/br> 向天亮笑罵,“他媽的,白骨精做**,開起妓院來了?!?/br> 杜貴臨問,“咱們?cè)趺崔k,就在這里凍著嗎?” 深夜的風(fēng),確實(shí)是冷。 邵三河問向天亮,“是有點(diǎn)冷,我們要不?” 向天亮沒有再開口,而是起身拉開一扇窗門,身體嗖的飛進(jìn)了書房。 不入慮xue,蔫得虎子。 邵三河和杜貴臨跟著也躥回了書房。 不過,書房通往臥室的門,居然是半開半閉的,至少開著兩個(gè)拳頭那么寬。 是向天亮帶的頭,站在門邊往臥室看。 杜貴臨蹲在向天亮腳邊,邵三河也貓腰過來。 三個(gè)腦袋又排成了一條直線。 臥室里開著燈,只有許白露一個(gè)人,只穿著一件睡袍,站在大床邊。 而張成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 只聽一聲門響,趙大剛走了進(jìn)來,這小子,個(gè)子壯壯的,邊走邊脫衣服,也不說話,夠直接的。 許白露張開雙臂,展露著春情笑意。 趙大剛身上很快沒有了片布,他伸出一只手,象抓小雞似的,另一只手扯條了許白露身上的睡袍,然后抓起來扔到了床上。 許白露咯咯的笑著。 趙大剛上了床,先掄起巴掌,狠狠的抽了一下許白露的屁股。 然后,他雙手把著許白露的屁股,撲哧一聲,就挺腰沖進(jìn)去,猛打猛沖起來。 還真是奇怪,這會(huì)兒,許白露和趙大剛卻說起話來了, 一邊干活,一邊說話,倒也是兩不耽誤。 許白露:“大,大剛,加油呀?!?/br> 趙大剛:“臭**,我這不是在加著油嗎?!?/br> 許白露:“使,使勁點(diǎn)……” 趙大剛:“臭**,我這樣還夠啊。” 許白露:“不夠,不夠,咯咯……” 趙大剛:“臭**,我干死你,我干死你?!?/br> 許白露:“咯咯……真,真帶勁……” 趙大剛:“臭**,你喜歡狠的,為什么還要勾搭那個(gè)小白臉?!?/br> 許白露:“咯咯,吃醋啦?!?/br> 趙大剛:“小白臉,瘦得象竹桿似的,三分鐘的功夫,他憑啥跟我比。” 許白露:“咯咯,他,他是毛毛細(xì)雨,你,你狂風(fēng)暴雨,我,我都要了……” 趙大剛:“臭**,我讓你毛毛細(xì)雨,我讓你毛毛細(xì)雨……” 許白露:“咯咯……讓,讓狂風(fēng),狂風(fēng)暴雨,來,來得,更,更猛烈些吧……” 毛毛細(xì)雨雖然不夠帶勁,卻也許能恒久綿綿,而狂風(fēng)暴雨固然猛烈,卻來得快,去得更快。 果然,趙大剛很快完事,叫了一聲,撲倒在床上。 倒是許白露,猶如雨后春筍,反而很快的坐了起來。 許白露:“沒用的東西,你當(dāng)是打仗放炮,放完了就沒事呀?!?/br> 趙大剛:“許姐,你,你厲害?!?/br> 許白露:“大剛,你起來,我有話問你。” 趙大剛:“你問,問吧?!?/br> 許白露:“我問你,老姜是不是讓你監(jiān)視我來著?” 趙大剛:“嗯,他讓我跟著你?!?/br> 許白露:“每月給你加了多少錢?” 趙大剛:“一個(gè)月一千?!?/br> 許白露:“他懷疑我跟誰了?” 趙大剛:“他誰都懷疑?!?/br> 許白露:“說具體點(diǎn)?!?/br> 趙大剛:“他只說小白臉張成,沒提其他的人?!?/br> 許白露:“咯咯……老姜沒有懷疑你嗎?” 趙大剛:“沒有,他認(rèn)為,他認(rèn)為我忠實(shí)可靠?!?/br> 許白露:“呸,忠實(shí)可靠個(gè)屁,老姜要是知道三年前你就壞了我的身子,非剝了你的皮不可?!?/br> 趙大剛:“許姐,你說話得講良心,那是,那是你先勾的我?!?/br> 許白露:“咯咯……老姜會(huì)相信嗎?” 趙大剛:“他不相信,我也沒辦法,反正都陷進(jìn)去了,聽天,聽天由命吧?!?/br> 許白露:“放心吧大剛,只要你聽我的,我保證你沒事。” 趙大剛:“可是,可是我需要錢?!?/br> 許白露:“錢錢錢,又是錢,老姜給你一千,我給你一千,加上你自己的工資,還不夠你花嗎?” 趙大剛:“我,我需要錢?!?/br> 許白露:“沒用的東西,又去賭了?” 趙大剛:“嗯?!?/br> 許白露:“大剛啊大剛,你要是再去賭,早晚會(huì)把小命搭進(jìn)去?!?/br> 趙大剛:“許姐,我,我還了賭債,我以后,我以后保證不賭了。” 許白露:“誰信你的鬼話,哼,你說,你都保證多少次了?” 趙大剛:“我發(fā)誓。” 許白露:“欠了多少錢了?” 趙大剛:“三萬,三萬多?!?/br> 許白露:“……我明天給你,記住,沒有下回了。” 趙大剛:“許姐,還是你對(duì)我好?!?/br> 許白露:“大剛,我問你,老姜今晚不回家嗎?” 趙大剛:“嗯,他還住在濱海大廈,吩咐我把車開回來,免得別人說閑話。” 許白露:“哦……” 趙大剛:“許姐,你是不是想讓我去看看,看看他跟哪個(gè)娘們?cè)谝黄穑俊?/br> 許白露:“我不是讓你去管這個(gè)?” 趙大剛:“哪,哪讓我去干什么?” 許白露:“大剛,你見過老姜脖子上掛著的鑰匙了嗎?” 趙大剛:“見過,我陪著洗澡時(shí)見過的?!?/br> 許白露:“你知道那是什么鑰匙嗎?” 趙大剛:“我知道,他跟我說過,是書房里那個(gè)保險(xiǎn)箱上的鑰匙,他二十四小時(shí)都掛在脖子上,洗澡睡覺都沒有拿下來過?!?/br> 許白露:“大剛,你現(xiàn)在去賓館,把那兩把鑰匙偷過來。” 趙大剛:“這……” 許白露:“怎么,你不聽許姐的話了?” 趙大剛:“許姐,你是為了那個(gè)小白臉吧?” 許白露:“你,你怎么知道的?” 趙大剛:“我還知道,小白臉是為了保險(xiǎn)箱里那包書稿?!?/br> 許白露:“快說,你是怎么知道的?” 趙大剛:“呵呵……前天我開車送老姜去濱海大廈的時(shí)候,小白臉也在車上,他求老姜來著,雖然當(dāng)著我的面沒說具體,但我聽出來了,小白臉是想拿那書稿去威脅宣傳部長(zhǎng)盧海斌,讓盧海斌提撥他未來的老丈人?!?/br> 許白露:“既然你知道了,我也不瞞你,大剛,你幫不幫?” 趙大剛:“好吧,我干,但是,但是……” 許白露:“只要事成了,我不但幫你還清賭債,還另外給你兩萬?!?/br> 趙大剛:“行,我干,但萬一露餡,許姐你得兜著?!?/br> 許白露:“這個(gè)當(dāng)然,你小子每次出事,不都是許姐幫你擺平的嗎?” 趙大剛:“行,我這就去?!?/br> 許白露:“你急什么,老姜十二點(diǎn)前不會(huì)睡覺的,你現(xiàn)在去找死呀。” 趙大剛:“還是許姐你聰明?!?/br> 許白露:“大剛,還有一件事,你不會(huì)忘了吧?!?/br> 趙大剛:“許姐,你是說去南北茶樓蹲守的事吧?” 許白露:“對(duì),辦得怎么樣了?” 趙大剛:“據(jù)我的兩個(gè)小兄弟說,向天亮倒是常去南北茶樓,但是時(shí)間很不固定?!?/br> 許白露:“嗯,他都去那里干什么,和什么人在一起,有沒有女人和他在一起?” 趙大剛:“不知道?!?/br> 許白露:“不知道?你的人是干什么吃的?” 趙大剛:“許姐,他們不敢進(jìn)去?” 許白露:“沒用的東西,為什么不進(jìn)去看看?” 趙大剛:“許姐你不知道,有警察守在那里,聽我的兩個(gè)小兄弟說,是公安局便衣隊(duì),他們不敢惹啊?!?/br> 許白露:“噢……這么說,南北茶樓一定有名堂,那個(gè)向天亮一定有名堂?!?/br> 趙大剛:“許姐,那個(gè)向天亮可是個(gè)厲害角色,比邵三河還要毒辣,你為什么要去惹他呢?” 許白露:“你當(dāng)我愿意呀,這小子和老姜不是一條道上的,又分管我們招商局,以后肯定會(huì)找我的麻煩,我能不有所準(zhǔn)備嗎?” 趙大剛:“許姐你放心,我一定幫你找到他的把柄?!?/br> 床上的男女正說著,床頭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許白露拿起電話一聽,不過幾秒鐘就放下了。 “大剛躲到書房里去,我不叫你,你不能出來?!?/br> “誰?是老姜嗎?他不會(huì)啊,”趙大剛急急忙忙,一邊下床一邊問。 許白露催道:“你少嚕嗦,快躲起來?!?/br> 外面?zhèn)鱽砹藦d門被推開的聲音。 房里的向天亮、邵三河和杜貴臨均想,不會(huì)真是姜建文回來了吧? 不過,想也白想,趙大剛已經(jīng)推門進(jìn)了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