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25章 三個想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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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三河看傻了。 灰暗的天空下,空曠的田野里是肅殺的,一隴隴的花草,懶洋洋的甸伏在田地里。 小王村北面有一片慎林,樹不高,枝盛四散,光禿無葉,在冬日的陽光下,顯得孤寂無比。 向天亮和邵三河是幾分鐘前,劃著小木船趕過來的,慎林和花草田之間,有一條干涸的小溝,兩個人上岸后,沿著小溝爬到了慎林深處。 這里是最佳的觀察點(diǎn)。 邵三河私下來過小王村,對這里的地形很了解,他知道,小王莊莊北那座五層樓,是局長王再道一個堂兄的,這里是全村的最高點(diǎn),也是觀察淺水灘的的最佳地點(diǎn),王再道要在這一帶有所行動的時候,喜歡把秘密指揮所設(shè)在這里。 冬天日短,天黑得早,快到下午四點(diǎn)了,天色有些暗下來了。 兩個人只帶了一個望遠(yuǎn)鏡,是紅外線的,潛伏的地點(diǎn),離那幢五層樓大約一百五十米左右,看得倒是真真切切的。 向天亮很懶,整個人直直的躺在溝里,雙手撥弄著溝沿上下叢生的藤蔓草,嘴里小聲的嘀咕著。 “三河兄,我想抽煙,可以嗎?” 邵三河趴著溝沿,在兩棵慎之間,架著望遠(yuǎn)鏡,聽了向天亮的話,他輕聲笑道:“如果你想讓王局長活捉我們的話,你就盡管抽吧。” “都是你,我守船你觀察,保險嘛,你偏偏拉我一起爬水溝。” “水溝里沒水呢?!?/br> “***,爬水溝,有損我的個人形象哦。” 邵三河憨憨的樂了,“天亮,我可不傻,萬一露了餡,雙雙被俘,你就是我的擋箭牌啊?!?/br> “我呸,臭三河,***你比我還壞嘛?!?/br> 低聲罵著,向天亮曲起一條腿,在邵三河的屁股上踢了一下。 可是,邵三河趴在那里,一動也不動. 因?yàn)樯廴涌吹搅怂麤]有想到的情況。 向天亮斜眼看著邵三河的背影,邵三河的身體突然僵硬,他敏銳的覺察到了。 “哎,你看到什么了?” 邵三河身體一松,沿著溝沿滑下,跌坐在水溝里。 “***。”邵三河喘著,難得的罵人。 “怎么,看見鬼啦?”向天亮笑著問道。 邵三河嘆了一聲,“我真看到鬼了,而且還是兩個呢?!?/br> “呵呵……你啊,一定是看到不該看到的人了。” “不錯?!?/br> 向天亮坐了起來,笑著說道:“那你定定神,慢慢說來聽聽。” 伸出三根手指頭,邵三河道:“天亮,我有三個沒有想到。” “哪三個沒有想到?” 邵三河說道:“第一個沒有想到,真象你所預(yù)計(jì)的那樣,王局長今晚本來是要動真格的?!?/br> “你的根據(jù)是什么?” “我看到了門口那輛摩托車的后座上,放著一個裝得鼓鼓的大行李包,盡管行李包沒有打開,但我可以判斷,那行李包里裝的是勾子槍,而且至少有十支勾子槍。” “勾子槍是什么武器?。俊?/br> “勾子槍就是勾船用的工具,是由漁槍演變而來的,我們縣公安局緝私隊(duì)有十六支勾子槍,這種槍一經(jīng)發(fā)射,可以飛出一根長約三十米的鋼絲繩,繩的頂端有個t形鐵鉤,鐵鉤經(jīng)發(fā)身勾住船的某個部位,從而阻止機(jī)動船的逃跑?!?/br> “那個勾子槍,和王局長的真實(shí)目的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呢?” 邵三河解釋道:“一支勾子槍,一個人發(fā)射勾住船后,可以產(chǎn)生三百公斤的拉力,兩支勾子槍對付一條機(jī)動船是綽綽有余,如果今晚的行動和往常一樣,只是做做樣子,抓一兩條走私船的話,頂多帶五支勾子槍就足夠了,可現(xiàn)在那個行李包里,至少裝著十支勾子槍,這說明王局長今晚是要大干真干了?!?/br> “哎,你看準(zhǔn)了?” “沒錯,那個行李包里應(yīng)該有十支以上的勾子槍,至少可以同時對付五條機(jī)動船,而一般的走私活動,每次滿打滿算,也就五六條船?!?/br> “船上都是些什么走私貨?” “香煙,很少有其他的東西?!?/br> 向天亮咧著嘴樂了,“那就是說,王再道原來的計(jì)劃,是借我們的名義,一舉吞下全部的貨,然后把功勞記在我們的頭上,從而讓我們和紅面幫結(jié)怨,用心險惡啊?!?/br> 邵三河點(diǎn)著頭道:“應(yīng)該是這樣,紅面幫里有不少干部和干部子弟,在濱海縣的勢力不能等閑視之。” 向天亮問道:“三河兄,第二個想不到是什么?” “唉,慚愧那?!?/br> “去,嘆什么氣,慚什么愧哪?” 邵三河苦笑著說道:“我親自挑選的緝私隊(duì)隊(duì)長姚明,居然是王局長的人?!?/br> “什么?就是那天晚上我剛到濱海,咱們一起剿滅蜜蜂幫時,你那個手下姚明?” “對,就是他?!?/br> “你怎么知道的?” 邵三河道:“我剛看到,他進(jìn)了那幢五層樓?!?/br> 向天亮奇道:“這不奇怪吧,姚明身為緝私隊(duì)隊(duì)長,參加今晚的緝私,理所當(dāng)然,天經(jīng)地義嘛。” “不不不,你是有所不知。”邵三河搖著頭說道,“濱??h公安局有個特點(diǎn),各派自我獨(dú)立,辦案的時候,特別是偵辦走私案的時候,為了保密,誰負(fù)責(zé)就用誰的人,王局長辦案,絕對不會用我的人,現(xiàn)在姚明來了,說明他實(shí)際上是王局長的人,再說了,即使姚明是我的人,他參與王局長辦的案子,肯定會事先跟我打招呼的,可現(xiàn)在你看,他人來了,卻沒給我來個電話?!?/br> “呵呵……三河兄啊,你看人的目光,大有問題喲?!?/br> 邵三河罵道:“***,該死的姚明,算我瞎了眼了?!?/br> “雙面人,姚明要么本來就是王再道的人,是王再道派到你身邊監(jiān)視你的,除了涉及到王再道的事情和利益,其他的他都會幫你,都表現(xiàn)得象是你的人,要么,姚明開始是你的人,是當(dāng)上緝私隊(duì)長后才被王再道收買的,前者是臥底,后者是叛徒,臥底是正常的,各為其主嘛,如果是叛徒,那就絕對不可饒恕?!?/br> 邵三河嗯了一聲,“這小子,我找個機(jī)會,整死他?!?/br> 向天亮微笑著說道:“三河兄,你急什么,上級收拾下級,隨時都可以嘛,我現(xiàn)在倒是有個建議?!?/br> “什么建議?” “正抽況下,你知道今晚有行動,而人又在清河,應(yīng)該在晚飯前后,給姚明打個電話表示一下關(guān)注,這才是正常的情況嘛?!?/br> 邵三河點(diǎn)著頭道:“等到晚飯時分再說吧?!?/br> 向天亮樂呵著問,“三河兄,手下出了叛徒,難受不難受?” “不難受,就象你說的,很正常嘛?!?/br> “真不生氣了?” “哈哈,生氣個屁啊?!?/br> “好。”向天亮笑著說道,“那你說說,你的第三個沒有想到是什么。” 邵三河道:“我要說的第三個想不到,是我剛才看到的第二個鬼,就是上午還在和我們一起喝酒,晉川鎮(zhèn)鎮(zhèn)長吉偉義?!?/br> “真的?” “當(dāng)然。” “你不會看錯吧?” “廢話,我兩只眼睛的視力,可都是一點(diǎn)五,而且,吉偉義是和姚明開一輛摩托車來的。” 向天亮笑了笑,得意的問道:“怎么樣,我看人的目光,還不錯吧?” “那是,我算服了你了,上午你始終不表態(tài),不肯接納劉長貴和吉偉義,我心里還嘀咕你是不是太疑心疑鬼了,沒有想到,吉偉義還真是有主的人?!?/br> 向天亮道:“劉長貴我還不太肯定,但這個吉偉義,我上午就肯定他是有主的人,當(dāng)然,我沒有想到他竟然是王再道的人?!?/br> “哎,你的依據(jù)是什么?”邵三河問道。 “很簡單,劉長貴從清河貶到濱海之前,已當(dāng)了三年的正科級了,他的被貶是真兒八經(jīng)的,而吉偉義可截然不同,他愿來是縣委辦文秘科科長,那不過是幫領(lǐng)導(dǎo)寫文章的職務(wù),說起來也是正科級,但手下頂多是兩三個兵,能跟晉川鎮(zhèn)鎮(zhèn)長相比嗎,他不象是被貶,倒象是下到基層去鍛煉的,所以,我判斷吉偉義背后有人撐腰,但幫著他的人,十有八、九是暗中發(fā)力?!?/br> 邵三河笑著問道:“劉長貴和吉偉義肯定還會找你的,你收不收?” 向天亮微笑著,“收,但我將反其道而行之,只收吉偉義,不收劉長貴?!?/br> 邵三河一楞,馬上明白了向天亮的用意,哈哈的笑了起來。 變臉的小人不可使用,但不可不知,他們慣會當(dāng)面一套,背后一套,過河拆橋,不擇手段,他們很懂得什么時候搖尾巴,什么時候擺架子,何時慈眉順目,何時如同兇神惡煞一般,他們在你春風(fēng)得意時,即使不久前還是“狗眼看人低”,馬上便會趨炎附勢,笑容堆面,而當(dāng)你遭受挫折,風(fēng)光盡失后,則會避而遠(yuǎn)之,滿臉不屑的神氣,甚至?xí)渚率?,象這類jian雄式小人,為邀功請賞,飛黃騰達(dá),更不惜讓人掉腦袋,小人的臉同刀子。 向天亮要的是刺激,與其疏而遠(yuǎn)之,不如近而耍之。 “不過,王再道辦案,把吉偉義找來干什么?”向天亮疑惑的說道。 邵三河笑著道:“我判斷,那只有一種可能。” 推薦佳作《官場桃花運(yùn)》book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