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25章 不情之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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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桌上,陳文運一直在觀察向天亮,他不是不能喝酒,但量真的不大,他怕喝了會減弱自己的觀察力和判斷力, 認真的觀察,然后進行謹慎的判斷,總歸是有收獲的, 這是陳文運的老習(xí)慣了,這也是他的專長,在看人方面,建設(shè)局里還沒人超過了他, 對向天亮,陳文運有以下的結(jié)論, 第一,成熟,與其年齡極不相當(dāng),至少超過同齡人八到十年; 第二,冷靜,特別的冷靜,這應(yīng)該是警校生共同的特點,何況他是其中的佼佼者,還受過特殊訓(xùn)練; 第三,敏感,分析判斷的能力既快又強,有一定的機械性,擅長直線維,行就行,不行就不行,擅長以第一感指所有的可能性; 第四,性格為混合型,偏于內(nèi)向,善于守口如瓶,這樣的人,嘴里吐出來的話,十句至少有七八句不真實的; 第五,志向高遠,但深藏不露,這從的廣闊飽滿的天庭上就可以看出,但其天生的頭發(fā)在額頭兩邊長得特別茂盛,并向邊上傾斜,很好的遮掩了他的面相; 第立,具有強烈的獨立性,這樣的人,不但難以駕馭,即使能加以利用,也頂多是把雙刃劍,傷敵又傷己,副局長于飛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第六,這樣的人,不是我陳文運能控制得了的,放棄這種念頭,才是明智的選擇, 當(dāng)然,陳文運放棄了原來的打算,但他并不阻礙王一凡,他想看看王一凡是怎么“利用”向天亮的, 每個人都去洗手間“放松”后,重新坐定,才開始了“酒過三巡”, 向天亮打起精神,以下級和晚輩之禮,一個個的敬酒,動作規(guī)范、得當(dāng)、自然,沒有做作,沒有拖泥帶水,酒場上約定俗成那一套,運用得老到自如, 陳文運看得也是暗暗稱奇,果然不一般啊,見全貌,此子將來的成就,決不在自己之下, “小向,你在局辦公室工作,離老太太近,總能嗅出點蛛絲馬跡吧?” 開口的是王一凡,今晚是他作東,果然耐不住性子了, 向天亮先是苦笑,然后才說道:“王處長,你是知道的,我剛從省專案組回來,對局里的情況不大了解,老太太那里,她先關(guān)心的是辦公樓大門口修復(fù)工程的事,然后才稍微點意,” 王一凡哦了一聲,故作淡定的問道:“老太太都說了些啥?” 向天亮肚子里早編, “她先說,臭小子,別看你在市委入不了敝人的法眼,敝人照樣讓你到工地上吃水泥灰去,” 眾人聽得都笑了,這是王老太太的口氣,張口敝人,閉口敝人,一付唯我獨尊的形象, “接著呢?”吳世勇問道, “接著她問,你知道我為什么自稱敝人嗎,我說我不知道,她端著臉道,當(dāng)年我在墾區(qū)負責(zé)計劃生育工作的時候,,撞到我槍口上了,我眉頭都不皺一下,先流產(chǎn)罰款,再通報批評,然后把他從墾區(qū)團委組織部長,一下子貶到牧場看管草料,別人問我為什么這么狠,我說黨就是派我來斃人的,先斃肚子里的上的超生爸,就這么著,大家伙就叫我斃人了,我覺得蠻好聽,就自稱敝人了,” 包間里轟然大笑,斃人,敝人,文化了, 笑什么?” “她說,我感覺建設(shè)局象一潭死水,有的冷,有點臟,” 這話有意,眾人無不琢磨起來,瞅得向天亮心里直樂, 王一凡點著頭道:“這些天,老太太利用老劉頭和陳大寶兩張大嘴,到處放空氣說要進行人事調(diào)整,這和小向剛才透露的話,有異曲同工之妙,” 吳世勇也是深有同感,“輿論先行,大造聲勢,老太太是玩政治的高手啊,” “小向,你繼續(xù)說,繼續(xù)說,”姚金星有點坐不住了,畢竟他的城鄉(xiāng)規(guī)劃編審處處長位置,屁股還沒坐熱呢, “老太太,來個什么雙管齊下、銳不可擋,我問她這是什么意,她說處級干部我管不了,那是上面的事,可正科級副科級我還是得太久了,應(yīng)該讓動腳,” 吳世勇聽了,嘆道:“得,上了年紀(jì)的人比小孩還固執(zhí),老太大動了斃人的念頭,一定會把自己變成敝人的,” 向天亮點頭應(yīng)道:“吳處長說得極是,我看老太太已經(jīng)過了適應(yīng)期,真要動殺心了,” 姚金,對向天亮說道:“小向,你有沒有聽說,老太太準(zhǔn)備拿誰先開刀呀?” 這個問題差點把向天亮給難住了,泛泛而以胡謅幾句,象所謂的機構(gòu)改革和人事調(diào)整,市委組織部早就下了文件,是大勢所趨,可要說具體先拿哪一個開刀,這可不能亂講,人家要被逼急了,來個當(dāng)面對質(zhì),一下就穿綁了, “這個么……姚處長,你是不是聽到什么風(fēng)聲了?”向天亮靈機一動,來了個反為主, 姚金星面有難色,不肯開口了, 蘇和笑道:“老姚,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想小向透露點什么,自己卻捂著蓋著,誰愿意跟你交心啊,” “老蘇說得對,老姚你有點陰嘍,”吳世勇補了一句,他也想聽聽姚金星說些什么, 但見姚金星嘴角一陣抽搐,下了決心似的,終于張開了口, “我也不瞞大伙,小向,我是得到確切的消息,處和城鄉(xiāng)規(guī)劃編審處先開刀,我的城鄉(xiāng)規(guī)劃編審處首當(dāng)其沖,” 包間內(nèi)馬上沉默了, 向天亮心道,老太太倘若真的先要拿你城鄉(xiāng)規(guī)劃編審處開刀,倒霉,當(dāng)初你偽裝得好,張行從城鄉(xiāng)規(guī)劃編審處處長升任副局長兼局黨組副書記后,竭力推舉你從副轉(zhuǎn)正接了班,你老兄倒好,感謝的話話音未散,就屁股一扭,扯下偽裝,和王一凡一起你唱我和,與張行演起了對臺戲,你這樣的變色龍,誰當(dāng)領(lǐng)導(dǎo),都會第一個收拾你, 至于人事處處長王小凡,不過也就是個正科級,你憑什么當(dāng)姚金星的后臺,城門失火,殃及魚池,有人真要收拾姚金星,也絕不會輕易放過你王一凡, 這時,陳文運率先打破了沉默, “關(guān)于這個傳說,我也有所耳聞,” 向天亮心里一驚,陳文運這話,無疑有些火上澆油的味道啊, 姚金星果然看著向天亮問,“小向,你聽到過嗎?” 向天亮早有準(zhǔn)備,搖著頭道:“姚處長,這我還真沒聽說,但是,” “但是什么?” “但是,老大大倒是有那方面的意,殺一警百,至于殺” 姚金星聽了為之一楞,這話有點不好猜,怎在心里,卻把自己往殺一警百里的一字上套了, 王一凡還算鎮(zhèn)定,他微笑著看向陳文運, 陳文運搖太連局黨組會議都很少開,重要決定都在她心里裝著,難以捉摸和應(yīng)對啊,” 忽然,姚金星又看著向天亮道:“小向,我老姚有個不情之請,” “姚處長言重了,有話但說無妨,”向天亮心道,圖窮匕首現(xiàn),今晚宴請的真實目的,終于要攤到桌面上來了, “小向,你在局辦公室工作,情報及時又準(zhǔn)確,老太太有什么風(fēng)吹草動,你是知道得最早的,可否幫我老姚一下?” 所有的目光,都, 向天亮微笑著說道:“姚處長,你是讓我玩火啊,” 吳世勇也在微笑,“小長,可以說熟門熟嘛,” 向天亮心里罵了一句,先把茅頭對準(zhǔn)了吳世勇,“吳處長,我在大學(xué)里學(xué)的是怎么抓壞蛋,不是搞情報的,據(jù)我所知,你當(dāng)年在部隊當(dāng)過偵察連的指導(dǎo)員,搞偵察搞情報那才是行家里手,你和姚處長我個學(xué)習(xí)的機會呢,” “你……你放肆,”吳世勇惱了,原來,他真有過類似的舉動,可惜弄巧成拙了,向天亮正好點到了他的痛處, 向天亮仍然不急不躁,“吳處長,你失態(tài)了,” 吳世勇為之語塞,幸虧姚金星開口,轉(zhuǎn)移了大家的視線, “小向,我非常需要你的幫忙,我,王處長,我們都是這樣想了,你能幫我們,你也會幫我們,對嗎?” 這家伙,把王一凡也抬出來了, 這簡直就是象棋盤上的“將軍”,明著來的, 向天亮笑了,其實,他心里在盤算怎么拒絕, “啪,” 包間的門忽然被推開了, 端著高腳酒杯走進來的,是兩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其中一個嬌笑道: “喲,小向,總算逮著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