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95章 將計就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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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向天亮的尋呼機(jī)又震動了起來。 是李亞娟在呼他。 眾目睽睽之下,向天亮大大方方的走了服務(wù)臺前,“老板,可以用一下你的電話嗎?” “可以,但要收費(fèi)的?!迸趾鹾醯呐习逭f道。 一邊扔過去十元錢,向天亮一邊拿起了電話。 “李姐,你回家了嗎?”尋呼機(jī)上顯示的,是李亞娟家的電話。 “是呀,我和柳清清陪著陳大寶和孫巧仙,他們在民政局登記后,我們又把他們一直送上了火車?!?/br> 向天亮笑著問道:“沒有人為難他們吧?” “沒有,你估計得沒錯,陳大寶畢竟只是棋局上的棄子而已,誰也懶得為難他?!?/br> “那就好,那就好。”向天亮最怕的是余中豪找茬,陳大寶這小子,天生的骨頭軟,經(jīng)不起折騰。 “你現(xiàn)在在哪里?” 聽得出,李亞娟的語氣有點(diǎn)急。 “我在一家面館呢,李姐,你有什么事嗎?” 一邊說,向天亮一邊捂緊的話筒,因?yàn)樯砗蟮钠甙穗p耳朵,都豎得老高老高的呢。 電話那頭,李亞娟說道:“是這樣的,剛才回家的上,我碰到了葉楠,她拿文件去找勞誠貴簽字,據(jù)她說,這幾天老劉頭經(jīng)常往勞誠貴家跑,兩個人關(guān)在書房里,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在搗鼓什么,感覺應(yīng)該和你有關(guān),葉楠讓我提醒你小心一點(diǎn)?!?/br> “呵呵?!毕蛱炝列χf道,“這么說,葉姐還是關(guān)心我的么。” 李亞娟嗔道:“當(dāng)然了,你難道沒看出來,她的魂都被你牽走了嗎?” 向天亮笑道:“知道知道,她說的事,其實(shí)我也感覺到了?!?/br> “小向,你要小心一點(diǎn),咱們手上有勞誠貴的把柄,他不可能坐視不動的,只要你出點(diǎn)什么事,他肯定會跳出來攪局,從而也抓到你的把柄,所以,千萬不能掉以輕心呀。” “謝謝李姐,我會注意的?!?/br> 李亞娟繼續(xù)說道:“還有一個重要情況呢?!?/br> “哦,那你說么?!?/br> 向天亮心道,但愿別人沒在這個電話上安裝監(jiān)聽設(shè)備,否則,這就是不打自招啊。 “我嫂子剛才來了電話了?!?/br> 向天亮嚇了一跳,“她那邊沒事吧?” 李亞娟的嫂子市人民銀行的干部,向天亮掌握的一些關(guān)鍵東西,象老局長勞誠貴的三個筆記本影印件,從于飛龍家偷得的五本銀行存折,在孫巧仙家獲取的錄音證據(jù),還有陳大寶的“交代”錄音,都存放在她銀行的保險柜里,她那里要是出事,那還了得,不僅是前攻盡棄,簡直是自取滅亡了。 李亞娟忙道:“不是她那邊有事,而是她看到一件事,是關(guān)于于飛龍和孫占祿兩位副局長的,她覺得很蹊蹺,所以打電話告訴了我?!?/br> “噢……這可是新情況啊?!?/br> “我嫂子說,昨天晚上,她和朋友在興鑫飯店吃飯,偶爾發(fā)現(xiàn)隔壁的包間里,于飛龍和孫占祿兩位副局長在吃飯,就只有兩個人,她和朋友們走的時候,偷偷看了一眼,兩位副局長還在吃,她覺得好奇怪,因?yàn)樗橇私庖稽c(diǎn)咱們建設(shè)局情況的,知道于飛龍和孫占祿是水火不容的,怎么可能坐在一起相談甚歡呢?!?/br> “我明白了……”向天亮收起了笑容,這個情況,實(shí)在是太重要了。 掛了電話,向天亮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很顯然,勞誠貴和孫占祿也不甘寂寞,很及時的攪和進(jìn)來了。 李亞娟說得對,勞誠貴被別人攥著把柄,怎么可能吃得下睡得香呢。 孫占祿摻和進(jìn)來,也有很好的理由,幾位副局長中,他是最沒有希望接任局長的,唯一的辦法就是攪亂局面,從而渾水摸魚,他為了達(dá)到個人不可告人的目的,完全可能拉下面子幫助于飛龍一把。 要知道,神三兒張三是孫占祿雇用的人,現(xiàn)在張三既是余中豪的線人,又是鄭軍波的線人,通過張三,各方勢力完全有可能攪和在一塊。 他媽的,張三沒有完全說實(shí)話,他肚子里還有秘密。 從向天亮打電話開始,面館里的氣氛更加的緊張了。 那兩個中年婦女起身走了。 向天亮“啊”的一聲,突然站了起來。 面館里剩下的七位人,至少有四個人,條件反射的,跟著向天亮蹦了起來。 向天亮重又坐了下去,嘴角掠過一絲微笑,至少他弄明白了,這些人都是沖著他來的。 有一個方法,可以判斷面館里的人,到底有幾人馬。 向天亮慢慢起身,悠然的邁開腳步,這回,他真的要走了。 他沒有向街對面的清苑古玩店走去,而是置身于大街之上,哪里人多專往哪里鉆。 跟蹤與反跟蹤。 他不住的抬腕看表。 向天亮不用回頭,通過手表,就能掌握身后的情況。 這是一只普通的國產(chǎn)機(jī)械表,三十二塊一只,上大學(xué)前,爺爺發(fā)動全家人出錢買來送給他的。 在手表的表面上,覆蓋了一層特殊的鏡片,是大學(xué)里一位老師從國外帶回來的,老師作為畢業(yè)禮物送給了他。 這種特殊的鏡片,實(shí)際是國外特工常用的聚光鏡,向天亮不住的看表,正是通過這種鏡片,觀察著后面跟蹤者的情況。 至少有三位面館里的“人”,在后面緊緊的跟著向天亮。 向天亮笑了。 前面有個郵政所,他走了進(jìn)去,鉆進(jìn)了一米見方的小電話間。 向天亮撥通了一個電話。 “喂,你好,請問你是清河分局刑偵隊嗎?”聲音急促,裝得挺像的。 “是的,我這里是清河區(qū)公安分局刑偵隊值班室?!币粋€女警察的聲音。 “同志,我,我要報案?!毕蛱炝翆χ娫捳f道。 “這位同志,你說,你慢慢說?!?/br> 向天亮急道:“你們轄區(qū)的古玩街上,現(xiàn)有兩個文物盜竊團(tuán)伙,正和一個文物販賣團(tuán)伙接頭交易,他們的接頭交易地點(diǎn)是‘好再來’面館,交易時間是今天下午五點(diǎn)半,他們的人正在聚集……” 不等對方說話,向天亮壞笑著,叭的掛掉了電話。 他確信,他設(shè)計的戲,一定會按照他設(shè)計的劇情上演。 他將是這場戲里無可爭議的編劇、導(dǎo)演和主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