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30章 也當(dāng)了一回床下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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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飛龍居然從省城回來了。 也難怪于飛龍不放心,把事關(guān)自己前途的東西放在家里,他怎么可能不惦記。 會議只開了一半,他就向帶隊(duì)的付市長請了假,謊稱家里有點(diǎn)急事處理,晚飯沒吃,就親自開著建設(shè)局那輛破桑塔納往清河趕。 家里還真的出事了。 于飛龍站在廳里,擰開燈,第一眼就看到書房的門開著,他臉色一變,急步走進(jìn)書房,眼前是一片狼籍,家里來賊了。 “小柳,小柳?!庇陲w龍一邊喊著柳清清,一邊向樓上沖去,對他來說,關(guān)心柳清清是假,關(guān)心藏在她專用房間里的東西才是真的。 去省城開會前,為把東西藏在哪里,于飛龍傷透了腦筋,交給朋友保管,他想都沒想,這年頭金錢重于友情,沒有值得他信任的朋友,交給老婆柳清清,還不如交給孫巧仙那娘們,帶在身邊,容易弄丟,危險糸數(shù)更大。 絞盡腦汁,他才從書房里那套《清河市志》上得到了啟發(fā),而且,他把東西藏進(jìn)《清河市志》以后,又把整套《清河市志》放到了柳清清的專用房間里,柳清清不會輕易動自己的東西,只要他不動她的東西,他偶爾把什么東西放在她的房間里,她也不問不碰。 即使有心人進(jìn)了家門,即使進(jìn)了柳清清的房間,也不太會注意到那一整套捆著的《清河市志》。 嘴里喊著柳清清,于飛龍沖進(jìn)了臥室,僅僅只沖床上瞥了一眼,就鉆進(jìn)了柳清清的專用房間。 柳清清正在床上裝睡,演員么,演什么象什么,何況她有一喝酒就要睡覺的毛病。 當(dāng)然,她是在裝睡,她得裝著什么都不知。 那么,向天亮哪里去了呢? 在聽到于飛龍的車嗽叭聲后,向天亮和柳清清就很快作出了決定。 不能讓于飛龍看到向天亮和柳清清在一起,這是柳清清考慮的,雖然夫妻關(guān)糸很僵,已經(jīng)到了樓上樓下分房而睡的地步,但面子上總要做得妥當(dāng)?shù)摹?/br> 也不能讓于飛龍看到向天亮在這個別墅出現(xiàn),這是向天亮想到的,只要讓他看到,只要他發(fā)現(xiàn)東西丟了,他馬上就會明白是向天亮干的。 向天亮正趴在柳清清的床底下。 本來么,以向天亮的能耐,早就跳窗逃跑了,可是被柳清清關(guān)切的“纏住”了,她不知道她有那個能耐。 當(dāng)時于飛龍正匆匆上樓,可謂千鈞一發(fā),向天亮唯有跳窗而循,而柳清清卻急中生智,硬讓他往床底下躲。 沒辦法,向天亮趴在床底下苦笑不已,剛剛笑過那個黑衣人,現(xiàn)在自己也變成床底下的英雄了。 這幾天怎么啦,前有孫巧仙家的閣樓,現(xiàn)有柳清清的床上,倒霉催的吧。 向天亮倒沒有害怕,狗急了能跳墻,兔子急了會咬人,最壞的打算,不過是被于飛龍發(fā)現(xiàn),兩人撕破臉皮皮,恩斷義絕。 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向天亮沒什么可輸?shù)模蟛涣藖G了工作回家務(wù)農(nóng),最不濟(jì),也能南下深圳當(dāng)個保安什么的。 于飛龍就不一樣了,他是不敢賭也輸不起的人,如果整個事件的真相大白于天下,他將在清河市再無立足之地。 只是肩部挨了黑衣人重重的一擊,現(xiàn)在開始了隱隱作痛,向天亮唯有咬牙忍著。 正在向天亮胡亂想之際,于飛龍回到了臥室,手里赫然提著那一整套《清河市志》。 向天亮心里一樂,看樣子于飛龍還沒打開檢查,不然的話,他早已暴跳如雷了。 于飛龍推醒了柳清清,“小柳,小柳,快醒醒?!?/br> 柳清清揉著眼睛,象是剛醒似的,“老于,你,你幾時回來的?” “我剛回來?!庇陲w龍說道,“快起來吧,家里進(jìn)賊了?!?/br> 柳清清坐了起來,一臉驚恐的反問:“家里進(jìn)賊了,在哪里呀?” 于飛龍盯著柳清清問道:“你一點(diǎn)都不知道?” 柳清清鎮(zhèn)定自若的說道:“我回家喝了點(diǎn)紅酒,一頭倒在床上就睡著了,我怎么知道呀?!?/br> “你好像一點(diǎn)都不急么?!庇陲w龍莫名的一笑。 柳清清瞪了于飛龍一眼,“我急什么,來一百個小偷,我也沒什么可被偷的?!?/br> 于飛龍陪起笑臉道:“不說了不說了,再說下去,又要吵架了。” “你怎么回來了,不是說會期一周嗎?”柳清清問道。 “想你了唄?!庇陲w龍涎起臉,伸手搭到了柳清清的肩上。 “去?!彼﹂_于飛龍的手,柳清清氣道:“你還是關(guān)心一下你那些寶貝還在不在吧?!?/br> 于飛龍笑道:“都是些贗品,偷了就偷了唄?!?/br> “那你不準(zhǔn)備報(bào)警了?” “報(bào)什么警啊,就是樓下書房被翻了個遍,應(yīng)該沒丟什么東西?!?/br> 柳清清道:“于飛龍,我越來越看不懂你了?!?/br> 于飛龍聳了聳雙肩,“我也看不懂你,我們從來就沒有看懂對方嘛?!?/br> 床底下的向天亮聽得直搖頭,說到看不懂,他也看不明白,這兩口子是什么關(guān)糸,反正他越來越感覺到,于飛龍和柳清清之間,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他們不象是夫妻,更象是為了某種原因而走到一起的臨時組合。 “你拿著《清河市志》干什么?” 柳清清注意到于飛龍手上的東西。 “你我都沒功夫看書,我送給我爸去?!庇陲w龍解釋著。 “你現(xiàn)在就到濱海去?” 于飛龍的父母都是工人,退休后住在濱海縣城關(guān)鎮(zhèn)。 “你要是一個人害怕,我可以留下來陪你?!币贿吰鹕?,于飛龍一邊笑道。 “滾吧,于飛龍?!?/br> 柳清清躺回了床上,懶得再理于飛龍。 于飛龍苦苦一笑,無奈的搖搖頭,提著那套《清河市志》,轉(zhuǎn)身出了臥室。 床底下的向天亮,看到于飛龍出門時腳步有些猶豫,心里不禁一動,他應(yīng)該看到了臥室門上的痕跡了,那是黑衣人留下的。 聽到于飛龍關(guān)上門后,柳清清飛快地轉(zhuǎn)身,趴在床沿邊,掀起床單往下面看。 向天亮眼急手快,一只手伸出去掩住了柳清清的嘴,在她耳邊悄悄說道: “別出聲,他在門外偷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