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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陌然這次沒有硬闖,停了下來,不讓我進也沒關(guān)系,我來猜猜,里面一定鋪著波斯地毯吧?床的周圍是純羊毛地毯?床頂還有天鵝絨流蘇的床簾?他說一句,凌至秋的臉就更加白了一分。樓陌然就知道自己說對了,轉(zhuǎn)過身,惡意地說:我剛才說鉉很懶,對小事不在意,可是他對我的事情,卻非常上心。我記得有一次,我們剛剛上完床,我口渴,想喝鮮榨果汁,可是房間里面的喝完了。他專門下樓給我榨了一杯上來,因為不會用榨汁機,里面還殘留著很多果rou,然后,他從我嘴里分走了好多凌至秋氣得渾身發(fā)抖,拼命捏著拳頭。樓陌然回頭瞟他一眼,又道:還有那只北極狐,你以為鉉是專為你買的嗎?我以前跟他提起過,我想要養(yǎng)一只特別的寵物,最好是只狐貍。如果不是我嫌麻煩的話,那只狐貍肯定就是我的寵物!鉉有些習(xí)慣還是我?guī)Ыo他的呢,我吃小籠包的時候不喜歡蘸醬油,我出門都要喝固定牌子的礦泉水,他雖然是開酒店的,可是出門都陪我一起住別墅啊,我還忘記了,他特別喜歡我的手,只要我碰到他的身體,他就會捏起我的指頭吻一下凌至秋記起了尉遲鉉這些小習(xí)慣,的確是這樣。一時有些心灰意冷。就算不愛一個人了,可是生命里依舊會留下那個人的痕跡,難以更改。樓陌然見他的情緒已經(jīng)受到了影響,嗤嗤的笑著,走了出去。凌至秋忽然抬起頭,在他身后冷靜從容地說:你說得再多也沒用,無法改變鉉已經(jīng)不愛你的事實。你說得對,他在某些方面有點懶,所以,他只是懶得去改變,并不是為你留下這許多的習(xí)慣。樓陌然停下腳步,回身面對他。凌至秋堅定地與他對視,你要知道,現(xiàn)在每天晚上,他摟著入睡的人,是我,不是你;他說那些愛的誓言的對象,是我,不是你;他跟我一起坐在餐桌上分享美食,他牽著我的手走在夕陽下,他的眼里都是對我的愛意,而不是你!你已經(jīng)沒有那個資格了!你只能用這些回憶來欺騙你自己,你只能活在對鉉的回憶中。你無法再占有他這個人!樓陌然,你真可悲!這次,換樓陌然開始咬牙切齒。他跟凌至秋對峙了一陣,冷笑一聲,下樓離開了尉遲莊園。凌至秋在起居室里,接到老喬通知他樓陌然走了的電話,才頹然坐在沙發(fā)上,渾身軟得像一盤散沙。剛才不過是強撐著一口氣而已。沒有哪一個人能夠忍受,生活在如此眾多的別人的陰影之下。他徒然覺得起居室里的一切都是那么令人厭惡。他站起來,拿起自己的獎杯,離開了這里。他走下樓,正好碰見了老喬在指揮女工收拾東西。問他,凌少,你要出去?凌至秋一言不發(fā)點點頭,把獎杯放在了自己的包里,正要出門,回頭問了一句,這里的裝修,是不是四五年都沒有改變過?老喬不太明白他為什么這么問,又有點擔(dān)心剛才是不是樓陌然跟他說了什么,遲疑著,呃凌至秋了然點頭,不用說了,我知道了。你跟鉉說一句,我接下來的時間都會很忙,就不住在這里了,這里的確有些不方便,離市里稍微遠了些。我我住公司附近的別墅去。凌少!老喬暗叫糟糕!是不是樓少跟你說了什么?其實那些都是過去的事了,老喬我在這里工作了許多年,老板對你的好,是真心誠意的。我說句逾距的話,我看得出來,凌少你對老板的心,也是樓少拍馬難及的。你不要聽他一家之言,老板已經(jīng)跟他沒有什么了,你若是因為他挑撥就離開,老板知道了會難過的!凌至秋苦笑了一下,老喬,我只是想靜一靜。你就給鉉說,我是因為忙才暫時離開的吧。等我開完演唱會了,我也許會想通,然后回來的。我不想在演唱會期間,再受到什么干擾了。老喬只得沉默。第九十四章別墅目前是王玉在看守,他老老實實住在一樓的小房間里,每隔一段時間還會打掃打掃房子。看見凌至秋回來,小王玉高興了一瞬,又滿腹狐疑,凌哥,怎么了?你和老板吵架了嗎?凌至秋疲憊地搖搖頭,不是。最近行程滿,接下來還要跑好多個地方,這里方便一些,我暫時回來住一段時間。哦。凌至秋上了樓,把獎杯從包里掏出來放在櫥柜上,歪頭看了一陣,然后轟然倒在床鋪上面。這里已經(jīng)許久沒人睡,有點淡淡的灰塵味道。不像莊園的床上,有著尉遲鉉的男人味。但是,這里的床應(yīng)該是沒有其他人睡過,這里也沒有另一個人指手畫腳的裝飾過。最近他真的好累,明明心里堵得慌,可是一滴眼淚也流不下來。尉遲鉉下班后回家,得到了老喬的匯報,頓時怫然不悅,你是說,樓陌然趁我不在的時候過來,跟凌至秋說了很多話?他走了以后,凌至秋也走了?凌少倒不是說要走,只說事情太多,住在離公司近的別墅那邊比較方便,而且演唱會期間他不想受到干擾老喬竹筒倒豆子,把凌至秋的話全部復(fù)述了一遍。尉遲鉉依舊是薄怒,肯定是樓陌然跟他講了什么你知不知道?不太清楚,老喬搖頭,凌少沒讓我在場,就是他們兩人談話,大概也就十幾二十分鐘,樓少就走了。尉遲鉉面色不愉,可惡至秋走以前就只講太忙,去那邊清凈一些?老喬想了想,啊,有一個,他突然問起我,這里是不是四五年都沒有換過裝修。換裝修?尉遲鉉疑惑,什么意思?凌少沒說老喬想不太明白,難道是覺得這里的裝修過時了?不。尉遲鉉搖頭。凌至秋不是這種人,他物質(zhì)上的追求并不高。反倒是樓陌然對這方面喜歡較真,以前就經(jīng)常弄來新奇有趣的或者富麗華貴的東西。會不會是他跟凌至秋說了什么?尉遲鉉邊往上走邊思考凌至秋這句話的含義。到了起居室,他一眼就發(fā)現(xiàn)壁爐上的獎杯不見了,皺皺眉過去看看,摸了摸空出來的那塊地方。裝修?他環(huán)顧四周,臉上似有變色,又走進臥室里瞧了瞧,漸漸明白了樓陌然有可能會對凌至秋說的話。尉遲鉉是個典型的大男人,對家居環(huán)境的要求就是簡單、舒適、方便、科技,至于花色、式樣、韻味什么的,他很少去考慮。他追求樓陌然的那年,尉遲莊園剛剛修好,是京城首屈一指的豪宅,他帶著小樓到這里,指望在他面前顯示自己的財力。結(jié)果卻被樓陌然狠狠地嘲笑了一頓,說他根本不會享受生活,房子一看就是裝修公司的樣板房,一點品位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