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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看在小欽的面子上,有機會可以留意一下,幫他說幾句話也未嘗不可。時代娛樂公司,組合練習室。大家停一下,我來給大家介紹一下,這位就是凌至秋,你們的師兄。他從現(xiàn)在開始,要作為rapper加入你們的組合。大家歡迎!舞蹈教練帶著凌至秋進來,對里面正在練習的四個大男孩如是說。幾個男孩都知道凌至秋是誰,同公司的藝人自然有所耳聞。但他們卻沒有應(yīng)有的興奮,稀稀拉拉地拍了幾下手。一個半長發(fā)的男孩甚至很不爽地撇了撇嘴,小聲嘀咕,神經(jīng)病,我們都練習這么久了,居然還要加人,走位又要重新排了,怎么那么煩。另一個橢圓臉男孩更郁悶,你煩什么,我是rapper我都沒說話,還不知道要被分走幾句詞,真是!前排兩個男孩似乎是隊長和副隊長,比后面兩個隊員會來事,都勉強擠出笑臉,招呼道:凌哥好。什么凌哥,哼。半長發(fā)男孩沒上前,而是走到墻角去拿水喝,無視凌至秋正走來跟他們一一握手。凌至秋早就有了心理準備,對幾人疏遠的模樣沒太介意。今天來公司,常威根本不在,賈詡也不見他,只讓他自己過來未來傳說的練習室。到了這邊,只有一個舞蹈教練來給他做介紹,公司的態(tài)度可見一斑。這個組合的隊長看著比較沉穩(wěn),和凌至秋同歲,叫做許言,副隊長叫衛(wèi)星,人挺老實。至于半長頭發(fā)那個,長得不錯,是原來的門面擔當,英文名叫rose。橢圓臉男孩是rapper,叫nick。凌至秋加入,一是占了組合門面的位置,二是分了nick的rap詞,所以兩個人都不太高興。幾人都覺得甚是尷尬,聊了沒幾句,凌至秋便去換衣服準備練習。王玉撅著嘴給他拿包包,明顯受了氣的模樣。怎么了?凌至秋有點好笑,提著運動褲往上拉。王玉惱火得很,凌哥你出道的時候,這幾個人還不知道在哪里!他們居然敢給你甩臉子!簡直氣死我了。別氣了,凌至秋看得很開,眉目俊美,彎起嘴角,咱們現(xiàn)在要保持低調(diào)。我跟你說了,我得罪了人,所以不想惹麻煩。你就當沒看見吧。王玉還是一臉伐高興的表情。走進練習室,rose正在說凌至秋的壞話,咱們幾個都沒有助理,就他帶個助理來,這是在擺前輩的譜嗎?簡直沒把咱們組合的人看在眼里。早知道這樣,干嘛來組合搶飯吃啊。噓!nick看到凌至秋進來,忙拉了他一下。王玉正惱著,一聽就怒了,抱著包包沖過來質(zhì)問rose,喂,你說什么呢!你注意點啊!rose也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我注意什么?切,還不許人說了是怎么的?王玉吼他,凌哥早就出道了,你是什么人?你有什么資格說他?管他是不是早就出道了,現(xiàn)在他是組合的一員,跟我有什么區(qū)別?別在這里耍大牌啊,不然我可要告訴常哥!rose毫不示弱。你!王玉還要說什么,卻被凌至秋拉住了,他不想跟這種小孩計較。王玉,別說了。rose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對王玉道:對了,你誰啊?這是我們公司的練習室!你一個外人憑什么進來?他轉(zhuǎn)頭對著許言喊:隊長!這里有個外人,咱們練的舞可還沒有發(fā)布,算是機密呢!他在這里看了,萬一外傳怎么辦!許言有點頭疼。平時rose氣性就比較大,他管不住,凌至秋他更不好管,一時不知說什么。凌至秋開口了,rose,這是我的助理,他不會外傳的,他原來也是公司的人。切。rose見凌至秋不急不惱,言笑晏晏,自己也有點無趣,便走開不理他了。王玉那個咬牙切齒啊。凌至秋明白,這一切都是公司故意放任的,目的就是為了給自己一個下馬威。聯(lián)想到那天魏俊楠充滿威脅意味的話,他咬了咬牙,心想,無論怎樣都要堅持下去,不可以認輸!練舞的過程是艱辛的。凌至秋以前走高貴王子性感妖男的路線,氣質(zhì)是貴族范兒中帶一點妖媚。他并沒有唱過快節(jié)奏的舞曲,所以舞蹈基礎(chǔ)基本為零。可是未來傳說的幾個成員都是從小玩街舞長大的,動作難度比較高,他要跟上他們的節(jié)奏,非常難。舞蹈教練也沒有給他開小灶,依然按照之前的進度在練習舞步。這一天下來,凌至秋喘著粗氣,揮灑了幾噸的汗水,卻收效甚微。連沉穩(wěn)的許言和老實的衛(wèi)星臉上都有些瞧不起他。舞蹈教練嘴角掛著一絲嘲諷。這一切都是常威授意的,就是要讓凌至秋吃盡苦頭。下午,唱片總監(jiān)過來了一趟,告訴凌至秋,他的歌詞正在商量中,暫時還沒有,讓他耐心等候。rose和nick擠眉弄眼在角落里笑。王玉又咬牙切齒。到了下午,組合幾個人都回家回宿舍了,舞蹈教練還在一遍遍地盯著凌至秋練習,至秋,你的動作實在是以后我看你每天都得加班才行。到八點鐘,教練也走了。又過了一個小時,王玉看了一天都覺得累,打著哈欠道:凌哥,咱們也走吧?凌至秋偏偏想要賭這一口氣,搖頭道:我再練練,一定不能成為拖后腿的。他汗?jié)竦念^發(fā)粘在白皙的臉頰上,眼睛里是堅定的神采,充滿了魅力。王玉滿眼都是桃心,凌哥我愛你!你要吃宵夜么?第十七章這晚上回去之后,凌至秋累得洗完澡連護膚品都沒搽,直接趴倒在床上就睡了。第二天一早醒來,剛剛動了一下身體,他就發(fā)出一聲慘叫:啊啊啊啊啊?。?/br>渾身肌rou像是浸泡在醋里這種感覺是怎么回事?。∷崦?、疼痛、麻木、僵硬他的聲音之凄慘,連在樓下的王玉都聽見了,咚咚咚咚跑上樓來,在外面拍門,凌哥!你怎么了!你別嚇我?。?/br>凌至秋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好容易僵著手腳從床上爬下來,開門。尉遲鉉嘴角慢慢的彎起了一個弧度,你難道不希望我給你一個答復(fù)嗎?凌至秋的腦袋此時是個裝飾品,根本不能思考,你說什么?尉遲鉉剛想繼續(xù)講,就發(fā)現(xiàn)侍者走了過來,只得住口。他并沒有馬上放開凌至秋,而是又曖昧地捏了捏他的指尖,滿意地看見柔嫩的指尖被揉出幾道輕微的紅痕,這才松開了手。侍者吃了一驚,不過不是針對拉手,而是針對桌上的水痕。對于這種兩個男人來吃飯的情況,他們早就見怪不怪,現(xiàn)代社會已經(jīng)很開放,根本不覺得稀奇。先生,讓我為你們換個桌布吧?尉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