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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自己怎么差遣他,都能夠忍下來。后來事實證明,這小子的確做得不錯,自己幾次險些把他弄得進醫(yī)院,他都忍了下來。只是,人卻慢慢變得萎靡、憔悴。也曾有些憐惜的心情,但是卻壓抑不住血液中的虐待因子,弄得更狠,踐踏他的尊嚴和rou體。當然,也給了他一些回報,資源、資金、造勢等等。他紅了。然后,就好像明白了一些道理。比如,就算是紅了,他也一樣只是個玩物。有了這種心理,這小子更加破罐子破摔,整天毫無生氣,再沒有反抗,只會哭哭啼啼。卻讓自己虐得更爽。甚至覺得,一輩子控制著這么一個寵物,也不錯。召之即來揮之即去,雖然沒啥征服欲了,但好歹聽話、不麻煩。哪知道剛剛才覺得他不麻煩,這小子就來惹麻煩了。他說什么?求自己放過他?想認真工作,走出一條不一樣的路?魏俊楠瞇著眼,上下仔細打量著站在那里的凌至秋。狐貍媚眼,唇紅齒白,男生女相,俊美誘惑。還是那副驚慌失措、小心翼翼的神態(tài),但是內(nèi)里卻有什么東西改變了。這小子的眼神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朝氣?真想把這種東西撕碎啊凌至秋忐忑不安地捏著餐桌的雕花邊,生怕魏俊楠一個不同意,然后獸性大發(fā)非要整自己。他的體力和魏俊楠根本不是一個檔次的,就這么隔著一個桌子都心驚rou跳。好,很好。魏俊楠終于開口了,我捧過不少小藝人,個個對我感激涕零。只有我不要他們,還沒人敢說不想跟我。你還是第一個對我說這種話的人。不錯,真是不錯。凌至秋越發(fā)毛骨悚然,這是什么意思!魏俊楠拿過酒杯抿了一口。屋子里又靜下來了。凌至秋不知道該說什么,該做什么。抬腳離開?背后會不會被魏俊楠釘上一把餐刀?魏俊楠似乎在思考,須臾,冷笑著開口道:你要走?可以。為難你一個小藝人,搞得我魏俊楠也沒面子。凌至秋驚喜莫名!原來,原來魏俊楠這么好說話?他剛想說謝謝魏哥,就聽魏俊楠用一種極冷的腔調(diào)道:你現(xiàn)在走出去,總有一天,我要你跪著爬回來。到那時,就算你舔我的腳底,我也不會再給你一個好臉色!凌至秋從驚喜變成了驚嚇。魏俊楠這是毫不隱晦地告訴自己,他從今往后會為難自己嗎?他脖子里梗了好幾口氣,半天沒找到合適的詞語做總結(jié)。不能說謝謝,也不能放狠話,他雖然想來一句那你走著瞧,卻也沒真蠢到會去惹惱一個有錢有勢男人的地步。魏俊楠將酒杯狠狠一放,罵道:滾!凌至秋不敢再多言,轉(zhuǎn)身跌跌撞撞就往外走,在大門那里捏著把手轉(zhuǎn)了半天不得章法,聽見魏俊楠從餐廳里走了出來,更是怕他反悔,嚇得手都哆嗦了,好容易才擰開門。然后也不敢回頭看,像只兔子一樣躥出去,邁開兩條長腿就跑。哎?凌少你這是魏俊楠的助理張明正坐在花園里的長椅上,站起來目瞪口呆瞧著凌至秋跑掉。魏俊楠出現(xiàn)在屋子門口,臉色陰翳,烏云密布。吩咐道:給常威打電話,叫他再過來一趟。是。張明點頭。凌至秋沖出別墅之后,慌不擇路,低著頭七拐八拐一口氣跑出了將近一公里,才發(fā)現(xiàn)自己迷路了。這個片區(qū)他很少來,因為不是新規(guī)劃的社區(qū),而是以前的舊小區(qū),所以地勢錯綜復(fù)雜,里弄彎彎曲曲,不知道通往哪個巷子。很快天就黑了,他好容易走到了大路上,辨清了方向,打電話叫王玉來接自己。王玉見他神情懨懨的,悶在座位上不說話,也不敢問。回家之后,一宿無話。早上,王玉被叫去了公司,凌至秋坐在屋子里,皺著眉頭思考著魏俊楠的話,心神不寧。臨近中午,王玉才哭喪著臉回來,哇哇大哭,凌哥,我、我被公司解雇了?。苛柚燎矬@訝,怎么會這樣?為什么會突然解雇你?王玉抹著淚,我也不知道啊,我問了常哥,他就說本來安排我去薛空煙手下,結(jié)果我不干,不聽公司調(diào)度,就不要我了,嗚嗚嗚凌至秋郁悶之極。他知道魏俊楠的報復(fù)山雨欲來,這還只是第一步而已。王玉是受自己牽連的,說什么也要保住他。別哭了,我給常哥打電話。嗯。王玉希冀地望著他。結(jié)果可想而知,經(jīng)過了昨晚,常威的語氣比平時更差了,狠狠諷刺了凌至秋一頓就掛了電話。凌至秋收起手機嘆口氣,苦笑道:對不起,估計是我連累了你不過,王玉,你還打算跟我嗎?王玉眨巴著淚眼猛點頭,睫毛上都是淚水。他和以前的凌至秋并不親近,因為那時有一個大助理,還有周博,王玉就是干點跑腿的活兒而已??珊椭厣蟮牧柚燎镪P(guān)系好了之后,他簡直一顆心都撲在這邊了。他還是個小孩性格,做事并不細心,有時還有點懶,嘴也饞,但他對凌至秋是忠心耿耿的,主動給凌至秋發(fā)帖宣傳,時時處處維護他。王玉知道之前替唱的事情,但他簽了保密協(xié)議,一旦泄露出去,等待他的絕不是什么好事,所以他肯定不敢。但他知道這些秘密,公司想必不會再讓他找到更好的工作,肯定要背地里使壞,這孩子的前途實在堪憂。凌至秋下定了決心,說:那你就跟著我,我來給你開工資。他手上還有將近一百萬,省著點養(yǎng)個助理不是問題。王玉又哭又笑,凌哥,我、我不是圖你的工資,我我就是不想離開你。我懂的,凌至秋笑笑,不過以后我們可能會吃苦了。不瞞你說,我得罪了公司高層,恐怕很長一段時間接不到活兒???怎么會這樣凌哥,咱不怕!你、你可以簽另一家公司??!為什么要在一棵樹上吊死,你那么紅,又能唱咳咳咳,呃,嗯,我是說,反正娛樂公司多的是!王玉現(xiàn)在還不知道凌至秋的嗓子變好的事情,所以說到唱歌就趕緊岔開話題。凌至秋自然是不以為意的笑笑,考慮道:你說的倒也是一條路他與公司簽了十分喪失的十五年合同,當時也許是抱著和替唱捆綁共進退的心理,便沒考慮這樣的合同是否合理。現(xiàn)在想來,十五年太長了,真要履行完,他都三十五六歲了。簽約時,合同上規(guī)定公司的抽成也很厲害,唱片和演藝活動抽7成,通告抽6成,假如一直是這樣的比例,等于他真是做牛做馬淪為公司賺錢機器了。而一旦解約,還要支付高額的解約金。興許真該和別的娛樂公司接觸看看,是否能讓下家為解約買單?他手頭那么點錢,根本不夠看。王玉見他動心,也興致勃勃道:凌哥,你還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