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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自問,她打得贏嗎? 這跟從前不一樣,以前她通過電影院穿越,再可怕再兇險的處境,因為用的是別人的身體,所以還能心存僥幸,還有勇氣一試。這里可不是電影院,這里是現(xiàn)實世界,這里站的是她自己。 而且記者在旁邊,她的一舉一動都會被他們拍下來,回頭他們會怎么寫?精神病?妄想癥?以后還有導(dǎo)演敢用她嗎? 這樣多的顧慮,最終止于一句話。 “救救我……”地上的女人口鼻流血,看著寧寧的方向,抱著肚子,虛弱的求助道,“……的孩子?!?/br> 這是一個母親。 寧寧忽然轉(zhuǎn)身離開,一群記者自然跟著她走,無形之中形成的人墻,阻隔了身后面具人的視線。 身后傳來一聲男人的笑聲,緊接著是女人的慘叫聲。 寧寧忽然抓住身邊一個女記者:“身上帶了防狼噴霧器沒有?” 女記者楞了一下:“沒帶……” 寧寧馬上換了一個女記者:“身上帶了防狼噴霧沒有?” “我有,我有?!边@是個小記者,立刻從包里掏出防狼噴霧,但沒立即給她,而是堆起笑臉,“寧姐你什么時候有空……” “謝謝?!睂帉幰话褗Z過,“回頭接受你的專訪?!?/br> 她轉(zhuǎn)身鉆出人群,朝面具人走去。 先前有一個醫(yī)護人員想要去扶地上的女人,但被面具人一腳踢太陽xue上,人沒救到,自己反而先倒地不起,還有過來的人也被他踹了幾腳,雖然沒有跟第一個一樣暈過去,但人人都面露驚駭,不敢再輕舉妄動。 “還有誰?”面具人志得意滿,地上的女人手腳并用想偷偷爬著,卻被他一腳踩住,他張揚得意的朝對面的醫(yī)護人員叫囂著。 “我?!?/br> 面具人眼神一沉,回過頭來。 噗—— “?。。?!”面具人捂著眼睛慘叫,“我的眼睛??!” 寧寧舉著芳蘭噴霧站在他對面,以防萬一,繼續(xù)按個不停。 面具人終究不是真的不見了,只是電影院用一種特殊的方法,讓他們從正常人的視野里消失了,但歸根究底,他們還是人,是人就可以被別人傷害,甚至殺死。 “臭婊子!!”面具人閉著眼睛,朝記憶里寧寧站著的方向撲過去。 寧寧轉(zhuǎn)身就跑。 跑了幾步,停下來回望他,他像個被獵人打瞎了眼的熊一樣,大聲嚎叫,無差別的攻擊身邊所有人。 有個挨得比較近的記者都遭了殃,被他一拳打掉錄音筆,又一拳打破頭,一張臉頓時開染坊一樣,鮮艷異常。 “醫(yī)生,鎮(zhèn)定劑,有沒有鎮(zhèn)定劑,給我來一針管!”寧寧朝醫(yī)生喊。 結(jié)果這一喊讓面具人確定了目標(biāo),他立刻丟下手里的記者朝她跑來,寧寧大叫一聲開始跑,一邊跑一邊朝他亂丟東西,手包,花盆,垃圾桶……手頭的還有沿途看見的任何一樣?xùn)|西都往他身上扔。 面具人摘下頭上一張瓜皮,怒道:“你這個……嗷!” 寧寧搶過一個病人家屬手里提著的熱水瓶,打開蓋子朝他澆過去。 “啊啊?。。 泵婢呷吮粺崴疇C得節(jié)節(jié)后退。 他走到哪里,身上的水就滴到哪里。 寧寧眼前一亮,指著地面上的水說:“看見沒?他在這里,打他,打他!” 片刻的沉默。 就在寧寧的心也跟著一點點沉下去的時候,一只沒吃完的飯盒丟了過來,之后是椅子,用過的針頭……病人也好醫(yī)生也好,甚至還有個記者手一抖把攝像機丟了過來。 千夫所指,無疾而終……罵可能罵不死面具人,但被攝像機正中腦袋,面具人身體晃了晃,終于倒地上了。 寧寧不知道他是真暈還是假暈,沒膽量過去確認,只是腿抖著站在原地。 一個醫(yī)生真拿著管鎮(zhèn)定劑過來:“給?!?/br> 寧寧指了指對面的面具人,你是專業(yè)的你上……靠,為何用這么無辜的眼神看著我? “等等。”在場沒有第二個能看見面具人的人,寧寧沒轍,只好趕鴨子上架,接過那管鎮(zhèn)定劑,萬眾矚目之下,抖著手走過去,把針頭扎進對方身體里。 ……等等,面具人不流血只流膠卷,他們的身體是不是跟人類一樣?。挎?zhèn)定劑對他們真的有用嗎? 不等寧寧想明白,一群記者已經(jīng)圍了過來,長槍短炮將她團團包圍。 “剛剛到底是什么東西?” “為什么只有你能看見,我們看不見?” “看我看我,寧姐看我!”之前借寧寧防狼噴霧的小記者好不容易擠進來,氣喘吁吁的問她,“作為挺身而出,拯救大家的英雄,你能跟觀眾朋友們說點什么嗎?” “英雄?”寧寧愣了愣,低頭看著自己還在發(fā)抖的手,苦笑道,“我沒想過要當(dāng)英雄,只不過是……我也有一個,為了我連命都不要的母親?!?/br> 無數(shù)鏡頭對準(zhǔn)她。 下一秒,人來人往的商場內(nèi),一排一排電視機里全都播放著同樣一個鏡頭,鏡頭里全部都是寧寧。 第169章 把你自己送給我 “砰!” 石中棠還沒進門, 就聽見電影院里此起彼伏的禮炮聲。 “在玩什么呢?”他走進門道。 放眼望去, 一片人頭擁簇。 自打守門人消失之后,面具人一哄而散,雖然陸陸續(xù)續(xù)回來了一些,但也沒像今天這樣齊聚一堂。 “啊, 你回來了?!蓖米用婢咿D(zhuǎn)過頭,“來得正好,剛要讓人去找你呢。” 他走過來, 將石中棠拉進禮堂。 是的, 禮堂。 觀眾席上的雕花椅子被他們拉開了, 中間空出一大片地來,空地上站著一對男女,其余面具人圍繞在他們身周,或起哄或拉響禮炮或等著接新娘捧花。 石中棠吹了一聲口哨:“婚禮?” 他在電影院里呆了幾十年,還是第一次看見面具人跟面具人的婚禮。 男方他認識,戴著一張狗臉面具, 是個非常憨厚老實的家伙,至于女方……一張鑲滿寶石的威尼斯面具, 流光四溢, 道不盡的奢華美麗, 石中棠沒見過這張面具,新來的? 威尼斯面具將手里的捧花丟在地上,冷冷道:“誰要嫁給你?。 ?/br> 這場變故讓四周的禮炮聲跟起哄聲都停了下來。 “小琳,小琳你去哪?”狗臉面具一邊喊, 一邊追在她身后。 兩人一前一后從石中棠身邊跑過,沖出了電影院大門。 眾人面面相覷,其中一個說:“走,跟過去看看怎么回事。” 人群轟隆轟隆的追出去,石中棠摸了摸下巴,問貓女士:“那姑娘是誰?我怎么感覺好像認識她?!?/br> 兔子先生斜了他一眼:“每個漂亮姑娘你都認識。” “你這話酸溜溜的?!笔刑暮?/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