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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近關(guān)系的,當即笑道:“你也是不小心,沒什么可罰的?!?/br> 陳君硯卻堅持要受罰,見寧寧怎么也不肯答應(yīng),不由得急了,抬頭望著她說:“求小姐責罰,要不然班主會罰我的!” 寧寧聽了這話,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子,淡淡道:“敬酒不吃吃罰酒,好吧,那我就處罰你?!?/br> 陳君硯反而松了口氣,被她罰總好過被班主罰,晾她一個小姑娘也想不出什么折磨人的法子。 可寧寧下一句卻是:“你最怕什么?” 陳君硯的臉色有點發(fā)白,想編個謊話騙她,可終究不敢,只好照實說:“……小人,最怕老鼠?!?/br> 頭頂上傳來一聲輕笑,他偷偷瞄了一眼,見寧寧側(cè)過臉去,套著白手套的手指掩在臉頰前,輕輕對王媽說了句什么,他不敢多看,很快低下頭來,不久,聽見王媽的腳步聲,快步離去又快步回來。 裙裾擦著地面的時候朝他走來,他聽見小姐的聲音在他頭頂響起,天真而又驕縱:“罰你把我手里的東西吃光?!?/br> 豆大的汗水從陳君硯額頭上掉下來,打在地上的泥土里。他澀然道:“……是,謝小姐處罰。” 他終是留了一手,他最怕的不是老鼠,而是吃過人的老鼠,同他一起被拐的小孩沒熬過去,半夜死在床上,早上被人發(fā)現(xiàn)的時候,耳朵跟腳趾頭都被老鼠啃掉了,老鼠是他打死的,也許是吃過人rou的緣故,兩只眼睛都是紅的。 到底是曲老大的女兒,就算住在宅子里從來沒出去過,折磨人的手法卻無師自通。陳君硯一邊想,一邊雙手撐地,慢慢直起身來。 抬起頭的一瞬間,他看見一抹殷紅。 大雪隆冬,院子里除了一棵梅樹,其他都凋敝了。寧寧站在他面前,身后病枝崎嶇,紅梅點點,她將套著白手套的手伸到他面前,修長指間捻著一塊同樣雪白的點心,只在最中間用紅筆點了一點,宛若美人額上的朱砂痣。 “你真以為我會拿老鼠給你吃嗎?”寧寧露出一副“你不嫌臟,我還嫌臟呢”的表情,隨手將糕點掰開,“看,是豆沙餡的?!?/br> 說完她將一半塞嘴里,另一半遞給他。 陳君硯猶猶豫豫的接過點心,王媽一直盯著他的手,他頓時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最后一咬牙,將點心塞進衣里,說:“這么好的東西,我?guī)Щ厝ヂ??!?/br> “是要給上次那個小姑娘吃嗎?”寧寧冷不丁問。 陳君硯又驚出了一頭冷汗,急忙撇清關(guān)系:“她做出那樣罪大惡極的事情,我恨不得親手殺了她給小姐出氣,哪還會特地帶東西給她吃。” 寧寧眨了眨眼睛:“我還以為你們關(guān)系很好呢?!?/br> “我跟她不熟,只是一塊學的戲法,彼此知道個名字?!标惥幚^續(xù)撇清關(guān)系。 寧寧哦了一聲:“她叫什么名字?” “李秀蘭。”陳君硯答道。 這下女主角的名字也確定了,寧寧看了王媽一眼,王媽端著點心盤走過來,寧寧接過盤子,轉(zhuǎn)身遞給陳君硯:“拿去,跟李秀蘭分著吃吧。” 陳君硯抱著點心,心事重重的離開,他一走,寧寧轉(zhuǎn)頭就問:“爸爸呢?” 她是不能踏出屋門的,一步也不行,能夠自由進出內(nèi)外的只有王媽,但她想見曲老大也很簡單,只聽她說:“替我告訴他,我想他了。” 沒過兩小時,曲老大就重新出現(xiàn)在她面前。 他還特地換了一身衣服,以便掩飾身上的淡淡血腥味。 我鼻子失靈了,不!我根本沒有鼻子!寧寧一邊自我催眠,一邊問他:“爸爸,你是開馬戲團的嗎?” 曲老大目光一凝:“誰告訴你的?” 寧寧是猜的,片名,男女主角又都在這,還每個都一身雜技的本領(lǐng),很容易聯(lián)想到這個結(jié)果,她拉住曲老大的手說:“這你別管,總之你明天再叫人來?!?/br> 曲老大眨了眨眼睛:“怎么?你很喜歡看雜技嗎?” “對啊。”寧寧睜著眼睛說瞎話,她明明是個寧可看廣告也不看雜技頻道的人,這會兒卻一副對雜技如癡如醉的樣子,“我太喜歡看雜技了,你那還有沒有人?叫他們都來,一樣一樣表演給我看!” 她要親眼看看,曲老大手里的馬戲團是什么樣子,然后去偽存真,去粗取精,由此及彼,由表及里……總之她一定要搞清楚這部片子到底是戀愛片,文藝片,懸疑片,劇情片,還是一部記錄馬戲團如何運轉(zhuǎn)的紀錄片! ……跪求不是恐怖片??! 第7章 蜘蛛之絲【修蟲】 對馬戲團的成員來說,這是一個機會,一個讓他們脫離苦海的機會。 另:苦海的名字叫做曲老大。 這個陰險,狡詐,狠毒,毫無人性的家伙,只有在他女兒面前才會披上一件名叫慈父的外衣,從禽獸變成衣冠禽獸。 “徹底脫離苦海是不可能的?!币粋€剛剛表演回來的少年嘆息,“但在小姐目光所及之處,就是一方凈土。” 于是,競爭開始了。 外貌上最有優(yōu)勢的陳君硯,成為了第一個遇難對象。他夜晚睡到一半,忽然被人拿被子一蒙,然后劈頭蓋臉一陣猛打,還專門招呼臉,第二天他腫著半邊臉列隊,曲老大慢悠悠在隊列前走過,右手的鞭子有一下沒一下的敲在左手手心里,路過陳君硯面前時,忽然停下腳步,鞭稍抬起他的下巴,淡淡問道:“你們打的?” 眾人不安,曲老大難不成要為他出頭? 曲老大環(huán)顧眾人,冷笑一聲:“你們沒腫,還沒他腫了好看。” 是夜,陳君硯又被人揍了一頓,這一次大家吸取了上次的失敗經(jīng)驗,沒有專攻一邊臉,而是將兩邊臉都勻稱的打腫,確保將他的顏值拉低到大眾水平以下。 第二天,看見這張臉,曲老大嘿嘿一笑,用鞭子指著他說:“就是你了,跟我走?!?/br> 被騙了??!眾人心中一片哀嚎,他是故意想帶丑逼去小姐面前,好襯托出自己的英俊和偉岸的吧?? “你的臉怎么了?”院子內(nèi),寧寧好奇的問。 陳君硯瞥了她身旁的曲老大一眼,低頭道:“昨天晚上不小心摔了一跤。” 寧寧從椅子上起來,走到他面前,慢悠悠繞著他轉(zhuǎn)圈,繞到他身側(cè)的時候,忽然伸手端起他的下巴,讓他轉(zhuǎn)頭看著自己:“你這傷,看起來可不像是摔出來的?!?/br> 曲老大咳嗽一聲,寧寧若無其事的收回手,接著就聽見曲老大涼涼道:“既然受了傷,你就先回去歇著吧。” ……這才不是什么一方凈土,這分明是苦海無涯也無舟! 陳君硯不甘心就這么回去,下次過來還不知道是什么時候,不,以小姐今天對他表現(xiàn)出的親昵來看,他估計一輩子都別想再出現(xiàn)在小姐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