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7
書迷正在閱讀:親,你走錯劇組了(系統(tǒng) 穿越)下、執(zhí)子之diao、與子歡好(H)、持證上崗(矯枉過正)下、重生之筆墨生花 下+番外、相親再愛+番外、情質(zhì)(包子)下、撿個寶貝回家(二)、七五之神醫(yī)不濟世、九零光榮軍嫂、撿個寶貝回家(三)
這樣啊。他胡亂應(yīng)了一聲,心思已經(jīng)飄遠了,你怎么來DC了呢?也不提前告訴我莫非真是特地為了見自己才來的?作為戀人間的驚喜這假設(shè)誘人地蠢蠢欲動,但立即被劃去了。他實在想象不出一個情深似海跟人如膠似漆的白祁,那太違和了。有熟人在DC,邀我過來住一陣。白祁說。哦。剛好聽你說要來,就答應(yīng)了。許辰川低下頭去喝酒,眼里閃著笑意。他依舊很高興。許辰川這人天生沒什么缺失感,所以不需要很多很多的愛,也演不出癡怨糾葛抵死纏綿的戲碼。熱戀中的小情侶無時無刻不賣力制造沸點,白祁這德性能把大多數(shù)人逼瘋,但許辰川在溫水里反而最怡然自得。你準(zhǔn)備在這里待多久?白祁問。還有一周的樣子,我們想到處都去逛一逛再回去,就當(dāng)畢業(yè)前的紀念了。你呢?買了哪天的回程票?還沒買。???為什么?單程的機票可比往返票貴多了。白祁一時沒回答,黯淡的光照中看不清神情,只有一個若有所思的輪廓。許辰川等了一會兒,才聽他說:因為在考慮去做復(fù)健,不確定需要多久。許辰川眼睛猛地一亮:真的?他臉上的開心過于不加掩飾,白祁潑冷水道:即使有效果也不會很明顯,我這種程度的損傷已經(jīng)不可逆了。能恢復(fù)如初的那是科幻和言情劇。我知道。許辰川笑著說,我就是高興你那聲moveon沒有白說。白祁抬頭看著他。路燈的光線透過枝頭層層疊疊的花瓣,在空氣中暈染出薄霧似的緋紅。白祁輕笑一聲:好像從沒見你為了自己的事這么高興過。我嗎?我一直都許辰川原本想說都挺高興的,臨時改了口,一直都沒什么大的情緒波動,就算有,也很快就排遣掉了。怎么說呢,這樣比較安全。白祁好像在回味他的用詞,然后恍然大悟似地說:我明白了。你就是那種從幼兒園起沒打過一次架、說話連臟字的偏旁都不帶、每年都被老師拍著肩膀發(fā)三條杠、但遇到同學(xué)躲廁所抽煙絕對裝作沒看見、拿了高分也會低調(diào)藏起試卷、拍扁了就是一顆紅星的標(biāo)本人物啊。無可反駁。許辰川默默呷了口酒。我小時候就等著看那類人長大之后會變成什么樣子。現(xiàn)在看來,大概就是你這樣了。白祁被他勾出了談興,你就沒有過一次瘋狂的沖動?也沒嫉妒過誰?被打一拳會生氣嗎?當(dāng)然會,我又不是菩薩。許辰川沒什么力度地辯駁,只是情緒會影響言行,給別人添麻煩,日后又會回報到自己身上。稍微與人為善些也能幫自己小忙,畢竟比起生氣傷心之類的,還是實際的目標(biāo)更重要些。白祁頓了頓。他總是忘了對方是在那樣的家庭里長大的孩子,而非真的不經(jīng)世事的小白羊。瘋狂的沖動,我好像也沒有體會過。建字幕組這種事,我就做不出來。許辰川喝完了一罐啤酒,又開了一罐,笑著對著白祁舉起罐子。白祁與他輕輕碰了碰。許辰川酒意上臉,看著就像羞紅了似的,居然有幾分可愛。所以我挺羨慕你的,白祁棱角沒被磨去的人總能活得很精彩,而我們當(dāng)觀眾就滿足了。會說出這種話,只是因為他還沒被自己的棱角真正刺傷過,白祁心想。那自己呢?自己又是從什么時候開始,只要對著這個人,就下意識地、不著痕跡地收起那些最尖銳的鋒芒?白祁似乎想說點什么,最終只是說:過來。許辰川起身走到他面前蹲下,雙手搭在他的膝蓋上,抬頭像小狗似地看著他。白祁俯下身去,兩人交換了一個帶著酒味的吻。氣氛正好。溫暖的夜晚似乎孕育著無限的可能,黑暗中有莫名的心思在浮動,但他們誰也沒有先付諸行動。許辰川的室友隨時可能回來礙事。還有一星期,等下次吧他們在無言中達成了默契,許辰川戀戀不舍地結(jié)束了這個吻,起身說:我送你吧。不用。白祁自己轉(zhuǎn)了下輪椅朝門外滑去。許辰川跟了兩步,被落在桌上的手機響了,他又回身去看。是室友發(fā)來的短信:Metachickatthisbar.Notgoingbacktonight.許辰川猛然轉(zhuǎn)身,白祁已經(jīng)打開房門了。他猶豫了兩秒:等等!白祁停住了。許辰川追上去繞到他面前,突然有點說不出口。嗯?白祁挑眉。我室友今晚不回來了。所以?白祁惡劣地問。許辰川直接關(guān)上了房門。白祁沒什么表情,但望過來的眼神已經(jīng)變了。門鎖落上的聲音仿佛發(fā)令槍響,許辰川只覺得剛下去的酒精合著熱血一起上涌,下一秒就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與白祁十分激烈地吻到了一起,而白祁微微發(fā)涼的手指正從背后探進自己的T恤下擺。許辰川被他皮膚接觸到的地方一陣顫栗,整個人都因為緊張和激動而眩暈,唇舌糾纏間退出來了一點,含糊地說:床上去?嗯。白祁沒有勉強,手已經(jīng)伸來攬住了許辰川的脖子。許辰川就跟抱新娘似地橫抱起他,朝自己那張床走去。從門口到床邊還有幾步路,成年男人的體重擺在那,許辰川又不太鎮(zhèn)定,放下白祁的時候略有脫手。等他自己脫了鞋,再一抬頭就看見白祁微皺著眉,抓著床單在晃晃悠悠地坐起來。結(jié)果因為下半身不能著力,連這個簡單的動作都做得狼狽不已。許辰川飛快地低下頭,仿佛目睹這樣的對方讓他比當(dāng)事人還難堪。他見過的白祁無論在線上線下何時何處,都是光芒奪目的,以至于這點丑態(tài)本身都成了罪過一般。白祁靠著枕頭坐穩(wěn)了,接著就見許辰川格外主動地爬上了床來,跨開雙腿跪到自己面前,垂著腦袋掩飾了表情,但動作已經(jīng)表明了態(tài)度。許辰川的和善熱忱,其實正如他自己所說,很多時候都是以自保為準(zhǔn)則,也算是成長環(huán)境使然。但是面對白祁,甚至在彼此擦出火花之前,他就出于本能般積極地維護著這個人的尊嚴。那不是同情也不是憐憫,更像是看見名貴瓷器被損毀的痛切。許辰川覺得自己愿意付出任何代價來修補那缺損可惜人類的軀體,在這方面連瓷器都不如。白祁無聲地笑了一下,抬手三兩下解開許辰川的褲子,任它滑落了下去。許辰川光溜溜的兩截大腿就這樣裸露在春夜微涼的空氣里,同時露出來的還有一條眼熟的內(nèi)褲。白祁送他的那一打都是這個樣式,清爽的藍色,樸實的基本款,絲毫不凸顯尺寸賣弄風(fēng)sao,對白祁而言就是起個蓋戳圈領(lǐng)地的作用。見他現(xiàn)在也穿著,白祁心情不錯,手指隔著一層薄薄的內(nèi)褲轉(zhuǎn)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