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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消磨不盡。白祁一把合上了抽屜。或許是龜縮在深處的記憶不甘被逐漸遺忘,當晚顧疏影又出現(xiàn)在了他的夢里。華美風(fēng)流、意氣風(fēng)發(fā)的年輕人,站在灰羽般的寂靜中,一轉(zhuǎn)過頭來,卻是空白的臉。他笑嘻嘻地一歪頭:你怎么不去死呀,白祁?白祁是被手機鈴聲救醒的。許辰川在那頭微笑著說:早上好。白祁不得不捂住手機,等自己喘勻了氣,才將它拉回來說:你回寢室了?嗯。那開視頻吧。哦,好。視頻很快接通了。許辰川趴在床上支起上身,一手托腮看著屏幕。你臉色不太好。沒睡好嗎?沒事。鋼筆我收到了。白祁舉起筆在鏡頭前晃了晃,抱歉,沒給你準備禮物。許辰川被他的道歉驚了一下:沒關(guān)系沒關(guān)系,我跟個風(fēng)而已,又沒事先跟你說。再說禮物你不是在我開學(xué)前就送了嗎。白祁揚了一下眉:你穿了嗎?嗯,穿著呢。許辰川老臉一熱。那打內(nèi)褲只是普通的內(nèi)褲,但自從穿上,他每次換衣服都感覺怪怪的,仿佛低頭看一眼,就被白祁宣告一次那地方的所有權(quán)。既羞恥又有點高興。白祁露出一絲笑意:那脫了褲子,擼給我看。于是許辰川脫了褲子嗯嗯啊啊地擼了起來。這時天上掉下顆隕石把他砸死了。全文完。作者有話要說:64.情人(二)白祁揚了一下眉:你穿了嗎?嗯,穿著呢。許辰川老臉一熱。那打內(nèi)褲只是普通的內(nèi)褲,但自從穿上,他每次換衣服都感覺怪怪的,仿佛低頭看一眼,那地方就被白祁宣告一次領(lǐng)土主權(quán)。既羞恥又有點高興。我還沒看過你穿上的樣子呢。誒誒?許辰川被噎住,對方一臉淡定,絲毫沒有調(diào)戲人的自覺。許辰川有點慌亂地回頭看了看,內(nèi)心斗爭片刻,小聲問:現(xiàn)在?現(xiàn)在。雖說兩人更黃暴的事也做過了,但許辰川的羞恥心還是受到了新的沖擊。他跳下床去鎖上門,重新跪坐到電腦前,清了清嗓子,漲紅著老臉伸手解開了褲鏈。嘖,不錯。專注高冷三十年的某大神觀望了許久,才表示首肯。許辰川被他涼涼的目光透過屏幕盯著,裸露在外的皮膚幾乎產(chǎn)生了被觸摸的幻覺,無形中連那薄薄一層內(nèi)褲都一并消失了般。緊張、尷尬與興奮交雜著,全身的血液一半沖上腦際,一半?yún)s向那東西涌去。門把擰動聲。鑰匙開鎖聲。許辰川刷地提起褲子。室友推門進來,狐疑地瞧了他一眼:你在啊?不小心鎖上的,不好意思。許辰川不確定自己的臉是不是還紅著。好在室友沒有多問,興沖沖地說:對了,我們現(xiàn)在訂票吧?等我一會,我在視頻許辰川瞄了屏幕一眼。那頭的氣壓好像又低了幾度許辰川連忙對室友比了個一會再聊的手勢,摸出耳機插上了,訕笑著說:抱歉。白祁還是沒什么表情:訂票?哦,春假的機票,我和幾個朋友要去旅游。去哪里?DC.許辰川微笑,剛好可以看櫻花展。******飛機巨大的機輪撞向地面,一陣顛簸之后,變成了徐緩的滑行。外面的世界浸潤在暗紅與金色的夕照之中。白祁被機場人員推著過了海關(guān)。他這一路出來都是第一個,從頭到尾接受了無數(shù)道目光的洗禮。白祁安之若素地在接機的人群中搜尋片刻,近處傳來一聲呼喚:祁!Katie奔了過來,俯身擁抱了他:你好嗎?航班怎么樣?還好。白祁面露疲憊。路上折騰了十幾個小時,他幾乎沒睡過。Katie拍拍他的肩,說:走吧,你看上去需要個熱水澡,還有八個小時的睡眠。她比兩年前圓潤了一點,金棕色的頭發(fā)在腦后挽了一個低低的髻,一如既往地精神飽滿,看上去就是個親切健談的中年女人。機場人員幫著將白祁推到停車場,找到Katie的車。剛一拉開車門,一大團東西竄了出來,直直地撲向白祁。Katie哈哈大笑:他好像知道我是來接你,死活都要跟過來。Oscar,讓祁上車,好孩子你們一起坐在后面吧。她抱開哈士奇,白祁將自己撐進了后座。大狗吐著舌頭,歪頭好奇又費解地看著他的動作。機場人員收了小費,推著空輪椅走了。Katie將Oscar放到白祁身邊,發(fā)動了車子:回家啦。謝謝你,Katie.白祁摸了幾下狗毛,哈士奇扭著頭試圖去舔他的手。女人從后視鏡里笑著看了他一眼:不客氣!我很高興你終于愿意來了。白祁漆黑的眼睛望著窗外似曾相識的景物漸次飛逝,直到最后一抹夕照沉入地平線。他原以為自己會有不少感慨,結(jié)果卻被疲倦飛快地卷入了睡夢中。65.循環(huán)(一)疏影-Chris:賓館對面就有櫻花^o^[圖片]我在這里:[定位]許辰川難得更新一次微博,放了張從窗口俯拍的照片,居然還自帶了定位。于是白祁刪掉了原本打算發(fā)給他的留言,直接點進定位看了看那賓館地址。【紙鶴】:你今晚在賓館嗎?許辰川總是回復(fù)得很快?!綜hris】:在的,怎么了?話說這都半夜了你怎么還不睡,早點休息啊。白祁看了一眼窗外明媚的陽光?!炯堹Q】:沒事,別忘了RR今天出劇,晚上有活干【Chris】:嗯我記得的,已經(jīng)跟朋友請過假了,今晚不跟他們?nèi)ズ染苸聽語氣是心情很愉快的樣子。【紙鶴】:那就好。【Chris】:快去睡吧^_^白祁不再回復(fù),收起手機,轉(zhuǎn)動輪椅出了臥室。Katie正在換鞋,Oscar在她腳邊急不可耐地轉(zhuǎn)著圈。見白祁出來,她抬頭笑道:準備好了?走吧。她給Oscar戴上狗鏈,將另一頭遞到白祁手里,然后推著白祁出了家門。這是個悠閑的周末上午,春日的空氣如同清透的水彩,大塊天青色調(diào)上點染著一片片粉紅粉白。滿城櫻花正值盛時,有些早開的卻已紛紛揚揚飄落,在街道上鋪出了一層嬌美的地毯,被輪椅不解風(fēng)情地軋過。Oscar終于選中了一棵樹,抬著后腿歡快地澆灌起來。白祁拉著狗鏈等在原地。他換上了白襯衣,幾乎與身周的清淺色調(diào)融為了一體,連偶爾飄落肩頭的白櫻花都像做了那張東方面容的注腳。這一男一女一狗一輪椅的組合十分奇妙,經(jīng)過的行人都會忍不住多瞟幾眼,揣摩一下個中曲折。他們看上去既不像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