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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不勸勸你主子,直接來找驚蟄說清楚,求個情或者下個跪,說不定驚蟄心一軟就帶上他了呢?” 一狼又捂緊了肚子,眼神顯示他大概就是因為這么做才挨打的。 “恩,好吧,你走吧。”鶴唳甩甩手,“我去找他說說?!?/br> 一狼咳了一嘴血沫,他隨手一擦,這次真的低聲下氣了:“鶴唳小姐,請你,千萬要,告訴謝大人?!?/br> “嗯哼。”鶴唳給了他一個瀟灑的背影。 等確認(rèn)一狼真的已經(jīng)離開了,她繼續(xù)馬不停蹄的,往柳氏房間走。 嘴里嘟嘟囔囔的抱怨:“箭在弦上了還出這幺蛾子,傻子才幫你傳話,切!驚蟄一心軟讓位了怎么辦,那就輪到我死不瞑目了!” ☆、第157章 大明的風(fēng)貌, 和過去的那么多個朝代,是不一樣的。 至少鶴唳對此很有發(fā)言權(quán), 戰(zhàn)國、漢、唐、宋,她隨著每一個歷史的頂點過來, 每一步踏過來都俯視眾生, 喜怒哀樂民生安亂, 她看得清楚。 鄭和啟程的時候, 并不是上來就是萬噸寶船,京杭大運河再牛掰, 一氣兒也吃不下這個噸位,沿途的拱橋也不答應(yīng)。各色貨船綿延十里, 裝得全是永樂大帝對ONEPIECE的拳拳之愛, 還有的就是像驚蟄這種帶點投機取巧的皇商之流。他們“自愿”將大量的貨物“布施”到海外,宣揚大明國威,相對的也能加強他們所代表的家族在國內(nèi)的特權(quán)。 當(dāng)然次數(shù)多了, 也有人從中偷偷摻私貨,在規(guī)定的量外多攜帶一些商品,以國內(nèi)人想都不敢想的價格出售給海外那群“蠻夷”,只要有命拿回來花,那就是一本萬利的事情。 航海富三代,翻船毀一生。這話到哪都不假。 水路從北京到江蘇只需要半個月的時間,中途還需要大量補給,因為各處都有訂下了還需要上供的物品,北方皇家工匠的瓷器琉璃, 南方皇室特供的綢緞?wù)凵龋嵌际潜仨毮贸鋈バ阋恍愕臇|西。 綿延十里的貨船首尾相接緩緩啟動的時候,運河今日今時的整個河段都是完全封閉的,兩岸的人或羨慕或興奮或憤恨的看著那支皇家船隊囂張開拔,可再怎么也遮掩不住因為心潮澎湃而露出的笑容和歡呼。古來這樣大規(guī)模運出去的貢品大多都用以敬獻(xiàn)番邦得獲短暫和平,卻沒想到今時今日能看到國家國力富裕到三番五次去揚國威。 明朝百姓的自豪感大概在崇禎以前都是處于古人水平線上的,連散財童子都當(dāng)?shù)孟残︻侀_。 鶴唳站在岸邊,雙手輕握,昂首挺胸,冷眼看著。 驚蟄所在的船就在眼前過去,船上除了來來去去還在碼貨的船工,并不見東家驚蟄,反而有兩個熟悉的身影在上面。 李狂和柳平瀾。 兩人一高一矮一大一小的站在船邊,一起巴著船沿,用差不多綠的臉陰沉沉的望著岸邊的人群。 驚蟄要帶走李狂是很科學(xué)的決定,他很有用,是鉗制鶴唳的好道具。大家一個師門出來的,雇主代表一切,雇主的代表當(dāng)然不言而喻。李狂在手,鶴唳絕對不敢在他眼皮子底下輕舉妄動。 可是柳平瀾也被帶就有點玄學(xué)了,考慮言四的處境,難道驚蟄臨走覺得不爽,想把柳平瀾整成男寵爽一爽? 嚯!已經(jīng)說不上是不是驚蟄的風(fēng)格了,她已經(jīng)快被大明王朝的開放驚習(xí)慣了。驚蟄如果真的這么做了,撐死算個入鄉(xiāng)隨俗罷了。 “都怪你!挑什么衣服嘛!一個大活人都看不好!”鶴唳抱怨道,“挑就算了,還挑一身原諒色,什么鬼嘛!這下好了,紅配綠,唱二人轉(zhuǎn)嗎?” 她穿了一身白底紅衫的中性裝,似乎是柳氏年輕時用來玩耍騎馬的衣服,明顯穿的次數(shù)不多,還半新著,青山同樣白底,卻是正兒八經(jīng)的墨綠外袍…… 鶴唳挪遠(yuǎn)了一點,撇撇嘴。 青山表情很僵硬,他哪知道什么原諒色,只是覺得這一套比較過得去,誰料到會遭到這樣的嫌棄,心里很苦,但又不想說,只是冷冷的看著驚蟄的貨船過去。 “這不是鶴英雄嗎?你巴巴的為他謝驚蟄看家護(hù)院那么久,怎的,他出去瀟灑了,不帶著你?” 言四的聲音忽然出現(xiàn)在后面,他手里把玩著一個小剪刀一般的玩意,笑如春風(fēng),面若桃花:“我也不說什么如果了,大家同是天涯淪落人,如何,我言四爺做東,帶你們下館子,走么?” 鶴唳回頭看了他一眼,兀自走開,不僅走開,還唱起了歌:“菊花殘……滿地傷……你的笑容已泛黃……” “鶴唳!”言四突然提高聲音,“我就那么討你厭嗎?” “陣營不同怎么談戀愛。”鶴唳背著身往后擺擺手,轉(zhuǎn)而還是抱住某原諒色的胳膊,“再見我心靈受傷了決定浪跡天涯少年你給我當(dāng)坐騎不?” 言四在后面沉默了一會兒,竟然跟了上來,在后面晃啊晃:“恩,相比之下,給你騎也不錯呀,來嗎,騎不騎?當(dāng)你的狗也行呀,給你看家護(hù)院…嗯…前頭西面的憐芳小筑的雅間很不錯哦,主人家調(diào)香是一絕呢,安神香不錯,催~情~香更是……恩~” “你的笑容已泛黃~花落人斷腸~我心事靜靜淌……”鶴唳接下了剛才唱的曲兒,兀自嘎嘎嘎笑得很是開心,完全不理會后面言四越來越輕的聲音。 逐漸的,聲音消失了,鶴唳便也不再唱歌,兩人往京城東郊沿河的小船塢走去。 “怎么樣?”鶴唳小聲問。 青山往后看了一眼,有絲嘆息:“他不跟了,但還看著我們。” 鶴唳便放心的回頭也看了一眼,只見言四一個人站在后面,纖瘦的身影沒了高壯的一狼襯托,幾乎要融化在空氣中。 “矮油,好可憐喲~”鶴唳打了個寒顫,沒什么表情,語氣卻很夸張。 “那就別管了?!?/br> 他們已經(jīng)約好了一艘商船,那個商家運輸?shù)氖潜边吿胤N的木料龍爪槐,南方的富商總喜歡些帶有特別寓意的木料來裝點自家。 此次他們過去是為了商定出發(fā)的時間,因為不知道運河段什么時候才解禁,商家無奈之下只能約定明早出發(fā),這也是預(yù)估最早也最合適的時間了。鶴唳和青山本來就有事需要留出時間,這么確定以后自然皆大歡喜,兩人手拉著手,又回到了柳府。 他們有正經(jīng)事。 趁著驚蟄不在,柳氏也徹底失去了言四的保護(hù),那么偷她的項上……墜子,自然是最佳時機了。 無論如何,戲總得做足,驚蟄上船之前與柳氏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降至冰點,根本沒有再去把墜子要回來的心情。這可急壞了一票“導(dǎo)演”和“編劇”,此時只能想辦法把墜子偷到手,送到驚蟄身上去。 深夜,鶴唳蹲在陰影處,碎碎念。 “就算一個空投扔到船